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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我過去。”嶽冬無力在和‘主人’爭辯什麼,不管惜月的遭遇是真實還是‘主人’安排的陷阱,他都必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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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冬這輩子最憎惡的就是用性器折磨人的人。這樣的人死多少他都不會惋惜,所以就算他們討饒他也毫不留情的殺掉全部山賊。
“我知道你會來的……”得救的惜月也不知道是驚魂未定,還是喜極而淚。惜月幾乎衣不遮體,粗暴的吻痕在雪白的肌膚上比比皆是,在晚點恐怕清白不保。嶽冬將自己的披風給她遮體,就算是要死的人也該有體面。
手刀。嶽冬已經不在需要利劍,他的手就可削鐵如泥。剛剛逃過一劫的惜月,見嶽冬神色凝重的舉起右手,那手勢就像殺死那些惡人的一樣。惜月微微錯愕:“你要殺我?”
“這是為你好。”嶽冬不該和她多話,可他也很矛盾,不管是殺她還是照顧她似乎都上了‘主人’的當,放任不管肯定是不行的,今天的事還會發生。
“你真溫柔。”惜月沒有恐懼,沒有怨恨,潭水般的雙眸深深的看著嶽冬:“就在剛剛我真的生不如死,可是你殺了我,誰又能讓你解脫?”
惜月前一句讓嶽冬以為自己做對了,可後面的話讓他的手刀僵硬在空中。
“我一夜之間失去所有親人,我知道那孤單的感覺。從小一直被父母呵護長大,從未受過半點委屈,如今卻遭人羞辱,被野獸捕食。雖然我不知道你遭遇過什麼,但我能感受到,和你的傷痛比起我所遭遇的一切只是冰山一角。明知你討厭我,可我還是想接近你,因為除了你再也沒人能瞭解我的痛苦,就像除了我也沒人能理解你一樣。對不起,我太自以為是了,好像我有多瞭解你一樣。我也不是想和你一起互舔傷口才接近你,我只是不甘心。我們並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為何要淪落到如此悲慘的地步,為什麼必須死去,惡者卻能逍遙自在的生存下去。我不甘心!好不甘心!”惜月坐在地上,雙手緊緊捏著遮體的披風,梨花帶雨的樣子惹人憐,然而說出的話卻讓人感受到那柔弱外表下的堅毅。
嶽冬的手軟了,惜月對不公命運的控訴觸動了他。他何嘗不是這樣一遍遍吶喊。
惜月默默拭淚後再次抬頭:“我不想死,我不想就這麼可悲的死去。”
“這樣的你,無法活在這個世上,不要指望我保護你。”他的能力只能在那些人類面前耀武揚威,真正的敵人來了,他毫無反擊之力。他誰也保護不了。
“我不敢奢求你的保護。只求你教我武功,用五年的時間讓我擁有可以自保的能力。”
“你想學武?”嶽冬看不出這樣文靜的女子會有這個志向,他敏銳的捕捉到:“你不光是想學武吧。”
“……是。”既然被拆穿,惜月不在隱瞞:“我不止想學武,我更多的是孤獨。我很害怕一個人的感覺,所以我才厚顏無恥的提出這個請求。用五年學藝的時間,不……三年也行,讓我們彼此適應。在我學成時,要麼我擁有可以獨自生存的自信離開你,要麼你適應有我陪伴的日子繼續相依為命。拜託,請給我這個機會。”
很厲害的女人。嶽冬緩緩收起手刀,沉默的凝視惜月。這是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可有一個弊端,一旦惜月的身體被強化,當她再度想死時就不會像今天這麼容易。這個女子想要堅強的活下去,他不能因自己的遭遇而替她的生命做主,後輩總是不聽前者的勸告。最重要的是,‘主人’雖然允許他用死亡來了結她,可誰知道‘主人’接下來還會做什麼。也罷!嶽冬鬆口氣,妥協道:“兩年。”
“謝謝!”
“你不用謝我。說不定以後你會後悔今日的決定。”如果‘主人’能遵守承諾,永不來地球,那麼大家相安無事,可那種心血來潮,任意妄為的人的話能信嗎?還有贗品,在海上時,他沒幫他追回‘主人’,也許贗品因此在記恨他。還有那些奇怪的雨水和飛上天的水母到底是什麼,到現在他也沒搞清楚,貌似比‘主人’還厲害。一想到那些生物隨時會降臨他身邊,他就忍不住打寒顫。
——月球
中西合併的宮殿中,有那麼幾個人圍在天鏡前關注嶽冬的一舉一動。看到約定達成,某人陰沉著臉化為野獸跑了出去。
威廉已經適應月球的重力,在這裡他的身體比在地球更加輕盈,三蹦兩躥找到‘主人’,控訴他的不滿。“為什麼那個傀儡可以接近嶽冬,我卻不可以?”
看到惜月成功說服嶽冬,我很欣慰,見威廉心有不甘的追問緣由,我耐心的跟他解釋:“第一你是狼人,第二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