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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一棵樹嚷道:“你聽著,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東方凌鷲我帶走了,我不會把活著的他讓給任何人。”
東方凌鷲大驚,他中了毒,又失了血,耳力大減,竟未察覺周圍還有人。白楊既然知道有人,而那人在白楊喊完話還不露面意味著那人不會對他們造成危害,只是負責監視他們。真正讓東方凌鷲害怕的是白楊的那句話。贗品絕頂聰明,定能聽出其中的交易。白楊這是在向贗品承諾,絕對不會把他讓給‘主人’,這是讓贗品停止對他的追殺。贗品應該能想到,他若殺了他,不管偽造什麼死法日後都難向‘主人’交代,而他被白楊帶走,就不關贗品的事。若哪天‘主人’向白楊要人,以白楊此刻的心境來個同歸於盡也不無可能。贗品說過,‘主人’沒有使人復活的能力,定是救不了他,怎麼算都是贗品划算。想透這些,東方凌鷲只覺萬念俱灰。
白楊嚷完,扛著心灰意冷的東方凌鷲上馬,走人。
過了許久,樹上的人才下來。那人步伐蹣跚的走到只剩下屍體和一匹半死不活的馬的現場,扯掉蒙面的布巾,露出譏笑的嘴臉。
“真是熱鬧,也真是愚蠢。”麥爾丹拾起地上的腰牌和刀,那是他費了許久才仿製的一批皇帝親衛軍的腰牌和佩刀,為的就是讓人以為他派出的刺客是皇帝的人。當他獲得東方凌鷲就是逍遙王心上人的情報後,率領手下日夜兼程趕到嶺南道等待暗殺東方凌鷲的機會。目的很簡單,就是讓逍遙王以為東方凌鷲是死於皇帝之手,所以他必須挑皇帝還在嶺南道的時間動手。好不容易他們的人得到東方凌鷲出行的情報,緊趕慢趕才在這裡埋伏上,沒想到會冒出這麼個青年攪局。幸好麥爾丹一開始就沒打算自己動手,只是暗中察看,見有人搗亂躲在樹上等待對方放鬆警惕在見機行事。沒想到,那青年在背對東方凌鷲去撿死者的刀時,發現了他,出其不意的打了他一飛針,他都沒看清對方是如何動手的,這就是機關暗器的好處,只要對準目標,任何姿勢都能發射,而且飛針本就纖細不容易被人察覺,要麼他那些手下怎會輕易中招。
他被飛針打中後頓覺全身發麻,逃是不可能了,抱著樹幹不掉下去就算是好事。他以為他會被殺,哪知那青年沒理他,還上演了剛剛的一幕,直到那青年衝他喊了那句話,他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是被當成傳話的,才僥倖活了下來。麥爾丹看得出,那叫白楊的青年比東方凌鷲還難對付,可他也發現了他的致命疏忽,那就是白楊把他錯當皇帝的人。顯然那番話傳到皇帝耳裡會阻止皇帝的追殺。麥爾丹覺得皇帝也夠陰險的,定是知道東方凌鷲身邊有這麼一號危險人物,才沒親自動手除掉情敵。可他不是皇帝,東方凌鷲被別人擄走不能達到他挑撥皇帝和逍遙王關係的目的。既然那青年以為他是皇帝的耳目,自信滿滿的要他傳話,定然會疏於防範。麥爾丹收起死者身上所有的腰牌和刀,去與剩下的人馬匯合找機會再次暗殺東方凌鷲。
第百四十章 無題
麥爾丹邊收回所有他仿造的腰牌,邊得意於白楊的疏忽,卻不知自己也不過是別人手上的一顆棋子。密林深處,洞悉一切的影帝為這些逝去和即將逝去的生命感到惋惜。當初他一直不理解贗品為何要乖乖聽‘主人’的話,揚言要用程天官虜獲嶽冬的心,時至今日他才明白,程天官不過是個引子,贗品真正想要的黑馬是白楊。他要用白楊為他除去東方凌鷲,但不是要東方凌鷲的命,否則贗品也不會派他來暗中保護東方凌鷲,讓白楊發現麥爾丹的存在。贗品的意圖,他似乎有所感悟,這些脆弱的生命此後會活的更加慘烈,而他除了旁觀看什麼也做不了。他已經不受贗品的信任,他在監視別人的同時,自己也受到監視,既然如此贗品為何還要留著他?影帝想不透,他惆悵的望向天際,看著那隨風而動的浮雲想起臨行前他對冬影說過會替他照看嶽冬,可現實他什麼也沒做到。如今他被派來保護東方凌鷲和白楊的安全就更不可能顧及到嶽冬。那個人現在也不知怎麼樣了。
——
這是怎麼了?為何全身都在痛……甚至連呼吸都是一種折磨。為什麼會這樣?四周是一片漆黑還是他睜不開眼?為何他呆的地方在動,可他連挪動一下身體都辦不到?
嶽冬置身狹小的黑暗之中,精神無法集中。渾渾噩噩的他似乎又回到與東方凌鷲遭遇地震的一幕,似乎從那時開始他的身體就像現在一樣不能動彈——不!他記得他爬出了碎石堆,還看到山被劈成兩半,洪水順著劈裂的山體向他襲來,他想跑,可怎麼也邁不開步子,眼睜睜的看著洪流衝向自己,幸而真的被吞沒時,他瞬間就被水流巨大的衝擊力奪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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