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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卑微不夠格進入會場,不僅如此皇帝在此期間像他這種身份的人都不能隨意走動,所以他打理完自己的日常事物只能安分守己的待著。日子過得綁手絆腳,白楊很不自在,連皇帝御賜給他們的酒菜也沒心情品嚐。他想找程天官也不知去哪找,程天官在暗,他和東方凌鷲在明,要提防程天官頗費心力。如果他能在東方凌鷲身邊,他會安心些,可偏偏階級規矩不允許。換個角度思考,為皇帝護駕的人都是精英,東方凌鷲呆在皇帝身邊也許比和他在一起更安全,程天官不是在巴結皇帝嗎?他應該不會為了一時的玩樂而做出誤前程的事。這樣想白楊就安心許多,可百無聊賴還是讓他靜不下來。他乾脆整理自己的屋子打發時間。白楊和一般男孩差不多,對自己屋子的整潔不是很上心,只求過得去。現在為了打發時間,看哪也才覺得哪亂。
白楊一個人在屋中歸置,這一收拾還真拾到出些東西。在桌子和櫃子靠牆的犄角處他掃出一封信。不知是何時掉落的,白楊奇怪拾起來開啟,未看清字前他漫不經心,在看清字後,他忍不住倒吸口涼氣。
那是程天官寫給他的便條,只說:“見不得你如此拖沓,今日傍晚我要摘了那顆熟透的果子,你若不來我就一人享用。”
隨書信還附贈了一份地圖。白楊看後,更加大驚失色,又急又氣的往門口衝。剛開開門他突然駐足。程天官信上所說熟透的果子顯然是指東方凌鷲,而程天官很明顯是摸清東方凌鷲的行程才在碧峰山的竹林埋伏。可天黑後他是親眼看著東方凌鷲去赴宴,而且白天東方凌鷲因皇帝召見也沒功夫去慰問災民。想到這,白楊松口氣,怨自己關心則亂。看著手中的信,白楊又惱又憂。程天官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弄到手,這次他沒得手,保不齊下此得手。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白楊心中不安,他收好信,跑出去找東方凌鷲。他雖不能進入宴會,可這兩日也混個臉熟,還是能打聽出東方凌鷲的行蹤,在他知道東方凌鷲被皇帝召見走後,他儘可能在離書房最近的地方等著東方凌鷲。等得急了,乾脆退到稍遠一些有樹的地方,竄上樹向院裡張望,夜晚的視線並不好,就算有燈火也看不真切。好在還能辨認出是東方凌鷲從書房出來。
白楊見到安然無恙的東方凌鷲心中踏實許多,可奇怪書房門關閉後,東方凌鷲一步三回頭的往房門方向看,起初東方凌鷲向外走的速度很慢,走到一半時,他又加快了腳步,出了院門。白楊趕忙從藏身處追上他。顯然東方凌鷲對他的出現感到意外,怔了一下,問:“你怎麼在這?”
“我……”白楊是想提醒東方凌鷲要防備程天官,可話到嘴邊又不知該怎麼說,想來他也太沖動。程天官的存在不能讓東方凌鷲知道,否則會扯出他的過去,那他在東方凌鷲心目中的純潔印象就全毀了。白楊顧忌自己的過去,臨時改口道:“我是來問大人何時去探望那些災民,如需藥材我好事先準備出來。”
“皇帝在府上這段時間我可能都沒空,你就辛苦些替我去吧。”
白楊欣喜,原來皇帝在府也有好處,可他的慶幸很快就被東方凌鷲臉上凝重的愁雲蓋過。“大人您……”白楊想問東方凌鷲出了何事如此心事重重,話未說完,遠處有幾位醉醺醺的人在喊東方凌鷲,其中包括龍圖,他們晃晃悠悠向這裡走來。這些武將都是性情中人,脾氣秉性和江湖出身的東方凌鷲很合得來。皇帝離席後沒了顧忌都放開了喝,酒過三旬他們出來方便卻迷了路,遇見東方凌鷲。醉酒之人都忘記各自身份,怨東方凌鷲離席太早硬是要他回去繼續。
東方凌鷲費了翻唇舌才將他們勸走,這其中還拿白楊當擋箭牌,讓他送他們回會場。白楊肯定東方凌鷲有鬧心的事,否則不會急於攆人。他為了給東方凌鷲解圍才去送龍圖他們,可他也擔心東方凌鷲,所以把龍圖他們送到一半就找個藉口開溜。白楊問了沿途站崗的侍衛,知道東方凌鷲回了住處,他趕到時只見東方凌鷲屋內亮著燈。他在院中盤算進去後該怎麼問,這一耽擱屋中的燈滅了。白楊以為東方凌鷲會出來,可此後很長一段時間沒動靜。白楊心覺奇怪,東方凌鷲沒有這麼早睡的習慣,何況御宴未散。總覺不妥的白楊,大著膽子走近房門,輕釦幾聲,裡面沒人應答,他又加重力道並說:“王爺,前面的宴席要結束了,您是否過去看看?”
白楊連敲帶喊仍然沒人理會他,他索性推門——沒推動!門從裡面鎖上了。白楊心覺不妙趕忙圍著房子檢視,在屋後白楊發現有一扇窗戶是虛掩的。他開啟窗戶躍入昏暗的房間,點上燈,發現屋中空無一人。在裡間臥室的床上扔著東方凌鷲方才穿的王爺服。白楊皺了眉,感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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