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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忽而想到什麼抬眸朝姚江看去:“姚江,你覺得那個南瑤怎麼樣?”
“南瑤?”姚江一懵,忽而想起那個歌秦笥粘在一起的小女孩,老實回答:“她很可愛啊雖然年紀小小卻很精明呢”
“是嗎……”垂下的眸,宮弈棋低低輕嘆。腦子裡面忽而想起,那晚上左羽少說過的話。
——他們心思單純,天真無邪,怎會不喜歡?——
左羽少喜歡小孩子……
“姚江,明晚你去左府,讓左羽少去趟明月樓,別告訴他們是我在等他”不知道左羽少會不會來……
☆、第零十一章:混亂狀,誰懂我
夜涼如水,一身藍衣白衫的人長髮披散,站在窗前,一雙墨玉的眸,直看這那夜色蒼穹,夜風吹來,微微撩起他垂下披散的發,身後的桌上,放著的是早已冷卻多時的餐盤。
已經二更天了,左羽少會不會不來了?
心裡,還在想著這人,身後便聽見了那房門開啟的聲音,回過身去,當真是他一身白衣的立在門邊雙手朝著自己抱拳:“不知三殿下召見是有何事?”
聽他這生疏的語氣,宮弈棋微微一怔:“一定非要這樣嗎?”
“君是君,臣是臣,不敢逾越”
見他如此,全然將自己當做了外人,宮弈棋無聲輕嘆,舉步朝他走去:“過了明日,我便要隨母后返回望京了,相識一場,就當是為我踐行,陪陪我不可以嗎?”
“殿下嚴重,在下不敢高攀”
看他如此摸樣,宮弈棋微微一愣,卻是淡淡垂下了自己的眸:“還記不記得,我們間曾經有一個交易?”一直沒能完結……?
聽他提到這個,左羽少眉宇微擰:“可我也記得,殿下你取消了這個交易”他只是履行承諾而已。
點點頭,宮弈棋沒有說話,只是轉身走向一旁的桌臺,伸手點燃了桌上的檀香:“我是說過交易取消,可我父皇還在,取消與否就算不得數”
看他聲落,轉了身走向桌邊,倒了杯酒,便又朝自己步來的樣子,左羽少微微擰眉:“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十年了,你一直沒有殺了他的原因?”
“也許是吧”回到左羽少跟前,宮弈棋得回答有些模糊:“從四年前開始,我有很多機會可以下手,可是我沒有這麼做,也許是因為身邊暗敵太多,留他性命可以暫時保我無事,也許……是因為你不在我身邊……”所以對燕帝才一直沒有下手,就為了留著燕帝,逼他回來嗎?
“你不是很精於打算的嗎?難道你就不怕後患無窮?”他……是因為自己所以才不殺燕帝,為的是,自己當初曾經說過,會幫他殺了燕帝的吧?
將杯子裡面的酒飲入口中含住,宮弈棋在左羽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伸手將他抱住,隨即貼了上去,將自己口裡的東西渡入左羽少的口中,確定左羽少沒有拒絕並將之嚥下,宮弈棋才起唇道:“雖然冒險,但我不怕,要是最後真的敗了,我寧可死於非命,也不會讓他得逞”
得言,左羽少眸色微變,卻只是站在原地,任宮弈棋這般抱著自己,看宮弈棋望著自己的眸色透著認真之意,勾了嘴角他卻是忽而輕笑出聲:“我差點忘記了,你是怎樣的人”聲落,在宮弈棋眸低閃過一絲不解之色時,左羽少伸手將他推開:“也許,從第一面起,我對你的認識就是錯誤的,不折手段,這才是真正的你”不顧自身安全滯留天羅,外人看來他不過就是與燕帝賭了氣,實際卻是想跟燕帝拿個保命符,以方便他日後行事。以極端的自殘之法,嫁禍手足不說,最後還是親手送他們歸了西去,阿木桑父子的死,直到最後自己……
其實這個人,他一點也不脆弱。
“你到底懂我多少?”被左羽少如此評價,宮弈棋微微擰了眉,忽而開口:“有時我連自己都不懂自己,你又懂我多少?”
左羽少擰眉看他並不言語,卻只聽得宮弈棋續道:“我分明是有意想要除了你,可是為什麼沒有這麼做,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明明早就沒了關係,可為什麼我又一直想要找到你我也不知道,明明就可以殺了我父皇,可為什麼每次動手的時候只要一想到你,我就會猶豫了,我還是不知道,明明決定了,只要見你一面我就隨母后回去,為什麼偏偏又忍不住的總是跑到明月樓去等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從白日坐到深夜我更不知道,左羽少,你要是真的這麼懂我,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這奇怪的舉動,連他自己都迷茫不懂了,左羽少既然一副很懂自己的樣子,那他能不能告訴自己這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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