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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眸,在挺清楚宮弈棋口中的話時,而有些怔住,心口因為他那些話忽而屏住了呼吸,墨玉的眸,在話音剛落不久,看向自己之時竟是惹了幾分溼意,心口一繃,左羽少舉步上前,伸手一把將他擁住:“你……你剛才說的,不是假話?”剛才他應該沒有聽錯才是,可是宮弈棋這人真的會嗎?
被他抱住,宮弈棋微微一怔,隨即反手將左羽少的身體環住:“我從來都沒對你說過假話,一句也沒有,這些疑問我壓在心裡好久,可是沒有人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我真的不知道了”靠在左羽少的懷裡,宮弈棋雙眉擰得死緊,好似深怕又被他推開一般不敢將手鬆開分毫:“以前,我也曾經這樣想過鶴望,可是那感覺好像有些不太一樣,我以為你走了,我可以像接受鶴望的死訊一樣,時日長了就忘了,可是……可是……”非但沒有丟開,沒有忘記,反而還越來越想了……
心口的頻率,在聽見懷裡人那悶悶的聲音後,越來越快,說不出的感覺,彷彿要將他淹沒:“既然,我只是你手裡一顆順手的棋而已,有必要一定非要這樣做麼?”
“你不是懂我嗎?”宮弈棋抬首,一雙惹了溼意的眸直朝他看去:“既然你這麼懂我,那你告訴我是為什麼呢?”他真的不知道,知道的話就不會這麼困擾了。
——五年的感情,確實不是你一年就可以比下去的,只是若這兩份感情的性質不同,那結果就得另當別論了,別忘了,從小到大你是第一個可以碰我三哥的人——
垂下的眸,見他望著自己的神色滿滿全是困惑,也不知怎的,當年宮南厲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兀然在腦海裡面回想,心口一繃,手裡力道一緊,將他往自己懷裡更帶一份,左羽少張口似想追問什麼:“今日的人,若是換成了鶴望,你……”
“不會”似是知道左羽少想說什麼,還不等他將話說完,宮弈棋便開口打斷:“他只是個侍衛”熟悉的回答,讓左羽少有些怔住,啟了唇還想在說什麼,卻被宮弈棋貼住了唇,堵住了他還沒來得及說出的話。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不曾對左羽少說過假話,鶴望是他的侍衛,就像是親人兄長一樣的存在,而左羽少是他的劍,是他握在手裡,已經丟不開的劍……
☆、第零十二章:別離夜,春風渡
捱得過近的身體,彼此間都可以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溫熱,許是兩人貼得過緊,連四周的空氣也在剎那間便的有些炙熱起來,探出的舌,輕輕才描繪過左羽少的唇瓣,腰間一緊,他感覺到了左羽少那攬在自己腰背上的手掌,似乎還帶了幾許滾燙,有些灼人肌膚的熱氣穿透衣服,熾烈了他的肌膚。
抱緊了他的身體,宮弈棋忍著自己身體裡面串燒起來的熱氣,帶了幾分祈求的味道,在左羽少的耳邊低語:“就算你討厭我了,恨我了也好,過了今晚,我就會離開嶺南返回宮裡,倒時候我再也不能打擾到你了……”他只想讓自己這次出宮沒有遺憾而已。
左羽少得言,兩手一緊,就將宮弈棋抱過,將他緊緊牴觸在石壁之上,身體有些燥熱,丹田處有股熱流,有些不受控制得四下亂串,激得他四周筋脈有些叫囂得不受控制,身體緊貼著他的□,幾乎不留空隙:“這就是你讓人把我騙來的原因?”
雙頰被體內升騰的氣息燒得泛起了緋紅,兩手抓緊了左羽少身上的衣衫,宮弈棋微微點頭,得到回答,左羽少不在多想,低了首便直接纏住了宮弈棋的齒唇,在宮弈棋還來不及做出回應之時,舌尖撬開他的牙關,探了進去,便開始攻城掠地。
黃昏時,左羽少接到訊息說有人在明月樓等他,希望他能過去相聚一番,微微擰了眉,腦子裡面閃過的第一個人便是現在這懷中的人,原本是不打算來的,可是看著天色越漸越暗,心裡想著上次他深夜折回來時,在明月樓,這人依舊還在,煩亂的心便怎樣也定不住,最後來是來了。
也幸好他來了,在這裡他聽見了一直以來自己心裡無法確定的答案。
有些不受控制得手,因為自己那個突然的吻,而帶了幾分急切的摸上宮弈棋的身體,身體裡面有火在燒,越來越旺,他好像有些停不下來。
四周的空氣越漸炙熱起來,被人扯開的腰帶,衣裳散開露出裡面的肌膚,褪到腰間的衣衫,露出大半個上身,溼潤的吻落在肩頭,讓他身體忍不住的顫慄,伸出的雙手,抱住左羽少的脖頸,似乎想要將自己這發軟的身體掛在他的身上,結果那橫在他腰間的手卻穩住了他的身體,同時身下隨即被他發熱的大手一把抓住。
“厄……!”緊要的唇,擋不住齒間溢位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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