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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慌忙離開,四處尋找東方凌鷲。
而東方凌鷲,他回屋是為了換下累贅的王爺服,改穿能代替夜行衣的簡潔黑服。換裝完畢,察覺院外有人的他從後窗溜出,施展輕功,躲開所有守衛的視線,再次回到皇帝那間書房,不過這次他是偷偷的潛入。他躍上屋頂,揭開房上的瓦,向房中看。屋中的燈仍然亮著,可他關心的人和物早已不存在。
回憶不久前,皇帝就是在這間屋子要當著他的面開啟嶽冬送來的禮物,然而在太監鬆開捆綁麻袋的繩子後,皇帝突然頓悟般的開口:“啊!朕忘記嶽冬說這禮物只能讓朕一人看。這下恐怕要掃嶺南王的興了。”
這分明是在耍人,可皇帝說出這句話時,東方凌鷲竟有鬆口氣的感覺。他不是不想驗證袋中‘物’,只是有些時候不能當著始作俑者的面看到真相,否則就沒有挽回的餘地。那時皇帝和他隨意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他就被皇帝打發退安。出門後,東方凌鷲越發覺得今晚的事是蓄意安排,他明知是陷阱,為了不讓自己後悔,他還是鋌而走險,夜探皇帝住所。在來書房前,他先去過嶽冬的住處,確認嶽冬不在才來皇帝這裡,可惜撲了空。幸運的是,幾個太監從書房前行過時,一箇中年太監對他們說:“手腳麻利些,陛下可在藥浴室等著呢。”
東方凌鷲猜測那個口袋一定和皇帝在一起,於是他悄無聲息的遁去,直奔藥浴室。這是他的府邸,又是夜晚,他佔據天時地利,可就在接近藥浴室院落時,東方凌鷲不得躲到暗影處。藥浴室把守森嚴,連屋頂上都站了士兵,這讓東方凌鷲沒有任何可以接近的機會。皇帝所到之處把守森嚴可以理解,但這次的警戒超出上次沐浴時。突然增加戒備,太可疑了,他該如何避人耳目的進入浴室呢?東方凌鷲焦急的想知道浴室中的情況,而浴室中也確實上演著令他心酸的戲。
來到浴室,贗品終於把嶽冬放出來。嶽冬出了許多汗,又沾了一身程天官的口水,贗品嫌他髒,直接命人把他從麻袋倒進浴池裡。四肢不能動彈的嶽冬,入水立刻沉底。
嶽冬先是被藥物折磨了三四個時辰至今沒得到解脫,後又受到贗品惡劣把戲的驚嚇,現在又被丟到水中無法呼吸。他發自內心的悲嘆自己的命運為何如此不濟,真是生不如死。
贗品站在浴池邊,讓兩個傀儡太監下水,拿刷子把水底的嶽冬徹底刷了一遍。嶽冬被捆著勢必有刷不到的地方。這不要緊,太監們清洗不到的地方,程天官也摸不到,贗品也不計較。太監們將嶽冬清洗完畢,把他抬出來放到贗品腳前的地面後退了出去,屋中只剩贗品和神志不清的嶽冬。
贗品居高臨下,冷眼看了看嶽冬腹下硬邦邦可憐兮兮的♂,說:“藥勁還沒過去嗎?看來你的體質對某些藥物沒有抵抗力,或者更加助長它的威力。”
仰躺在地上,被淹個半死的嶽冬,不斷髮出痛苦的嗚咽聲,不知是水還是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大顆、大顆的往下落,他滿眼悽苦的望著贗品,無言的乞求他:要麼救他,要麼殺了他。
贗品蹲下身,用手輕輕愛撫嶽冬充血到快爆掉的♂,贗品的溫柔對此刻的嶽冬只是殘酷的折磨。嶽冬本就顫抖的身子抖動更加劇烈,他也不顧喉管中的異物是否會弄傷喉嚨,瘋狂搖頭。
贗品停手,一本正經的問:“不要我給你解決嗎?”
嶽冬唯恐贗品又丟下他不管,連忙費力點頭。
“要就老實點。”贗品鬆開嶽冬的♂,解開自己的褲子,將♂輕輕的推入嶽冬空虛已久的*,溫柔的愛撫他,親吻他。
贗品少有的憐惜沒能討得好,嶽冬恨死他此刻的溫柔,不能說話的他再次搖頭。贗品停住動作支起上身,打量嶽冬。見嶽冬支支吾吾言語不清,他不耐煩的拿掉嶽冬的口球,問:“你到底想怎樣?”
“……不……不用這麼……溫柔……”嶽冬言語艱難,聲音暗啞。他自覺緩解這藥只有粗暴才能滿足他,他現在不需要贗品的溫柔。
贗品冷哼道:“你還真當我是暴君。你有意,我還沒那個興致。”說著,贗品退出嶽冬體內,提褲站起。
嶽冬見贗品又要將他棄之不顧,忙哀求:“別……求你……放開我……”
“你不是很會掙斷繩子嗎。”贗品說著風涼話走開,站到擺滿瓶罐的桌前不知擺弄什麼,將嶽冬涼在地上。
嶽冬害怕贗品真就這樣不管他,惶恐的哀求:“沒有……這繩……繩子、子……結實……掙不開……”
贗品也沒看他,背對而說:“是嗎?也有能束縛住你的繩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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