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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聽到一句像樣的話,就算嶽冬不想領情,可心中的悲傷一瞬間徹底決堤,從默默拭淚到嚎啕大哭,他趴在贗品懷裡宣洩許久,直到再也沒有力氣,再也流不出半滴淚水。嶽冬深刻理解女人為什麼愛哭泣,對於弱勢的一方哭泣的確是釋放壓力的好方式。
哭夠了,嶽冬虛脫般靠在贗品懷裡一動不動。以前他是那麼厭惡和恐懼這個懷抱,可此時也只有這個懷抱才能給他些許安全感。
“一切都會好的。”這是贗品一直重複的話,語氣柔和的好似羽毛拂過肌膚。
嶽冬喃喃疑問:“真的沒事了?這次的‘主人’又變成什麼樣子?”他對‘主人’的冷傲有些印象。
贗品被問道難處,一時無法作答。‘主人’臨行前的狀態好似恢復正常,可‘主人’蔑視眾生、高深莫測的態度叫贗品不安。這個‘主人’比之前任何一種極端化性情的‘主人’給他的感覺還遭。‘主人’的力量越來越強大,性格卻越來越狠,如果他直覺沒錯這個‘主人’一旦向他們發難,遠比之前單純的暴力行為更加可怕。回憶那段簡短的接觸,‘主人’暗示他留下來救嶽冬,一來是不想他跟著,二來還不想要嶽冬的命,就不知這兩者孰輕孰重。贗品越發在意‘主人’的去向,新放出去的追眼還沒給他帶來任何資訊。
乾等也不是事兒,贗品扶嶽冬站起來,說:“‘主人’現在正常多了,能夠溝通了,可是離最後階段還差一步,我們要包容他,保護他。”
他總不能老陪著嶽冬,他還要去找‘主人’,不管對方現在變成怎樣的性情,那都是他心愛的‘主人’,他不能放任不管。贗品怎麼說,就怎麼是。嶽冬不予評價,點頭附和。
贗品本想安撫嶽冬兩句就動身去找‘主人’,不料屋中憑空多了一個氣泡,由小變大,破掉後從中出現兩個人,事發突然贗品、嶽冬都為之一驚。
大大的意外,贗品正愁無處尋找‘主人’,‘主人’竟然自己回來了,身邊還帶著一個男子,雖然是小角色贗品也能認出是威廉。‘主人’急於離去就是為了帶威廉來這?贗品敏銳的察覺到威廉身上人的氣味改變了,帶有野獸的味道。嶽冬也有所察覺,所以當威廉驚喜的見到他,叫他名字時,嶽冬沒有相迎反而後退,加上他被迫發誓原諒‘主人’的行為,可一見到‘主人’還是心有餘悸,不自覺的躲到贗品身後。
威廉見嶽冬有依賴贗品之意,立刻怒髮衝冠的指著贗品:“惡魔!把嶽冬放了!”
贗品被吼的不明所以,嶽冬也是一頭霧水。
威廉神情激動的對嶽冬說:“嶽冬你被他騙了,他不是你的依靠,他是害你的人。”
嶽冬曉得贗品從來都不是他的依靠,可有時形式所迫不得不綁在一起。嶽冬猜測威廉從‘主人’那瞭解到什麼,為他打抱不平來了。不管‘主人’動機如何,那些黑暗的往事多一個人知道,他就多一分難堪。就算是好意,傷口被揭開的痛楚還是讓嶽冬逃避威廉的善意,他躲在贗品身後不肯出來。
贗品疑慮的看向‘主人’,‘主人’在威廉身旁別有意味的感嘆:“遺忘真是消除恩怨的好方法,可沒徵求本人的意見就有些說不過去。你說是不是,贗品。”
被點名的瞬間,一股惡寒從贗品背脊升起,霎時令他全身一震。“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其實他懂,但他被前所未有的不祥籠罩,不願承認。
“不懂?”‘主人’冷哼一下,“是不懂,還是不敢承認。”
贗品緊張‘主人’究竟瞭解多少事情時,他感到身後的嶽冬開始打哆嗦,雙手抱頭,滿面痛苦之色。贗品驚疑,威廉緊張,‘主人’成竹滿腹,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嶽冬身上。
無數陌生的畫面在嶽冬腦海湧現,那是誰在被人獸欺壓?又是誰在不斷的摧殘他的肉體與精神?一幕幕血腥的影像與他的記憶相連線,將他空白的時光填滿,嚴絲合縫,不差分毫,被篡改的歷史也得以修正,這才是他的人生,他全部的人生,他都想起來了!
“啊!”嶽冬一聲痛苦的吼叫。
贗品震驚,忙扶住嶽冬搖搖欲墜的身體。可他的手在下一刻被嶽冬揮開,一雙充滿悲憤、恐懼的眼睛瞪著他。該不會……贗品心驚,不等他多想嶽冬瘋了般狂奔出去,張開隱藏在體內的翅膀飛向遠方。威廉見狀緊隨其後,在他跨出牆洞的一瞬間他的人身變成一隻碩大的長毛野獸,從陸地追趕嶽冬而去。
嶽冬的反應,威廉的變化,無一不震撼贗品。他沒有追出去,而是心存不安的問‘主人’:“你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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