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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雖然不喜歡，倒是挺大度的沒有說什麼。

御若那呼吸吹到了白妖的耳邊，倒是挑起了白妖的情慾。他轉過身，將御若壓下，截下了御若的面具，看著御若帶著淡淡妖異的眉眼，心中一陣心驚，卻也湧起了陌生。白妖閉上眼睛，在御若臉頰上親吻一陣，御若也纏住他的身體，兩個人寬衣解帶，纏綿一陣。

御若小睡一會兒，那夢中他卻夢到了離清對自己吐露連綿不斷的愛語，而他卻是淡淡聽著，突然一劍刺入了離清的心口。

這個夢卻將御若嚇得驚醒，突然坐起來，大口大口喘息。白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只剩下御若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御若伸出手指，往股間一探，裡面滑膩一片，都是白妖在他身體裡發洩的證據。

御若捂著胸口想，要是再來一次，他定要對離清好些。就算痴纏不休，地位低微，喜歡一個人總是沒有錯的。他胸口起伏，腦子裡亂糟糟的，卻委實不敢想得太多了。

御若臉上露出苦澀笑容，白妖那麼任性，至多也不過仗著自己喜歡他而已。可是內心又有些害怕，只擔心白妖心中，自己更是可有可無。

白妖樣子俊美，氣質又十分冷傲，平時仰慕他的人，委實也不少。就算白妖看著冷如冰霜的，卻也禁不住有人喜歡他。

御若也只覺得白妖平時雖然對人很冷然，可是卻總是有意無意的，挑動別人對他的好感。就算嘴裡拒絕得很堅定，私下卻對別人很關照。如同從前，他認為白妖絕對沒有喜歡上他可能時候，結果白妖走到別處去，也不忘記給御若帶酒。

白妖對他，漸漸不耐起來。御若偶爾做夢，也就想起離清用梳子梳理頭髮，頭髮披散下來，美得跟緞子似的，手拿起小小的夾子，輕輕拔了一根眉毛，再回過頭，對御若嫣然一笑，涼得叫人毛骨悚然了。

這日御若主動求歡，白妖卻不理不睬的，只翻過身，去睡覺。

御若身體一僵，白妖都很久沒有索要過了，雖然並沒有其他的情人，可也讓御若心中一冷，莫名害怕什麼。

他想要開口問問，可也說不出口，只覺得一旦說話，必定有讓他害怕的事情發生了。

御若只默默給白妖拉好被子，再將白妖抱住，低聲喃喃：“白妖，白妖。”

白妖將他輕輕掙脫，突然起身，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不怎麼習慣御若在他的身邊了。

“我出去走走。”

白妖站起來，就要往外面走去。

“站住！”御若也是忍無可忍了。

“你為什麼總是對我這麼冷淡。”

白妖突然覺得，他還是適合一個人，其實他根本不怎麼想御若在他身邊。從前，御若讓他有感覺，他也是為了御若心跳臉熱，莫名掛念。可是如今，一個殘了的御若在他身邊，讓他心中不悅。

新鮮感一旦消失，剩下的就只是忍耐而已。白妖發現自己居然這樣有良心。他沒有拋棄御若，沒有找新的情人，也沒有朝御若發脾氣。沒想到自己感情上居然還是這麼純潔又善良的人。

其實仔細想想，他也沒有給御若什麼承諾嘛。他沒有告訴御若自己永遠會要他，沒有說自己愛他到放棄一切。那麼御若就早該明白了，他只是自己一個奴隸。就算不負責任，白妖也覺得自己完全有理由。

可是不知為什麼，白妖每次心中焦躁時候，至多走到一邊，也沒有對御若說什麼傷人的話。其實他跟御若一起後，這段時間人都改變很多了，說話也不是總是帶刺。

其實是因為自己不忍心吧，白妖心裡這麼想到。從前御若那麼驕傲，聽到會傷心的。

不過白妖也覺得，無論什麼忍耐，那都有極限的。

現在他討厭御若的身體，那具身體畢竟因為年紀原因，有些硬了，更何況最近御若又瘦了很多。身上東一條西一條的那都是些傷痕，滿身傷疤摸起來也太粗糙了。

前幾天在太陽光底下，白妖更看到御若臉邊，已經多了一條細細的皺紋，隱約可見。那時候他正抱著御若親熱，突然胃口全無。

御若真的老了好多，自從上次非魔當眾羞辱他過後，御若整個人也都垮掉，老得也很快。

白妖心知御若在他身邊也不會真正恢復從前，因為他從來不是一個溫暖陽光的人，也從來不向往溫暖陽光。他可不會溫溫柔柔的，小心翼翼的來替御若解開心結，或者是來個什麼全心全意的付出。

從來沒有想留一個人在身邊陪伴，御若是第一個。畢竟白妖也曾有點好奇，是不是有一個人陪在自己身邊，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