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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無可能。”
“原來如此。”我不曾想過嶽冬會有這層用意。
“我好害怕,有朝一日,你會為了他而殺了我。”贗品隱憂的凝視我。
我瞧著他,才明白,他不是不嫉妒嶽冬對我做的事,而是有更重要的事讓他憂慮。為了讓嶽冬開心殺了贗品,這對我損失太大,嶽冬對我還沒重要到那個地步,我認為不會發生這種事。我笑道:“他對我重要,你對我更重要。我是那種因小失大的人嗎。”
贗品沒有回答,臉上寫滿我就是那種人。難道還要我向他寫保書,我看得寸進尺的人不是嶽冬而是他。我開始賭氣,怎麼想就怎麼說。贗品不敢在糾結此事,獨自返回落魂島。我因剛才和嶽冬的親暱舉動,覺得尷尬,留在原地等贗品給嶽冬按上翅膀在回去。
嶽冬在篝火旁徘徊,他懊惱自己太性急,可贗品隨時會回來,他時間有限,他迫不得已才引誘‘主人’。這幾天‘主人’對他都有身體上的接觸,他以為此事會十拿九穩,這會兒失敗,‘主人’找回贗品他就更難有機會。他需要力量,按‘主人’的說法,贗品是‘主人’造的,如果他贏得‘主人’的歡心,就有機會被‘主人’改造的更強。可唯一的機會失去了,他該怎麼在贗品在的時候讓‘主人’喜歡他?成為他的保護傘,肯強化他,甚至肯為他和贗品決裂?這是有先例可循的,他只需要知道途徑。
嶽冬心慌意亂,一籌莫展時,他渾身突覺惡寒。贗品氣息瞬間逼近他。他知道自己遲早都要面對他,可萬萬沒想到贗品不是和‘主人’一起回來。有‘主人’在,贗品不敢公然羞辱他,可背地裡他害怕他對他作的那些事。尤其嶽冬見贗品一臉嚴肅,不苟言笑。
“‘主人’……去找你了。”嶽冬說的小心意義,他期望贗品和‘主人’只是走差了。
“我知道。”贗品不溫不火的話聽得嶽冬汗毛直豎。“追眼把這裡發生的一切都告訴我,就是知道‘主人’不在,我才回來。”
嶽冬大駭不禁一退。落魂島充滿‘主人’與贗品的氣息,追眼這種弱小的生物在這裡他察覺不出。贗品什麼都知道,專挑‘主人’不在時回來,分明是針對他。
由於害怕,嶽冬倒退到篝火裡都不自知。贗品一把將他拉出,嶽冬沒有感激,反而戒懼。“‘主人’會回來的。”
“你還沒修成正果,就開始拿‘主人’壓我。”
“我……只是提醒你,犯不著因為我破壞你和‘主人’好不容易建立的感情。”
“說的真好聽。告訴你,我擁有讀取人類心思的能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嶽冬曾經猜測過,如今得到證實,還是在這種情況下,他甚是害怕,用力掙了一下,沒掙開贗品的鉗制,反而被他按倒在地。壓迫感令他膽怯。
贗品掐住他下顎逼他看他,並不屑道:“就憑你這身子也想引誘‘主人’,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少斤兩,別說‘主人’對你不感興趣,就是有,你能滿足他嗎!你連怎麼使他快樂都不知道。還想靠這個除掉我。”
“我……沒……有……”
“這些年你別的本事沒長,死不認賬的功夫倒是漸長。也好,既然如此不如讓我告訴你如何取悅‘主人’,免得你以後做那些蹩腳的事。”贗品的雙手按住嶽冬的雙手,他的頭髮就代勞去撕扯嶽冬的衣服。嶽冬大駭,拼命掙扎,甚至呼救。
我遠遠的瞧見氣的直跳腳。“贗品我讓你給嶽冬按翅膀,你在幹什麼!”我的聲音嶽冬聽不見,贗品卻能。他和嶽冬離得近,不能直接回話,就發來超聲波。
【我是在給他按翅膀,可他不是你,不可能那樣簡單就長出來。而且不給他一點警告,他肯定還會生事給你添麻煩,你放心我有分寸。惡人我來當。】
我被贗品的自告奮勇打敗,只得按捺情緒,可嶽冬一直在向我求救,聽得我好心亂。
贗品斷掉一部分頭髮,那些髮絲合攏成四捆,變作四條手腕粗的蚯蚓纏住嶽冬。這蟲頭尾不分,兩段都能張開口。一條纏住他的脖子,一端鑽入他口中與他舌吻,一端吐著長舌在他臉上舔,令他作嘔;一條鑽入他菊花,不斷抽動,似在侵犯他,另一端張開口含住他的♂吮吸,引得他難耐扭動;一條纏住他雙臂和胸膛,不但限制他行動,兩端的口還分別含住他胸前的兩顆紅蕾舔弄;最後一條很隨意的在他身上游走,恣意掠過它想掠過的地方。嶽冬只有一雙手,還受到制約,顧得了這邊顧不了那邊,況且他怎麼扯也扯不掉它們。難堪、恥辱、疼痛還有被迫灌輸的快感,他在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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