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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若就在旁邊,聽得尷尬無比,偏偏赤流又不是胡亂罵他,每一句話都讓御若很不好受,似乎覺得,還真是那麼回事兒。如果赤流罵他自甘下賤做魔族男寵之類,御若反而不會這麼難受。
他看了白妖一眼,偏偏白妖臉上沒有一絲怒意,嘴角微微帶笑,看著赤流,好像在看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
白妖還悄悄跟御若說:“你看你有這麼多缺點,我居然還不知道呢。”他把這句話當成玩笑說,顯然根本絲毫不在意這些。御若如果沒帶面具,也可以看出他臉色極是難看。
明明早當從前自己已經不見了,他在青魄面前說跟白妖走,那已經是不知羞恥到極點了,還要什麼尊嚴和臉皮?
可是此時此刻,御若也不知道,聽著赤流爽朗的笑聲,看著白妖無所謂的表情,自己的心中,為什麼是如此之痛,難受之極。
白妖也沒有注意到御若的模樣,只是指著酒杯說:“酒喝完了,你給我再倒一杯吧。”
看白妖的樣子,也習慣御若服侍他了。御若從前以為無所謂的,如今才發現這種不同。如果現在他跟白妖一起喝酒,現在幫白妖添酒又何妨呢?
他仍然舉起壺給白妖倒酒,酒水卻是亂撒出來。
白妖將酒壺奪過來,說道:“我自己倒好了。”
御若嗯一聲,然後說:“那我,那我就先出去了。”
白妖也沒什麼挽留的意思。
御若茫然走出去,自此以後,他也不怎麼願意陪著白妖去見赤流了。其實白妖和赤流說什麼,談什麼,和他沒關係。那麼去不去,也沒關係。不過白妖也沒有在意勉強。
只是御若卻也發現,白妖和赤流越發親密起來。
白妖也說過喜歡他,說喜歡第一次見面時候御若那種氣質。如今他自然也不是從前那個人了,無論氣質還是身份都與以前迥然不同。然而這個赤流,神韻氣質,卻和以前御若有些相似的。
陽光之下,赤流偶爾也會笑,笑得不似熾雪那樣如銀鈴子似得,可是那嘴唇上的笑容,卻如春花一樣溫暖動人。這種笑容,卻將御若心口刺痛,他以前也沒發現,自己居然是那麼愛吃醋的人。
取下面具,看著鏡中自己,樣子怎麼好似老了,眼神又為什麼這麼陰狠,頭髮裡的金絲又為什麼越來越少?
這個人卻又是誰?御若自己也不太認得出來了,居然如此陌生。
直到有一天,他卻看到赤流面帶紅暈,從白妖住的那個帳篷走出來。他看著御若眼神裡,卻帶幾分曖昧,幾分敵意,幾分愧疚。
御若走進去時候,卻看見白妖衣衫不整,胸口更有幾個齒痕。
(11鮮幣)麒麟魔二 37 擺脫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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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妖眼睛輕輕閉著,似乎正在睡覺,御若看到他長長睫毛顫抖,一時也沒有說話。
御若閉上眼睛,深深呼吸一口氣,似想要走出去,結果卻折回身,低聲說:“白妖,我知道你醒著的。”
像白妖這種人,什麼時候都不會放鬆警惕,看著好像睡著了喝醉了,其實一定清醒得要命。御若實在瞭解他,只因為御若從前就是這樣子的人,自然能瞭解。
白妖只得睜開眼睛,剛才赤流進來時候,最初親吻時候,他本來以為是御若,只是雖然察覺不對,看到赤流那依稀熟悉的眼神,一時居然一蕩,不免讓赤流多佔了幾下便宜。
御若走了幾下,然後沙啞問:“你有沒有什麼,想要跟我說說。”
白妖咯咯一笑,說道:“你吃醋了。”
御若走過去,抓住白妖的衣服:“我是吃醋了,白妖,你不要跟別人那麼親近,你,你是我的。”他伸出手,撫摸白妖的臉頰,這張俊美的臉,讓他如痴如醉。
“呸,你是我奴隸,說這種話真是大逆不道。”白妖滿不在乎的。
御若卻突然猛烈搖搖頭:“我不是你的什麼奴隸,也不許你跟別人那麼親熱。”
白妖一把將他推開,哼了一聲,那銀色衣衫緩緩從白妖身上滑下去,露出如大理石雕刻一般,完美無瑕的上身。
御若走過去,從背後摟住他:“白妖,我這一輩子,是永遠只能在暗處了,可是無論你有什麼事情,我都會幫你的。”
白妖覺得古古怪怪,怎麼御若變得這麼羅羅嗦嗦的,佔有慾這麼強了。就算喜歡自己,那也沒必有這樣。以前他假裝和熾雪在一起時候,御若還是挺有風度的。
他想到自己既然是御若的情人了,御若自然就改變了態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