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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岳冬曾是東方凌鷲的摯愛,我的熟識。就這樣嶽冬在我的私心下,長居寺院。
我估算著東方凌鷲的孩子何時出生。東方凌鷲不方便拋頭露面,直接影響他的生計。我擔心他家又添新口令他太過辛勞,暗中給他送去財物。沒想到,我再次探望他時,已是人去屋空。桌上留有我偷偷送予的他財物,上面落滿塵埃——我直接送去財物一是賙濟他,二是試探他對我的牴觸情緒還有多少,現在看來我們連做朋友都是無望。
東方凌鷲為了躲我甚至不顧妻子剛剛產子,身子羸弱,孩子上小。這一折騰大人小孩都折騰出了病,著急受累的還是他。他絕了我的好意,我本想冷眼旁觀,最終還是不忍心見他眼窩深陷,面容憔悴。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有錢有勢,任何事都能辦到。我不能出面,就讓其他人替我出面幫助東方凌鷲。他想徹底擺脫我,那是不可能的。東方凌鷲離開嶺南,在別處安身,由於我的暗中援助使他少受了不少欺生的起,日子也慢慢好了起來,可他怕惹麻煩所以過的很低調,只求溫飽,以至我給他製造的高薪機會他都放棄了。他這種平庸市民的心態讓我又氣又恨又心痛。回頭想想,都是我造成的,我又怎能怨他。
一晃過了幾年,某日我趁他們全家不在時偷偷進入他家,在那裡靜靜體會他的生活。這是一個不大卻很溫馨的家。郭娟持家有道,屋中設施粗糙卻很整潔,但我還是在床頭夾縫處拾到一根白髮,那是東方凌鷲的。他已經到了生白髮的年紀,鬢角能明顯看出縷縷銀絲。我對照那根頭髮發呆許久,直到察覺他們回來,才悄然退去。
回府後,我專門找個盒子裝那根白頭髮。收好後,心理又覺不是滋味,為何我非得儲存白髮,留把黑的多好。心有不甘,某日又去收集黑髮。我不想撿垃圾似的從地上撿頭髮,還得區分那根是東方凌鷲,那根是郭娟的。入夜,我趁他們熟睡之際,直接從東方凌鷲頭上剪了一縷下來。誰曾想,第二天東方凌鷲洗頭,摸到後腦勺上禿了一塊,憑手感明顯不是自然脫落形成的斑禿。為這他毅然決然搬了家——氣死我了!
搬吧!搬吧!你搬到哪我都找得到。
斗轉星移,一晃過去三十年。我和東方凌鷲一直糾纏不清,期間還發生許多別的事,有幾件可圈可點。
第一件
自從夜姬進府後,王妃遭到王爺冷遇的訊息不知從何時悄然傳開。被人問多了讓我很不爽,這都怨夜姬一到晚上就彈那些悲切切的琴,跳那些淒涼涼的舞。傀儡不睡覺,閒來無事可以理解。我心情低落,她彈的哀調很映我心,也就沒理她。不想後果這般嚴重,嚴重到我不能放任不管。
某夜,我見她又在踏水起舞,上去警告她要跳關起門在房裡跳,大晚上在荷花池上蹦躂什麼,還一身白衣,不知道的還以為王府出了冤魂——其實不然,人家也似嫦娥下凡,可我總不能誇讚一個傀儡,這多掉價。我出現的突然,話還來不急說,夜姬受到驚嚇,氣場紊亂徑直掉到水裡。我只好等她爬上岸在訓誡她,不想她通體溼透,白色的薄紗緊貼身體勾繪出柔美誘人的曲線。她頓時面紅耳赤,雙手護住若隱若現的胸脯,可護得了上邊護不了下邊,很是尷尬。她那窘迫的樣子更顯誘人,我卻無動於衷,把話訓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夜姬老實了,我該舒坦,可心裡多了個疙瘩。反覆琢磨那日的情形,她是我妃子,別說全身溼透,就算光照也屬正常,她那反應好似我是登徒子。我對此很不滿,又不好找她理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想就這樣算了,哪知另有內幕。
我和柳玉柔的關係急轉直下,她越是恨我親近贗品,我越是樂死不疲,她能奈我何。可她好歹也是皇后,宮中有些活動我府裡的女眷必須出席。我擔心她遷怒於鳳蝶,總是張開感應區監視。那種日子,作為王妃的夜姬自然也要去,宮中行走少不得會和贗品碰面。請安問候實屬正常,然而夜姬看贗品的眼神有那麼點不尋常。次數多了不由得不讓我去在意。我反覆琢磨,前後對比,突兀夜姬夜夜相思的人原來不是我。雖說我們只是掛名夫妻,可她的職責是給我當王妃,不是來給我戴綠帽子的。我很不爽,又唯恐自己猜錯,某夜我踏入夜姬房中,假借行夫妻之事求證。
自從我訓誡她之後,晚上她便老實的更衣就寢。我刻意挑她脫去外衣準備睡覺時進去。只穿裹胸和單褲的夜姬見我進來,慌張且不自在,胡亂抓起一件衣服擋在身前。她這如見色狼的架勢令我繃起臉。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還曉得自己的身份嗎?你把本王至於何位!”
我這一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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