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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嶽冬就地由坐改跪,三呼萬歲,說了些奉承話。誰不愛聽好話,俗就俗吧。嶽冬把他能想起來的恭維話說到一半時,見贗品玩味的看著他,難道他馬屁拍的很可笑?嶽冬自覺尷尬,越說聲越小。
贗品笑意更深,拉過他一翻身把他壓在下面,道:“於其說這些空話,不如用行動來恭賀。”
也好。嶽冬發覺自己更擅長肢體,在床事上把贗品服侍好了,說不定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這一夜,嶽冬在贗品懷裡渡過。天亮後他以為贗品會去上朝,不想贗品把這事丟給影帝,自己在他這逍遙。每天只抽出半個時辰批閱奏摺,這當然也是在碧竹園。贗品總要他陪在身邊,連批閱奏摺也一樣。好處是,贗品並不避諱他看那些摺子,他從中瞭解到外面的事,生活不再閉塞;壞處是他沒有自己的時間,神經時刻得緊繃著。
數日下來,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多是在纏綿中渡過,生活顯得荒淫。這可不像贗品會做的事。在過去,贗品這麼霸佔他,都是在‘主人’那裡受到相當大的冷落,如今贗品說他會用李賢的身份來愛他?說是愛,他對他確實很溫柔;說不是愛,他對他不夠尊重。說是寵物到很貼切,這種關係很不利於他奪回地位。
贗品的態度讓他難以揣測,而他自己的心態更令他匪夷所思。這幾天他和贗品如膠似漆,在贗品懷裡睡去乃是常事,問題是半夢半醒時,他會不由自主的貼近贗品。每每醒來,他都發現是他摟著贗品。他依稀記得,在朦朧間,他是被一股溫暖吸引才摟上去,這種溫暖不是身體上,而是心理的一種依靠。起初這種現象把嶽冬嚇了一跳,他思來想去,想到那些被贗品製造出來聽從贗品指揮的螢火蟲,嶽冬覺得自己也許是流有贗品的血才親近他。這樣想,嶽冬心理才好受。調整好心態,嶽冬又開始專注於如何取悅贗品。
贗品
他卸下皇帝的擔子,整日與嶽冬醉生夢死,看似逍遙其實難熬的很。嶽冬已經迫於形勢依附於他,他完全可以讓他對‘主人’說:“贗品才是最適合我的人,我和東方凌鷲是不可能有未來”的話。只要說了這些事情就會立刻進入下一階段,他也不用天天上演和嶽冬的情戲。可他不能,他必須讓‘主人’離去前和某人見上一面,而那人正是楊笑。
贗品對楊笑進行了全程監視,他身邊發生的事他一清二楚。麥爾丹和楊笑在寺廟裡勾結好,由楊笑拿著他從東方凌鷲身上擷取的玉牌去見‘主人’,告知東方凌鷲的死訊。這計劃也是一改再改後決定的,原本麥爾丹見‘主人’就在事發地,以為這是個好機會,可以讓‘主人’一睹東方凌鷲慘死的樣子,沒想到思過崖一別就再也沒見到‘主人’。一個月過去,他們實在等不起,只好改變計劃。
東方凌鷲和冷牙的屍體已經被當地人發現,報到官府,能證明東方凌鷲身份的東西早已被冷牙毀去,這的地方官根本不認識東方凌鷲,但他認識黑衣人身上的腰牌,以此證實那些人是皇帝的親衛軍。看情形,這是皇帝要暗殺的人,不該他過問,可畢竟在他地界死了這麼多人,當地老百姓也有不少人看到。他趕快上報,果然上面來人把事情壓了下來,只當成普通搶劫案處理。這個結果讓知縣鬆口氣,也讓麥爾丹高興。日後,‘主人’知道皇帝派人如此處理此案,更會相信是皇帝派人殺了東方凌鷲。麥爾丹揣測,皇帝是想暗中查明真相才把事隱瞞下來,卻弄巧成拙,當然這些只是麥爾丹一廂情願的假設,他也只是贗品手中的一顆棋子,他所作的一切都是在為贗品鋪路。
麥爾丹這些年能如此順利往中原安插奸細,都是贗品暗中給他開啟方便之門,有些奸細甚至就是贗品的傀儡。贗品知道麥爾丹想要什麼,他給他方便,可有些事贗品就不能處處如他的願。就像‘主人’跑去給煙色相親,他就沒告訴他。計劃太順利會顯得假,所以贗品讓麥爾丹眼看大功告成,偏偏在關鍵時刻停滯不前,乾著急。麥爾丹這才讓楊笑拿著玉牌回府等‘主人’。‘主人’再貪玩總會回家。可楊笑在回京的路上聽到‘主人’在晉州一帶給煙色找新娘的傳聞,他改道趕往晉州,這給贗品造成小小的困擾。
贗品要讓‘主人’在去找東方凌鷲之前見到楊笑,知道他安排的那個假東方凌鷲已經被殺,否則後面的計劃很難進行。贗品已經把‘主人’回府給煙色準備婚禮的訊息散播出去,可要等楊笑知道訊息,在趕回京城還得幾日功夫,為了拖住‘主人’,贗品不得不阻止‘主人’與嶽冬見面,甚至連他自己都不能和‘主人’見面。為此他才讓紅綾帶那樣的話給‘主人’。
刺激嶽冬恢復記憶時,‘主人’怕見他受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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