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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歲有些大的男子,看樣子卻不像個文人,聽沈弈一說,不禁驚訝道:“你也看中這幅畫?方才已有位客人要買,但是抱歉,老朽不能賣這幅畫。”
沈弈故作驚訝:“這是為何?我可以高價。。。。。。”
掌櫃卻直接打斷沈弈的話:“抱歉,這是私人原因,不便告知,也不是價錢的問題。”
沈弈卻一臉哀嘆之色,佯裝不滿:“可是你掛出來又不賣,詢問原因又不告知,又如何向我們這些愛畫之人交待?”
掌櫃嘆息一聲:“罷了,這實是我的一位好友所畫,我本想展出紀念一番,卻未想被你們連連看中。”
沈弈朗朗一笑:“那隻能說明這畫畫的妙。”
“但實在抱歉,我確實不能賣。”掌櫃說著便走過去動手將畫從牆上摘下,不再給任何人買這幅畫的機會。
“你去查查,京城內外筆名為南竹之人,記住,偷偷的查。”沈弈一回府便差秦商去查探,不料三天過去,竟是完全沒有訊息。
如今不用上朝,見不到蘇寒之的人,眼前卻老是浮現他那雙滿含淚珠的雙眼,沈弈變得有些坐立難安,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去宮裡面諫皇帝,請求提前還朝。
皇帝白日裡一般都在書香殿批閱奏摺和接見進諫的大臣,沈弈便也朝書香殿走去,卻見殿門關閉,伺候皇上的公公站在殿外。
“沈大人,皇上在接見蘇大人,交待過任何人不可打擾,小的現下怕是不能幫你通傳。”公公在聽完沈弈的通傳要求,客氣的說著。
“蘇大人?”沈弈臉色一黯,“可是新上任的尚書蘇大人?”
“正是。”
沈弈望著禁閉的殿門,想著任何人不可打擾的吩咐,心裡難捱的滋味還未完全散開,便聽“吱呀”一聲,殿門開啟,蘇寒之臉色鐵青的從殿中出來,髮絲凌亂,衣冠不整,並未看兩邊,直接離去。
嘭的一聲巨響緊隨其後在殿內響起,接著便是皇上的一聲怒不可勢的聲音:“滾!”
公公連忙欲進殿侍候,沈弈一把拉住他:“皇上今日煩躁,就不勞煩公公通報了,我上書奏摺即可。”
公公點頭:“還是沈大人明事理,小的先進去伺候了。”
沈弈迅速的追出宮,卻發現蘇寒之已乘轎離開,大概猜想到發生了何事,果然還是誤會他了。
聽到蘇寒之被暫時停官的訊息,沈弈並不感到意外,只是想到當初自己聯名彈劾他,便從心裡感到一陣內疚。難怪他當日聽到自己說魅惑皇上後忽然冷掉的眼神,如今怕是對自己也是有些責怪的吧?該怎麼彌補呢?
腦中靈光一閃。
“大人,您就為了道個歉與畫館磨了三天三夜,值嗎?”秦商看著沈弈手中的畫,不解的問。
沈弈停住腳步,想到上次在狀元府的事:“秦商,今日你不用隨我去了。”
秦商不由著急:“大人,小的說錯話了,您不要拋下我。”
沈弈斜眼看著秦商:“你還有我交待的事沒有辦好,上次叫你查的人查到了嗎?”
秦商一時語塞:“我。。。。。。”
沈弈故意擺出陰沉的臉色:“那便快去,查不到不要來見我。”
秦商只得低頭:“是。”
沈弈手持畫卷走到狀元府,還是那個開門的小廝迎上,眼力倒是極好:“沈大人來了,小的替你去通傳。”
“不必了,蘇大人在何處?我自己去便可。”
“這。。。。。。”小廝猶豫一瞬,“這個時間應是在後院的涼亭中。”
蘇寒之的府很大,院內卻很是清淨,以至於從大門向後院一路,沈弈都未見到一個下人的身影。
後院中有一個不大的池塘,旁邊立有一個涼亭,蘇寒之的身影果然出現在其中,見他背對自己而坐,沈弈悄悄的走近,停在其後站立,低頭望去,蘇寒之筆下的蓮畫的栩栩如生,沈弈不禁由衷的感嘆:“好畫。”
此時的蘇寒之正認真的持筆欲畫,並未意識到身旁有人站立,沈弈忽然的一聲驚的他手下一抖,一滴墨滴於紙上,將紙的空白處染上一個大大的黑點。
蘇寒之有些微怒的站起身:“沈大人為何在此?”
沈弈看到那張染壞的畫也不由很是惋惜:“抱歉,我本來是來找蘇大人,方才看到畫一時激動便卡開了口,並非有意。”
蘇寒之冷冷的問道:“既然並非有意為何不讓人通傳?”
沈弈眸光一閃,望著蘇寒之卻笑了起來:“蘇大人這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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