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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兄弟為掙家產自相殘殺,原本是他們的家務事,可現在牽扯到我頭上當然是越快處決越好。我已經給王喬吃錯藥了,等他緩過勁肯定恨死我,勢必會和突厥勾結,到時候你就判他個叛國罪把他斬首,至於他的家人……我和王文宇關係不錯,我可不想他被連累,這孩子也夠倒黴的,從小死了娘,又有那麼一個不積德的父親,還有一群不像手足的兄的,好不容易找到個師傅還是被利用的。——你把他們全家都赦免了,正好可以讓王文宇過上無拘無束的日子。”
“爹爹給王喬下藥了?爹爹知道王喬患的是什麼病?”
“不管他患得什麼病,都不會妨礙汙清丸的作用。”
“汙清丸?是指清理人體內汙物的意思嗎?”
“是呀!瀉藥的功效是把腸子裡的東西是往下排,汙清丸除了這個功效還多了一份把胃裡的東西是往上反的功能。”
“也就是說,王喬近期別想下床了。”
“是的。”我痛快的大笑。
贗品琢磨了一下,說:“爹爹是想用王喬一人的性命來化解魏笑天、李玲對爹爹的怨恨。您看這樣安排行嗎,王喬既然被爹爹整到暫時不能有所作為,可以拖到煙色正式上任後交與煙色處置,能查出通敵賣國之輩,正好是讓煙色嶄露頭角的機會。”
贗品此言一出提醒到我,贗品做事向來乾淨利落,他這次百般推延此事,我現在才想明白贗品的用意。既然王文武是兇手,他肯定不會聲張贗品找個替死鬼結案的事。而魏笑天他們也知道,單靠一樁栽贓陷害的命案是搬不倒一個王爺,他們只想用這事刺激王喬,使他叛變,為他們之後更大的陰謀鋪路。贗品在我追問他要安排煙色何等職位時就透露過,就算沒貪官汙吏他也會製造事端給煙色揚眉吐氣的機會,而眼前王喬的事是現成的機會,他只要稍加利用就行。如果我猜測屬實贗品這拍馬屁的沒少下功夫,如果只是一個巧合,也是一個再好不過的結果。不管是那種總之從中受益的是煙色。
我獨自偷樂之餘見贗品有所猶豫,問:“怎麼?有何不妥?”
“孩兒擔心魏笑天和李玲那邊不會像爹爹想得那麼順利。”
“這有什麼難的?又不是我殺了他們家人,我完全是被王喬拖累的,只要讓他們知道就算沒有我看中那幅畫的事,他們家也會被王喬盯上。”
“爹爹說的是。是孩兒太消極了,那爹爹打算如何向他們澄清此事?”
“這個……”我不好意思的說:“我還沒想到。”
“啊?”贗品驚訝的看著我。
我沒好氣的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急什麼,這不還有十多天的功夫。你先把煙色上任時的事安排好吧!”
“是。”
王文浩的案子總算了解,煙色的仕途之路也在不經意間被鋪平,萬事大吉我心情應該很愉悅,可回府後我卻高興不起來。贗品曾說這個案子的真相會讓我震驚,而他遲遲沒有處理兇手是因為兇手是我認識的、感情很好的熟人,與王文武相比王文宇更符合贗品的這些提示。這些不和諧的地方讓我猶如芒刺在身,為了排除疑問我必須向王文宇求證,可這回我不能以我本人的身份直接詢問,那得不到真相。我有點後悔把王喬整治的不省人事,不然我可以假冒他去詢問王文宇。
我擴大感應區的範圍,粗略的遊覽了一遍王喬家。由於汙清丸的緣故引得王家人心惶惶。王喬屋裡擠滿人,不管他們是抱著何種心態守在王喬的病榻前,這都不是我去的時機,我只好等待。直到兩天後王喬停止嘔吐、腹瀉,在請來的大夫確診只是體虛後眾人才散去。可他的小妾和兒子們在各屋關起門來私下議論。有的是擔心王喬的病情;有的是分析局勢,胡亂揣測他家老爺這場病來的蹊蹺;有的誇張到研究起後世問題;只有王文宇安然的在床上補覺。再看王喬,他躺在床上稍稍清醒些可依舊有氣無力,就算這樣他嘴裡還用蚊子似的聲音嘟囔著。看來他是在疑惑我給他那藥的動機,尤其是大夫給他診脈後分析出藥效時,王喬臉上明顯浮現出疑雲。他會起疑在我預料之中,隨便他怎麼想。既然他屋子裡除了一個留守的丫鬟在無他人,我立刻動身悄然潛進王喬的臥房。在他本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把他弄昏睡過去,本來一個臥病在床的人就應該少思多睡。
我把王喬移到床下,自己變成王喬的樣子躺到床上。準備妥當我用一陣咳嗽聲吵醒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丫鬟。此時天已朦朦亮,按照計劃我讓丫鬟去叫王文宇,好讓我用王喬的身份詢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