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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點也不老實,吵吵著要救他的兒子,並指責我殺了他的兒子。我對他失去耐性,把他按倒在地,說:“他不是你兒子,用不著你關心。”
“他是我兒子!”嶽冬倔強的吼回來。
我有些反愣,但很快又吼回去:“不是!你兒子是嶽影,他在一年前就死了!”
嶽冬怔住,他遲鈍的發覺‘主人’變得不可理喻。按理他現在應該順著‘主人’,可他奪下李宏德時發現他沒氣了,身體多處骨折,他那裡還有心情陪‘主人’發瘋,明知處於弱勢還死命掙扎。
我按住嶽冬去扒他的衣服,我討厭他這身庶民的打扮。他現在只適合穿白衣,他要為東方凌鷲披麻戴孝。我撕下嶽冬的衣服,發現他身體眾多關節處浮現出網狀的血絲。我用手去摸,並問他:“這是什麼?”嶽冬沒回答我,只叫我別碰他。沒得到答案我很不爽。我記得他是個很沉靜的人,現在對我這般激動,吵吵嚷嚷還一臉兇險,於是我給了他一巴掌。他的頭被我打得偏到一邊,牙齒被我扇掉幾顆,人捂著半邊臉終於老實下來。他不是屈服,而是被我打得頭暈眼花,一時神智不清,趕巧贗品這時進門對我說:“那是在他不聽話時,用來束縛他的血咒。”
我瞧瞧嶽冬,他換過勁又開始奮力掙扎,可他的力量還不如個孩子。我明白這血咒的作用,笑了一下,說:“幹得好。”
贗品有些驚訝,看來‘主人’病的不輕,不然不會贊同他的做法。
我問贗品:“李宏德死了?”
嶽冬頓時不在掙動,直盯贗品。贗品平淡的說:“傀儡的血液會讓他痊癒,那點傷殺不死他。”
嶽冬臉上的焦慮立減,取而代之的是恍然大悟。他想起贗品早就對他說過,李宏德是他的孩子,沒那麼容易死掉。嶽冬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下,被親情吞噬的理智也回來了。可惜他懸著的一顆心還沒放到底,我的一句話又讓他的心懸到嗓子眼。
“你去殺了他。省得你為他牽腸掛肚。”我前一句是對贗品說,後一句是對嶽冬說。我說的極其認真,嶽冬的臉被恐慌扭曲。
“是。”贗品遵命,轉身要走。嶽冬大驚撕心裂肺般的喊:“不要!求求你,放過他!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什麼都聽你的!求你放過他!”
嶽冬不斷對我哀求,甚至急出眼淚。原本推拒我的手,此刻改為緊抓我的衣衫。贗品停在門口,看向我,等待我的定奪。
我不理解的問嶽冬:“你為什麼要關心李宏德?”
“他……”嶽冬猛然住口,眼珠一轉,意識到什麼,小心翼翼的說:“他是太子,我是臣。我……只是出於臣子對未來儲君的關心。”嶽冬大氣都不敢出的凝視我,巴望我收回成命。我倆對視一陣,我對贗品說:“廢掉李宏德太子的身份。沒有太子頭銜你就不用為他操心了。”
贗品撤回腳步,在門口答:“是。”並問:“還殺他嗎?”
這才是問題的重點,我剛才的話顯然還是要取李宏德的命。嶽冬焦急搖頭,他被我壓著起不來,顧不得自己未著寸屢的樣子,抽泣著,急切的對我說:“求你放過他,我什麼都聽你的,我可以為東方凌鷲守寡,我可以永遠都不見他,求你……求你放過他……他還是個孩子……”
“真的嗎?”
“是,真的!”嶽冬頻頻點頭,再三保證。
贗品冷眼旁觀,對嶽冬他只有一句評價:不長記性的傢伙。
我緩和一下情緒,撤銷了格殺令。見嶽冬安靜下來,我心理舒坦多了。他的衣服被我撕的差不多,我站起身,從衣櫃裡拿出一身白色衣服扔給嶽冬,對他說:“你是東方凌鷲心中的第一人,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為他守喪,其他的用不著你管。”
事情的發展極其怪異,但畢竟撤銷對李宏德的格殺令,嶽冬該慶幸,可‘主人’如此反常的思維令他憂恐。無力扭轉局勢的他除了順從也無其他對策,他拿著衣服,低低的答了聲“是。”默默地站起,背過身將它穿上。
我身上的衣服是用我自己的細胞做的,只需更換染色體,重組結構就可成白色喪服。我和嶽冬都打扮成發喪的樣子後,我才注意到贗品的衣服除了不是喪服的樣式,也是白色。之前他穿的可不是這套衣服。很好,他的善解人意讓我很舒心。王府紅白更換的工作速度緩慢,又讓我不如意——都怨之前紅色佈置的範圍過大。可現在缺的不光是佈置,我還需要祭品。有什麼能配給東方凌鷲做祭品的呢?我自言自語為此傷神時,贗品獻策道:“有一樣東西一定稱你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