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贗品搖頭,被體諒的他,感動到落淚,壓抑不住感情的驅使他伸出雙臂緊緊擁抱住我,在我耳畔哽咽道:“這就夠了,不要再說了。你讓我無地自容。”本該是他來懺悔,是他來乞求寬恕,如今受害者卻在向他請罪,讓他情何以堪。
不在言語,只是彼此依偎在一起,用身體感受對方。許久,贗品放開我,定定的看著我,極其認真的問我:“你是‘主人’嗎?”
我昏。暗夜替我處罰他的好意,反而給我造成麻煩,貌似連我一起懲罰了。看樣很長一段時間,我的身份都遭到贗品的質疑。我只能說:“用你的心體會,讓時間證明一切。”
太過美好,反而讓人起疑,但在這份質疑中贗品強烈希望是真的。
我們還有許多事要做,不能被傷感和疑惑消耗時間。暗夜的來訪驚動了許多人,王文宇和白都來詢問這詭異的天氣是怎麼回事。我沒隱瞞據實相告,真相令他們驚奇,尤其是白。我的身世也間接解開他的身世之謎。白變成吸血鬼之前就和人類與眾不同。那時他和我都不明白是為什麼,現在就不難解釋,他返祖了。他的祖先身體中就含有不老和純白的因子,在他這一代被啟用,但是帶有缺陷,無法與原始的我相提並論,可擱在人類中又變得扎眼、另類。
王文宇對這種生命起源有自己的理解,如果說數十億年前大家都是一個整體,今日物種的多樣化只是原始生命殘缺體分裂出來的毛細分支,那麼他是人類,還是吸血鬼,或是其他什麼,都是正常存在。如同神創造的那些生物,與其說是錯誤,不如說是衍生出新的物種。
王文宇超凡的理解力,說中我的心事。我一直在為神所製造的生物而困擾,如今想來,它們更加沒有錯誤。只是它們過於強大,會給已有物種帶來危害,為了避免這種情況我下定決心搬家。強悍的生命到那裡都能生存,我將神域中所有生物都搬到月亮上。彌補錯誤的最好方法就是遠離容易犯錯的地方,但這不表示我是在逃避。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流星對地球的損害非同小可,我充分利用自己的能力來減少流星對藍色故鄉的傷害,這才是我該做的事。
搬家時,贗品問我,嶽冬怎麼辦?我早已決定不帶他走,這裡才是他的家,有我們的地方對於他而言都是地獄。我們誰也無法彌補對他的傷害,誰也不想讓他帶著滿身傷痛消失,所以誰也不要接近他,這才是對他的彌補。話雖這麼說,可我還是做了一件讓嶽冬忌諱的事。他已經不在是人類了,經過這麼多次進化,連我也難讓他變回人類。非人的他很難在人類中尋獲心靈寄託,為此我自作主張為他選了一個同伴留下陪伴他。如果嶽冬肯接受,這對他們都有好處。
——
亂世之中最容易立足,因為你的出身無從查證,只要有本事必然能成就豐功偉業。可惜對於身懷絕技卻心死的人,這種機會等於放屁。嶽冬甩掉贗品後漫無目的飛行,不知不覺來到他的故鄉。京城早已一片荒蕪,他坐在廢墟上茫然發呆,暗自神傷時,光禿禿的荒地上突然憑空出現一個女子,令他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女子不可思議的左顧右盼,最後發現他,又驚又喜的喚他:“太叔公!”
嶽冬的年紀夠資格當太叔公,可這個十七、八歲的女子全身散發著令他厭惡的傀儡的味道。並不是氣味本身難聞,而是那背後引申的灰色往事。
被一個傀儡這麼稱呼,嶽冬戒心倍增。他在此地停留前已經確認這裡沒人,沒異類存在的氣息。傀儡行進速度再快也不可能讓他毫無察覺的一下出現,能辦到這種事的人只有‘主人’。這段時間他已經被贗品糾纏厭煩了,看到傀儡,嶽冬也不去想‘主人’傳送她過來的目的和她為何稱呼他太叔公。嶽冬展翅從天上飛走,速度快的讓那名女子來不及說明來意。
甩掉神秘女子後,嶽冬又覺自己是在做無用功。‘主人’沒達到目的前還是會把她傳送到他身邊。他始終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可要他折回去,他又做不到。他儘量讓自己鎮靜下來,如果那個姑娘還來,至少他要問清原因,才好想對策。另外,那個姑娘對他的稱呼讓他想到嶽秋。他與嶽秋早已沒有來往,尤其被軟禁在廟裡時,但贗品會給他帶來家裡的資訊。他記得嶽秋有個孫女遠嫁到外地,如果這個孩子是那個孫女的後代,管他叫太叔公就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既然遠在他鄉為何會成為傀儡出現在這?
疑問令岳冬突兀,他們岳家並沒有死絕,至少嶽秋外嫁的後代還活在某個地方。嶽冬的心莫名一顫。他在期待什麼?他不是早就絕望了嗎?
疑惑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