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阱的山裡確實危險。有些陷阱因積雪壓塌了掩飾物而暴露出來,可有些因天寒地凍將掩飾用的樹枝凍住,失去了作用。贗品透過感應區透視底層虛實情況時就發現前面有一處被凍住的陷阱。既然被凍住那就沒什麼可顧慮的,贗品未繞過它,直接從上面踏過去。他平安渡過,可後者就沒這麼幸運。
嶽冬怎麼也沒想到,同樣的路,同樣的足跡,卻得出不同的結果,難道他真被詛咒了不成?
“你就這麼想當我的晚餐嗎?”贗品好氣又好笑的站在陷阱邊,俯視坑裡滿面窘困的人。
嶽冬甚覺丟人,低頭不語。贗品忽然縱身跳下來,嶽冬大驚,贗品竟將他扛在肩頭,拍著他的屁股說:“既然你這麼想做我的晚餐,我就不客氣了。”
嶽冬惶恐,也不知是他大頭朝下的緣故,還是贗品手上的動作,嶽冬滿面通紅。他想說些什麼,可找不到合適的話,幹張嘴,窘迫的被贗品扛在肩上,以輕功躍出陷阱,飛奔回洞穴。
入山不久時被贗品尋到一個熊洞。洞穴被贗品霸佔後,那隻可憐的熊不但丟了家,還送了命,自己的皮被人剝下來當褥子,自己的肉入了人腹。
一頭熊夠兩個人吃個十天半月,可贗品嫌單調這才讓嶽冬出去覓食,而後就發展成現在這個結果。嶽冬被贗品還算溫柔的擱到熊皮毯上,嶽冬在上面滾了個滾才穩住身子。他要起身卻因贗品蹲下,湊近他,而不得已趴著仰頭面對贗品。
贗品玩味的說:“你現在是我的獵物,既然是獵物那就得有個獵物的樣子。”贗品解開嶽冬棉服的衣帶,將嶽冬的雙手用衣帶捆起。嶽冬很順從沒做任何抵抗。
贗品沒對嶽冬做過多的束縛,就連捆他手也是象徵性的,只要嶽冬想掙脫輕而易舉。贗品起身,臨走前對嶽冬說:“乖乖的呆在這裡,我去找點能跟你這倒主菜相配的輔料。”
贗品一副真要把嶽冬烹飪的口吻說完走人。嶽冬沒起身,張望一陣確認贗品走遠,他放鬆身體躺在熊皮上。想起方才落入陷阱的情形,應該是贗品走過去時踏鬆了被凍住的掩飾物,故而第二個走上去的他才會掉下去。如果是他一個人探路就算踩到陷阱他也會加以小心,結果就因為跟著贗品走使他放鬆警惕,掉下時才會摔得狼狽。嶽冬心中分析著情況,不知不覺睡意襲來,與贗品相處的時間總叫他筋疲力盡,這會礙著篝火躺著生出睏倦,擋都擋不住,很快睡了過去。
夢中
嶽冬見贗品回來,壞笑著,將他的衣服像剝皮似的扒下,將他四肢捆在一起,用一根粗木從中間空隙穿過,挑起架在火上。贗品時不時往他身上撒些作料。嶽冬頓覺渾身灼熱,惶恐的掙扎。焦急中,嶽冬睜開眼,發覺是夢,坐起身,他驚魂未定的檢視自己。原本捆他雙手的腰帶已然解開,他被厚實的熊皮包裹在其中,難怪會如此燥熱。聞到有燉肉的香味,嶽冬尋味看去,贗品坐在架著鍋的篝火邊,用勺子攪動鍋中的食物。見自己醒來,贗品笑道:“醒的可巧,正好煮熟。”邊說贗品邊呈了一碗肉湯端到嶽冬面前。
贗品見嶽冬精神恍惚,問:“怎麼做噩夢了?回來時,看你睡的到很香,就沒叫醒你。這會到做起噩夢來。”贗品邊說邊掏出手帕為嶽冬擦拭額頭的汗,“空腹睡覺最容易不安穩,吃點東西在休息。”
好寵人的話語和行動,嶽冬卻不覺感動,只覺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嶽冬連忙接過贗品遞過來的碗,不敢再勞煩他。見贗品坐在他身邊沒有去用餐的意思,嶽冬也難進食。贗品說:“你先吃,你吃完了我在吃。”
如果按宮中體制,有臣子先飲試毒的規矩,嶽冬先吃到也無妨。抱著這種想法,嶽冬才吃得下去。一碗入腹,不管是真飽還是假飽,看在贗品還要親自為他盛飯的盛情下,他可不敢再吃了。他得到贗品越多的照顧,他所需要付出的回報也就越慘痛,所以他儘可能不去接受贗品這種虛假的好。
“吃飽了?”贗品疑問。
“是。”
“那我可要用餐了。”
嶽冬見贗品用手指輕輕將他微亂的髮絲梳於耳後,又在他臉頰、眉眼輕輕親吻,立刻知道贗品所說的用餐可不是鍋裡的熟肉,他要的是他這身鮮肉。上路以來,贗品就未實質性的要過他,現在突然有此需求,嶽冬知道難逃此劫,可他還是全身一僵。贗品溫柔的動作並未讓他放鬆,反而更加拘謹。自知逃不過去,嶽冬乾脆自己寬衣解帶。
衣衫半退的他被贗品壓在熊皮墊子上,嶽冬閉上眼睛,努力忽略贗品在他身上的親吻撫摸。難道禁、欲太久?嶽冬始終無法進入狀態,身體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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