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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情的逃避我,為何我不能忘記他?我試圖忽略那個名字,對贗品說:“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我記得你說過會將計就計,把他們一舉殲滅。可現在……你在殲滅誰?”
“自然是突厥。”
“可他們是從甘州方向打來,現在在攻打涼州。”
“這就是誘敵深入。”
“誘敵?”
“之前,孩兒冒充嶽冬與麥爾丹簽下盟書,就是為了誘敵;如今我派人將太子送給烏魯木達克勤做人質,使他如虎添翼,輕易拿下甘州讓他得意忘形……”
“等一下。”我打斷贗品,“為什麼要把太子送給烏魯木達克勤?”
贗品明白‘主人’在意的是什麼。他惋惜道:“一心要攻打天朝的就是烏魯木達克勤,所以太子在他手上才會起到誘敵的作用。”
“怎麼會?他不是主張兩國修好嗎?”
“那是迫於爹爹的神威,口不對心。自從那次戰敗,他就蟄伏待機,謀劃了十餘年,包括殺死東方凌鷲栽贓孩兒也是他一手策劃的。”
“不……不可能。我對他那麼好,每次去他那,他都熱情的款待我。”
“爹爹,人心難測。若非他有次野心,何必處心積慮向你我身邊安插奸細,挑撥我們的關係。”
“奸細?我身邊有他的奸細!是誰?他送給我的那些貢男?”
“那些只是障眼法,真正的奸細是他巧計安排,讓爹爹自己引進門的。”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身邊的奸細是誰?”
“爹爹您知道的,只是您不願意承認。您想想看,他若不是突厥的奸細怎會那麼巧撿到玉佩、金牌,急著告訴您東方凌鷲的死訊。”
贗品說的沒錯,我是猜到了,我是不敢承認。“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我對他們那麼好!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是。”
“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孩兒知道爹爹喜歡他們,怕爹爹傷心才不敢說,期望他們能被爹爹的真誠感動,打消初衷,可惜於事無補。最後反而讓爹爹更傷心……”
“夠了!我不想在聽這些。”我一直都以為是突厥大可汗野心不死,我那麼信任虎眼(烏魯木達克勤),他卻口蜜腹劍、笑裡藏刀的暗算我,背叛我的信任。不,我不要相信,這不是真的。我要親自去問虎眼(烏魯木達克勤)。
——
烏魯木達克勤派手下兩員大將帶領五萬兵馬佔領甘州,又派五萬人去攻打涼州,他自己和餘下的二十萬大軍留在甘州地界之外的突厥境內。謹慎是他做事的原則。
烏魯木達克勤在收到新的情報後,和他的大將軍們在帥帳研究局勢。烏魯木達克勤指著地圖對他們說:“按行程算,麥爾丹率領的隊伍應該走到這裡,用不了幾日就可到達預定地點,到時出其不意,打天朝一個措手不及。”
眾人都是喜悅之色,某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說:“聽說逍遙王因情人的死已經鬧到和皇帝兵戎相見的地步,甚至揚言自己要當皇帝。”
烏魯木達克勤嗤笑:“李睿就是個感情用事,有勇無謀,目光短淺的人。不然,咱們又怎會有機可趁。他們兩敗俱傷最好,如果李睿真殺了皇帝自己登基,對咱們也不是一件壞事。李睿自認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勇,可他畢竟是個人,他能擋得住萬夫,他還能擋得住十萬、百萬!當皇帝靠得是手段,不是一身蠻力。”
眾人大笑。“大帥您才是有勇有謀,帝王之才。”他們早就對現任的突厥大可汗的軟弱不滿,弱者才乞求和平,強者就該得奪天下,但他們不能揹負弒君的罵名,所以他們架空了突厥大可汗,烏魯木達克勤是挾天子以令諸侯。只要佔領中原他們就會以此成就,擁戴烏魯木達克勤登基,而他們也將是開國功臣,封疆大吏。說到底,還是權力的慾望在作祟。
有人擔憂的問烏魯木達克勤:“逍遙王畢竟對我們是個威脅,若他在和李賢的爭鬥中倖存下來,又不肯與我們合作,我們該如何對付他?”
烏魯木達克勤被人這麼一問,想起兒子麥爾丹從中原回來後的反常。每次他們討論到逍遙王的問題上,麥爾丹不在像從前一樣去想如何除去他,而是在研究如何共存,說逍遙王也是武學大家,若除之,第一無人能殺,第二也很可惜。麥爾丹總拿‘主人’的絕學說事,可烏魯木達克勤卻意識到他引以為傲的兒子也像其他愚蠢的人一樣被‘主人’的外貌迷住。烏魯木達克勤恨麥爾丹的不爭氣,可麥爾丹說的也有道理。‘主人’百毒不侵,神功護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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