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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悔是一種很可怕的情感,贗品被牽絆住,無法動地方。
‘主人’一閃即逝,快到贗品利用感應區都追查不到‘主人’的行蹤。以前‘主人’的速度再快,他也能探知大體方位,現在他連離去的方向都追蹤不到——‘主人’變強了,讓他越來越抓不住。贗品有些恍惚,忽地,身子一震,他告誡自己,還沒到最後定論的時刻,他不可以沮喪,不可以氣餒。贗品飛回石屋,看到地上的嶽冬依舊是他們離開時的姿勢。
嶽冬就像一個被淘氣的孩子玩壞後丟棄的玩偶,破破爛爛的灘在冰冷的地上。他目光渙散,應為劇痛他連自己的舌頭都咬斷了。身體也是遍體鱗傷,四肢的筋骨也被折成幾斷,連手指也沒幸免。肢體以反常的方向灘在地上,內臟皆損。大開的雙腿間原本應該是緊閉的菊花,現在是一個觸目驚心拳頭大的窟窿。那的肉已經被磨沒,有的地方還見了骨頭。白色的液體不斷從裡面流出,地上已經淌了不小的一灘,可還在增加而且慢慢見紅,不止那裡,他身體其他傷口也慢慢在滲血。
贗品見狀不妙,趕緊放出自己的血,覆蓋嶽冬全身,檢查內部情況。嶽冬自我修復的體質被修改,變回人類,他沒有出血是因為被‘主人’灌輸的力量抑制著,現在‘主人’的力量在慢慢消失,如‘主人’所說,放任不管,嶽冬會因為傷勢過重失血而亡,而且‘主人’的力量從中作祟,死亡過程勢必伴隨痛苦的煎熬。——好狠那!贗品自認沒資格批評‘主人’的行為,可他還是為‘主人’的殘忍感到心痛。原本那麼善良的‘主人’怎會變得這麼狠毒?
確診後,贗品當機立斷將自己的血滲透嶽冬全身,將他重新塑造成傀儡體質。在他的血與‘主人’的惡性細胞交替時嶽冬免不了又要遭受千刀萬剮的疼痛。嶽冬身體直打哆嗦,卻沒吭一聲。也許這點痛比不上之前的;也許嶽冬已經沒有力氣喊痛了。
費了一翻功夫贗品終於將嶽冬復原,又用自己的細胞做成保暖的衣服給嶽冬遮體,抱起他,擁入懷中給以安慰。嶽冬的身體終於舒坦,有力氣後,他慢慢蜷縮起身子萎在贗品懷裡,不發一語。
“好堅強。”贗品似在勉勵嶽冬,在他額頭輕輕吻了一下。又言:“你不可以恨他,那不是‘主人’。”
沒有得到嶽冬的回應,贗品推離縮在自己懷裡的嶽冬,雙手緊握嶽冬的肩,面對面叮嚀:“你不可以怨恨‘主人’!那不是真正的‘主人’!真正的‘主人’是不會傷害你的。”
嶽冬目光空洞依舊沒有反應,贗品有些著急。嶽冬不說話也沒有任何思緒,讓他很不安,他前後搖晃著嶽冬的肩膀低吼:“嶽冬你聽到沒有?你不可以怨恨‘主人’!真正的‘主人’是不會傷害你的。那個人不是‘主人’!”
嶽冬被贗品的吼聲震醒,他唯諾的點頭。
贗品見他有了反應,但情緒還是不對,只得逼他:“說你不恨‘主人’。”
“為何要我保證?”嶽冬呆呆的反問:“刪掉我的記憶不是更保險。”
贗品可以體諒嶽冬想忘記一切的心情,可他忘記了並不能寬慰‘主人’,所以贗品只能強硬的堅持:“我要你的不介意,不是逃避。”
嶽冬瞭然,心中苦澀,喏喏的學著贗品的話:“我……不恨‘主人’。”
“以後就是‘主人’向你道歉,你也要說你不在意,你是心甘情願的。你可以恨我,但你不能怨他。你明白嗎?”
“……明白……我是自願的,我不介意‘主人’對我做的事……我不怨恨他,我是心甘情願的……我誰也不恨……我誰也不怨……”嶽冬按照贗品的期望回答著,可嵌在眼眶中的淚無聲的控訴著。
贗品知道這對嶽冬很不公平,這事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要不是他把他帶回來,他也不至於遭受這麼大的磨難。可事以至此,他必須逼嶽冬保證以後不會怪罪到‘主人’頭上。為了顧全‘主人’的心情他只得威脅嶽冬:“這是你的真心話嗎?如果日後你感反悔我會讓你遭受比這些天痛苦一百倍的折磨。”
聽到這些話,嶽冬再也止不住落淚,他深呼吸緩口氣,哽咽道:“是……這是我的真心話,我誰也不恨。”。
嶽冬的委屈任誰都看得出,形式所迫,贗品也無可奈何。就算是威脅來的,他也需要這份保證。贗品再度將嶽冬擁入懷中,緊緊的摟著他,換上溫柔的口氣對他說:“難為你了。沒事了。哭出聲會好受些。”
贗品希望嶽冬能在此時將心中所有的委屈盡情發洩出來。此刻對他宣洩的越多,將來留給‘主人’的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