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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禮佛。這也就算了,都是世俗之人,可廟裡禮佛多年的僧人中也出現定理不夠者,因貪戀美色而還俗。
寺院乃是清修之地,豈能容這等淫 靡之事氾濫,看不下去的空悟曾經要把寺廟裡的佛像送給煙色,沒想到逍遙王早在王府修了佛堂供奉了煙色喜歡的佛像。信佛之人家裡有佛堂說明他們更有敬佛之心,並不妨礙他們進廟燒香,所以空悟送佛了事的計劃落空,可他不氣餒的在生二計。
因逍遙王的光顧,廟裡有富餘的經費,空悟趁逍遙王和煙色外出雲遊期間用這些錢重修佛像。他原指望佛像換個姿態煙色施主不喜歡就不來了,沒想到逍遙王看到新的佛像後,一夜之間把他花了三個月重塑的佛像全部恢復原貌,還請了聖旨命令菩雲寺一百年內不準更新佛像。
對方是權貴之人,一座小小的菩雲寺哪裡惹得起,空悟只覺黔驢技窮、力不從心,並且逍遙王私下笑盈盈的警告他:“如果你敢以各種途徑向煙色明示、暗示,導致他不再來這裡,那本王只好拆了這座沒用的寺院,將所有僧人發配充軍,然後本王在找另一座寺院去。”
空悟聽後,哪敢再有怨言。他不想好好的寺院被毀,更不忍看另一座寺院遭殃,佛曰:他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雖然空悟做好思想準備,可每回一聽到逍遙王要來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血壓升高。就像今天,天還沒亮這位王爺如夜遊神般直接鑽進他的禪房,通知他:“照舊住一晚明天中午走。”
說完,連讓他回話的時間都沒有,逍遙王徑自抱著還在熟睡的煙色施主去他們長年專用客房。空悟對這位帶來無窮麻煩的王爺歡迎也不是,不歡迎也不是,最後只好兩眼一閉,順其自然。
——
自從空悟那老和尚玩過給佛像脫胎換骨的把戲後,我就不再對他客氣,每回來他這就跟回家似地,而我趁煙色睡覺時帶他來菩雲寺也不是怕他路途勞頓。煙色天天悶在房子裡讀書我希望他多出來走走,但我不忍心要他摸黑上山,這都怨我太招人每回我一來,這寺院就變得門庭若市。為了體現佛家肅靜之地的原貌,我曾動用手中的權利驅趕香客為煙色包下整個寺院,可煙色覺得這樣不好,佛理講的是普度眾生,怎可一人獨佔。
煙色說的有理,我妥協了,可我即想跟來又不想讓寺院變成廟會,為此我曾經打過遊擊,散播過假的出行時間,效果是好那麼一點,可都不是長久之計。這次我為了讓煙色能看到一個清靜的寺院只好在他熟睡時帶他來。反正他喜歡在佛前誦經,讓他早點到也好,回去時在一路邊光。果然煙色一覺醒來,對於環境的變化很是驚喜,而且黎明時分除了廟裡長住的香客,外來的人寥寥無幾,煙色可以慢慢拜完佛,再去吃早齋。等到拜佛人多時他已經去後院專為個人設立的小佛堂誦經。而我,就在前院的偏殿接待那些打著拜佛名義來拜我的香客們。自動送上門的飼料——不對是食物,我豈會不要,一上午的時間很充實的過去了。
下午,叄仁和王文浩氣喘吁吁的趕到菩雲寺,他們比牛車先到我不意外,意外的是與他們同行的人——贗品居然也微服來菩雲寺進香,他快到廟門時與叄仁、王文浩碰上。
來就來吧!誰讓他是一國之主,我倒是無所謂,可空悟似乎很是頭痛。
空悟知道贗品的身份,贗品也不是第一次來菩雲寺,可之前贗品微服來時身邊總帶幾個護衛,這次卻是一個人來的,今天上香敬佛的人異常多,魚龍混雜,空悟自然捏把汗。
佛曰:眾生平等。
佛曰:生死因果天註定!
可皇帝真要在廟裡有個閃失也不是一句佛理就能了事的,而且已有受害者出現,雖然與皇帝沒什麼關係,可空悟總有不好的預感,眼皮直跳心理發慌,他趕緊到佛堂內念金剛經安神。
讓空悟如此不安的人就是王文浩,他趕路走得太急,也不知何時扭到了腳,當時沒多大感覺,可到了地方放鬆心情後,他反倒痛起來。
王文浩對自己的腳傷不憂反喜,甚至誇大傷勢的跑到‘主人’面前以此暗示他的誠意。
我沒想到王文浩會受傷。不可否認,我是有那麼一點點要甩開他先行的意思,可這位小少爺肯自己用雙腿以最快的速度趕來,看在這份誠意上我還是要表揚一下,但他那種過度誇張傷勢,騙取同情的手法我可不能認同。
贗品與我都能透視他傷勢的程度,雖然我們都沒拆穿王文浩的誇張表現,可贗品暗地稍作手腳,就讓王文浩的腳傷痛得如他誇大的一致。
王文浩得到自己仰慕的人的褒獎心裡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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