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部分(第1/4 頁)
“是在師傅進青樓後。”
“他什麼時候知道你是王喬的兒子?”我問完,見王文宇面露奇怪的表情驚覺自己問的太直白,忙打圓場道:“本王沒別的意思,只是奇怪,獨孤藍說他和海棠進入青樓賣藝是因為生活所迫,你好歹也是戶部侍郎的兒子,他向你收點學藝費度日總比進青樓強。”
“說來慚愧,晚輩送過拜師禮,也承諾每月給師傅學費,可海棠姑娘嫌少。晚輩沒得半點功名,至今還是個閒人,自然拿不出海棠姑娘開的數目。拜不成師,也就沒有立場勸說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到青樓賣藝。”
“海棠要價多少?”
“每月十萬銀子兩。”
“每月十萬銀子兩?!別說是你,就是你爹也拿不出來。”當然要是算上他貪汙的部分可能出得起。“海棠這個鬼丫頭,她分明以此為由回絕你。然後呢?你是怎麼在拿不出這筆錢的情況下拜成的?”
“這個……”說到關鍵地方王文宇有些知無不言。越是這樣越表示有文章,我追問:“不能說嗎?”
“怎會。只是晚輩至今拿不準師傅為何突然改變心意收。”
“你不知道?”這下麻煩了,王文宇究竟是真不知道,還是蓄意隱瞞?我不死心的問:“那在他收你為徒之前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確實有是一件事。”
我興奮道:“說來聽聽。”
“晚輩的長兄經常出入師傅和海棠姑娘賣藝的青樓,那時海棠姑娘剛剛開始走紅,長兄硬要賣藝不賣身的海棠姑娘陪他。那晚晚輩又去拜師,碰到此景,出面阻攔兄長,與兄長起了衝突。說來也巧,那時家父也去了青樓。撞見這一幕的家父以為晚輩和兄長為了海棠姑娘爭風吃醋,將晚輩和兄長雙雙訓斥一頓。最後大家不歡而散,可隔日當晚輩再去探望師傅時,師傅竟答應收晚輩為徒。”
“哦。原來如此。”我一面把調好的藥膏用手來回揉搓,一面分析王文宇的話。有一點讓我起疑的問:“獨孤藍不會是在這件事發生後才知道你是王喬的兒子吧?”
“正如王爺所料,晚輩之前確實沒將家事全部說出。晚輩也曾懷疑師傅是不是看在家父的面子上才收晚輩。還有海棠對兄長的態度也是在那是件後有所改觀,以至兄長經常成為海棠姑娘的入幕之賓,不過請王爺放心,海棠姑娘是有分寸的人,她至今還是冰清玉潔。”
“你不用跟我解釋這個。”王文宇說這話讓我覺得滿變扭的。沒理會王文宇奇怪的辯解,我思量著自己要問的問題都差不多得到了,手中褐色的膏藥也被我揉麵似地揉成一個拳頭大的藥丸。我把它裝到一個木盒中,對王文宇說:“好了。這藥你帶回去,讓王大人一次全部服下,保證藥到病除。”
王文宇起身來到我面前,看了盒中的藥丸,疑惑地問我:“一次全部服下?”
我瞅瞅藥丸好像是大了點,可轉念一想王喬不是能貪嗎,那就讓他多吃點,於是我極其誠懇地對王文宇說:“病的越久越需要加大藥量。”
王文宇聽後沒有任何質疑的蓋上藥盒的蓋子,恭敬的對我說:“晚輩待家父謝過王爺的厚愛。”
“不用客氣,你父親不是還送了本王那麼貴重的禮物嗎?區區一個藥丸算不上什麼——對了。” 王文宇不說,我差點把這事忘了,“你那次替王大人送禮時本王也沒多問,除了那天說的,你父親還有要你轉達其他話嗎?”
王文宇凝神想想,說:“回王爺,沒有。”
“真沒有?”
“確實沒有其他交代——家父的禮物有和不妥之處?”
“沒有,很好。你回去轉告你父親,說他的心意本王領了,日後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本王。”我這麼說不是護罩王喬,只是在爭取時間,先穩住他。
王文宇再次跪下替王喬道謝。待王文宇走後,我拿了些稀罕的水果以此為由再次去了靜心苑。在那我問了魏笑天他是如何收王文宇為徒。魏笑天說的經過和王文宇說的一至,甚至有幾處說的更詳細。
一個是他不願意靠收徒弟餬口是因為不想再涉及江湖,而進入青樓賣藝可以多掙點錢。第二個,王文宇不是一個喜歡張揚的人,所以他們一直不知道王文宇是王喬的兒子,直到在青樓發生父子三人碰面的事。按魏笑天的說法,王喬是替他們報仇的人,所以當他知道王文宇是王喬的兒子時,出於感恩才收王文宇為徒。而他不告訴王文宇這個原因是因為家敗人亡,他們不願提起那段傷心事罷了。至於他為何這麼痛快的教我音波功到和王文宇說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