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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甜的,可他的腳傷莫名其妙地越來越嚴重,導致他不能陪在王爺身邊,只能被廟裡的和尚安置在客房休息。那個懂治療跌打損傷的和尚給他治療後得到緩解,可對方還有王爺都說讓他做冷敷、臥床休息至少到明早。
王文浩喪氣的悶在房裡,更叫他鬱悶的是晚飯前楊笑趕著牛車到了寺廟。
“看,這不也到了,你要坐牛車來的話就不會受傷了。” 叄仁的直言不諱打擊的王文浩更加沮喪,可當他從叄仁口中得知王爺夜裡約皇上泡溫泉的訊息,他立刻抖擻精神。他認為王爺和皇上都是微服出遊,自然不會獨佔露天溫泉,他現在雖然不方便走路,但坐在水裡泡澡還是沒問題的,更重要的是他可以見到王爺沐浴時的樣子,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他豈會錯過。
王文浩難掩激動的問:“王爺幾時動身?我也去!”
“你也去?”叄仁卻覺得不妥:“不是讓你做冷敷嗎?十二個時辰後才能泡熱水,不然會越腫越厲害!”
“我這隻腳不下水不就可以了!” 被激情衝昏頭的王文浩完全沒考慮以他的家教,又是在他喜歡的人面前他是否能抬起一條腿以那種不雅的姿勢泡澡。
到了晚上,王爺嫌他速度慢又棄他先行,王文浩只好拉叄仁帶他去溫泉,可叄仁一到晚飯後就犯困說什麼都不離開床板。王文浩覺得少一個人共浴也好,可麻煩的是他自己走路不方便,而楊笑也按王爺的吩咐守著煙色不能陪他去,無奈王文浩只好讓寺裡的僧人揹他去溫泉。
一路上王文浩都在憧憬沐浴在繁星下王爺的迷人身姿,可真到了地方,他傻了眼。
方圓不到兩丈的池子裡排滿了人,岸上還有脫衣服準備下水的。池裡池外都是男人,唯獨不見王爺、皇帝的影子。王文浩向正在換衣服的人打聽王爺是否來過,那人笑他:“王爺是何等尊貴之人,怎會來這沐浴,這是給老百姓用的。”
王文浩這才恍然大悟,想來自己也欠考慮,但他又奇怪,叄仁明明說王爺約皇上去泡溫泉,楊笑也說王爺去泡溫泉命他照顧好煙色——難道還有其他私泉?王文浩悄悄問送他來的和尚還有沒有其他溫泉,那和尚斬釘截鐵的說:“方圓十里之內至此一處。”
王文浩不信,還暗暗塞了銀子給那和尚,可結果還是一樣,王文浩敗興之極。
王文浩的掃興是必然的,可我也沒說謊。下午贗品問我晚上作何打算時,我確實是要去泡溫泉,但是在千里外,人掉進去瞬間就能煮熟的地心高熱泉,那溫度對我來說如同普通人泡的溫泉所以我就把高熱泉稱溫泉了。
按理說,我應該守著煙色,可我對誦經實在沒興趣,對照菩薩坐禪我想到的都是東方凌鷲,所以我很有自知之明不在玷汙佛堂,乾脆出來泡個熱水澡,幻想個痛快。煙色不是第一次在這間廟裡過夜,又有楊笑和寺裡的武僧保護我很放心。至於贗品,他聽說我要泡溫泉死活都要跟來,我架不住他的執著,這才形成叄仁口中我邀請贗品去泡溫泉的事實,可惜我當時沒說要去那個地方的溫泉,所以在王文浩聽來只會認定是寺院後山的那個溫泉。
火山內,黑漆漆的地下溶洞,泉水咕嘟、咕嘟如開鍋般翻滾,我愜意的暢遊其中,不禁感嘆:“這的溫泉果然舒服,不過我還是覺得泡岩漿更過癮。”
一同共浴的贗品聞言心理咯噔一下,高熱泉的溫度對他剛好,岩漿就太熱了,雖不會燙死他,可也不會讓他好過。
“今天的菩雲寺可真熱鬧,爹爹真受歡迎,每次都是這樣嗎?” 贗品怕‘主人’心血來潮往更下層潛趕忙搭話分散‘主人’的注意力。
“差不多。不過今天圍著我的人有一部分都是生面孔,應該是外地來趕考的考生。從他們的眼神和談話內容不難看出他們除了愛美之心,還夾雜了投機心理,希望能夠透過我一步登天。”
原本我很得意自己的人緣好,講到忽覺有點失落。這都是因為八年前東方凌鷲因我從九品一躍升為三品的緣故。自從出了那件事,找我攀交情的人絡繹不絕,形式五花八門,今年這些想走捷徑的考生更是踴躍。想到這些我用夜眼瞄了一眼贗品,嘆息道:“他們要是知道你是皇帝我可能就要冷場了,看來還是權力更有魅力。”
贗品淡笑道:“怎麼會,就是大權在握者也會拜倒在絕世容顏下,‘傾國傾城之貌’的佳句不就是這麼來的。”
嗯,贗品說的有理,可他的安慰帶有明顯的暗示,我立刻改了話題:“你對那兩個人怎麼看?”
“哪兩個?”
“就是黃昏時新來的,年紀二十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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