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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內力全失,手腳被廢會讓他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這個事實一形成,東方凌鷲腦海瞬間閃過的不是自己的將來,而是嶽冬無助身影,他成了廢人,誰來保護他?
目睹一切的傲月,在地上直嘶鳴,四蹄不斷撓地,可就是起不來。白楊暼了眼傲月,哼道:“還真禁活。難道馬比較抗毒?”白楊給傲月治傷是為了讓東方凌鷲掉以輕心,他雖給傲月付了與東方凌鷲一樣的解藥,可也給他吃了另一種毒藥。白楊不喜歡傲月,寶馬固然可貴,可太聰明的馬就惹人厭。如今見傲月這般仇視自己,白楊更加認定自己的判斷沒錯。留著這馬只會礙事,所以他要它死。可奇怪的是他的毒在傲月倒地後應該立刻要了傲月的命,為何傲月還有半口氣?難道之前殺手用的毒和他的毒犯衝?時間倉促他無發考究。他的毒可以破壞運動神經,即便傲月僥倖活下來,也是匹廢馬。傲月心高氣傲,也許這樣比殺了它更解氣。想到這些,白楊不在理會傲月,改看趴在地上,被他所作所為氣得發抖的東方凌鷲。
白楊毫無悔意和歉意,只是呆望四肢傷口流出的血液,看著它們蜿蜒成河流淌到地上有些神迷,似乎喚醒了他體內封塵多年的東西。白楊痴迷片刻,緩過神從包袱裡拿出乾淨的白布和藥來給東方凌鷲包紮。
東方凌鷲看在眼裡痛在心中,“你……從何時有此打算?”
“天官死後。”
“天官?”東方凌鷲聽這名字有些耳熟,但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白楊平淡的說:“天官是我最好的朋友,可他在一次狩獵中抓錯了目標,自己沒得到獵物反而被獵物殺死。知道那個獵物是誰嗎?”
東方凌鷲不語,他那知道,可聽白楊的說法,他到覺得獵物指的應該是人。白楊也沒等他答案,直接告訴他:“就是你的嶽冬。”白楊語氣很平靜,聽不出是在說仇人的名字。可在東方凌鷲聽來確如五雷轟頂,他猛然想起贗品提到過一個名叫程天官的人。
東方凌鷲急道:“你的朋友可是叫程天官?”
白楊微微挑眉,問:“你知道他?”
東方凌鷲抓住一絲希望,急道:“程天官是被皇帝殺死,不是嶽冬。”
“那又怎樣?”
東方凌鷲本以為告知兇手另有其人,就能挽救白楊因友人的死而誤入歧途,誰知白楊不以為意,這讓東方凌鷲抓瞎,也讓他不懂。
白楊續道:“天官真正看上的獵物是你,只因那日你被皇帝召見,沒空去碧峰山才躲過一劫,至於嶽冬為何會去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皇帝為了嶽冬殺天官,我也會為了你殺掉天官,所以誰殺的天官不重要。”
“那你為何說是因為程天官的死而……”東方凌鷲說不下去,現狀讓他難以描述。
“我愛你。”白楊的告白來的突然,而平靜。東方凌鷲愣住,白楊繼續說:“我以為自己默默地付出,終有一日會讓你知道我的好,會讓你看著我,可是當我在山坳中看到天官四分五裂開始腐爛的屍首,我發覺我錯了。人生苦短譬如朝露,生命更是脆弱的不堪一擊,哪有大把的時間用來等待,誰也不知明天會怎樣,所以我不要再等了。” 白楊將東方凌鷲四肢包紮完,把他扶起靠樹而坐。
東方凌鷲不可置信的盯著白楊,問:“就算做出傷害我的事,也在所不惜?”
“是的。”
東方凌鷲震驚,他看清白楊眼中的堅定,明白他是認真的,不是一時衝動。可他不甘心:“這樣強求,到頭來你什麼也得不到。”
“誰說的,現在我不就得到你的人。”
“就算我恨你,你也不在乎?”
“六天前我會在意,但現在……感情這東西太虛幻,還是身體來的實際。提醒你,不要妄想尋死或做出傷害自己的事,否則我會去找嶽冬。”
“你……”東方凌鷲簡直不敢相信,這麼惡毒的人就是跟了自己那麼多年的純真少年。
“覺得不認識我了?”白楊淺笑:“你的確不認識我,因為我一直都不曾用本性對待過你,我是為了你才抹殺了原本的我,如今也是為了你要使曾經的我復活。”
什麼過去、現在,死了活了,東方凌鷲只覺白楊是因為目睹程天官的死狀,受刺激過度而瘋癲。白楊不能正常思維,他必須提醒他:“皇帝已經動了殺我之心,你這般和我糾纏也許連今晚也活不過。”
“用不著擔心,和我在一起他不會殺你的。”
“白楊你不明白,你不是他的對手!”
“不明白的是你。”白楊突然站起身,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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