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部分(第3/4 頁)
漠的目光下,慘遭羞辱。他氣憤,他委屈。這些蟲子似乎能讀到他的心思,他心中燃起對贗品的怨恨時,這些蟲子對他的摧殘越發的狠,痛苦讓他沒精力思考時,反倒好些。也許他該妥協,臨時的也好,可胸中積壓的怨氣讓他做不到。他可以用語言來求饒,可他不能用心,他無法改變自己的心仇。贗品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就像贗品嗤笑他:“想撐到‘主人’回來是嗎,讓‘主人’看到我是怎麼虐待你的,好告我的狀。告訴你,你還來不及見到‘主人’,我就能收了這些,取而代之,‘主人’只會看到你我溫存的場面,試想,你剛勾引‘主人’失敗,就和我敘舊,‘主人’會怎麼想。”
贗品什麼都算知道。他們的實力太過懸殊。嶽冬心中悲苦,難道他一輩子就沒有翻身的機會?嶽冬沒過多的精力思考,菊花中的蟲速度太快他跟不上頻率,進得太深他承受不起;含住他♂的蟲像要把他榨乾,不斷吸取那裡的汁液,這種榨取已經不是快樂,而是折磨。他死死咬住口中的傢伙,可惜他只咬住它的表皮,它的結構似乎是個套管,他無法阻止它的侵略。它在他口中時而分裂成幾條細蟲,與他的舌糾纏不清,還在他喉頭瘙癢,讓他奇癢難當;時而合成一條粗物,擠入他喉嚨抽動,令他作嘔,連帶胃裡也翻江倒海。他恨死這些滑膩膩的東西,漸漸變成恐懼。
上空傳來贗品冰冷的聲音。“你該清楚,我和‘主人’都不是人,用人類的身體求歡滿足不了我們的慾望,當我們真正興起時都會變身,這些只是最低程度,你連這點都應付不了,要怎麼滿足‘主人’。”
嶽冬落了淚,他已經分不清這淚是來自身體還是心理。他是不甘心向現實屈服?還是在懊悔自己的幼稚?他痛苦,他無助,他在沙灘上不住翻滾掙扎。隨著時間的流逝,他越來越無法承受這些。
“以後你還敢不敢再打‘主人’的主意?”
面對贗品的問話,嶽冬已是心力交瘁,他沒有任何談判的餘地,蟲子對他的蹂躪暫緩,讓他得以喘息,不能說話,他只好搖頭。
“想借‘主人’除掉我你還沒有那個分量。”贗品沒能在‘主人’那裡得到保證,他只好從嶽冬這裡索要,掐掉源頭也是好的。
不管將來如何,反正嶽冬現在是真心妥協了,眼含屈辱的淚水無奈的點頭,認同贗品對他的譏諷。贗品贏了,懲罰該結束了,哪知那些纏繞他的蟲子,非但沒有撤離,還往他身體裡鑽,嶽冬頓覺全身都被蛀過一般,痛的連連慘叫,大汗淋淋。他想把它們摳出來,可抓掉的只是自己的皮,全身的抽痛慢慢轉移到背後變為脹痛。當他最後聲嘶力竭的一聲慘叫過後,一雙暗紅色的翅膀豁然展開,嶽冬頓時解脫般力竭的趴在地上。終於不再痛了,周圍的地面滿是他撕落的死皮。他木訥的看著自己身側癱軟的巨大翅膀,身體的感覺很奇妙,似乎體重被分攤開。
“翅膀對於我和‘主人’只是裝飾,就算沒有我們也能飛。你就不一樣。人的身體結構太過沉重,必須像鳥一樣抽空才能飛得起來,不然過大的翅膀你背部的肌肉也帶不動。抽取你自身的肌肉、骨骼做翅膀的另外一個好處,不飛時你可以收起它,做個正常人。”贗品此刻的語氣恢復平和,像是忘記剛才的暴行。他伸出手,罩在嶽冬頭頂。“我教你如何收放它。”
嶽冬在贗品意念的引導下,體會翅膀與身體的奇妙關係。再睜眼時,他就能按照自己的意願縮放翅膀。這個感覺很神奇,他體內被分成兩部分,平時都合在一起,想飛時,從肌肉到骨骼都被抽出一部分,集中在背部,展開就成了翅膀。
“去找‘主人’回來。”贗品對頭頂盤旋的海鷗群下命令,它們四散飛去。贗品又對嶽冬說:“‘主人’不喜歡內訌,以後我們要好好相處,知道嗎。”贗品一改之前的殘忍,柔情蜜意的在嶽冬顫抖的唇上落下一吻。
嶽冬沒有躲,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你如願了,怎麼還哭?是喜極而淚嗎。”
贗品說的沒錯,在慘遭羞辱和威脅後他是如願了,可他感覺不到喜悅。他覺得背上的東西只是眼前人的施捨,只是在嘲弄他:量你插翅也飛不出我的手掌心。
“‘主人’回來前,把自己收拾乾淨。”贗品催促嶽冬。
嶽冬一身泥土,頭髮蓬亂,狼狽不堪。他是掌握了收放翅膀的技巧,但還不會飛,贗品又在這兒,他只得聽從贗品的話去梳洗打扮。
折騰了一宿,贗品終於給嶽冬臺階下,同時也是給我訊號。我可以等到嶽冬收拾好自己,當做毫不知情的回來。以後倒是不用煩惱嶽冬的投懷送抱,贗品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