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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雀躍。眼下只要讓李玲他們明白不應該仇視我就皆大歡喜。
在我為美好未來偷樂時,一堵肉牆擋住我的去路,我下意識的往右讓路,可這個人也跟著我往右挪,我往左他也往左,我不悅的抬頭瞧對方,懶懶開口:“是你呀。”
擋路的青年男子氣喘吁吁外加一臉委屈地說:“逍遙王爺,您老總算肯主意到小的了。我喊了您八百聲您都不理我,小侄那裡得罪您老人家,遭到這等冷遇。”
這個自稱小侄,二十出頭的人名叫李宗仁,是景王李孝的小兒子,也是身為李睿的我的侄子。李宗仁在家最小,是一位典型遊手好閒,只會吃喝玩樂的小王爺,但人很風趣,某些方面和我很合得來,所以我們經常在一起探討人生——當然不會是發憤圖強的事,我倆在一起只會敗家。
我見他一臉誇張的委屈相,我也用誇大的口吻對他不客氣的說:“本王可是日理萬機,操心的事多著呢,那像你上面有爹、有哥哥罩著,我可是孤家寡人,萬事都要靠自己,哪有空理你這麼一個小毛孩子。”
我這一車話說完,李宗仁嘟起嘴變扭道:“我都成人了怎麼還說我是小毛孩子。”
“那我有那麼老嗎!”
我倆都孩子氣的瞪著對方,片刻雙雙又“噗嗤”的笑了出來。笑過後,李宗仁好奇的問:“叔叔有煩心的事?”
“之前有,現在沒了。”
“是不是因為見到英俊瀟灑的侄子什麼煩惱都沒了?”
“是呀。”我雙手揉著李宗仁白淨的臉,和他玩笑一陣後,李宗仁賊笑著低聲對我說:“王叔,您知道今年考核那些新武進士的題目是什麼嗎?”
“不知道。我兩個兒子都是文進士,所以我沒在意武進士的考核。”我想了下說:“武進士的考核好像是你爹景王主持吧?”
“嗯”李宗仁笑意更深,而且更加怪異,他一露出這種竊笑就表明他又找到什麼新樂子,或是想到什麼鬼主意。
我有些好奇的問:“今年暗考的專案就那麼讓你興奮嗎?”
“那是當然,這次暗考的題目可是我出的主意。”
“你!”我驚訝的上下打量著李宗仁,不可思議的說:“你爹那麼理智的人會採納你的建議?”
“我的建議怎麼了?”李宗仁一臉傷心樣。
“你出了什麼主意?”
“這個嘛……”李宗仁看了下四周,圍觀的人快把他們包圍了,他忙道:“這裡人太多,跟我來就知道了,保證您也喜歡。”說著他推搡著人群把我拉往他乘坐的馬車。我原本不想去,王文宇的心意是確定了,可後事還沒了,我的心情始終還是差一些,可近日的煩悶加上李宗仁的神秘兮兮讓我也想換件事,轉換一下心情,思量之下也就隨他去了。
一路上李宗仁神神秘秘不肯告訴我,說什麼到了地方自然就知道,親身體會會比語言描述更有意思。李宗仁果然瞭解我的喜好,他知道越是這樣越能引起我的好奇心,興致也就越高。
李宗仁讓他的車伕把我們拉到皇宮正門的入口處停了車,他指著那個宏偉的大門說:“王叔,您現在從那個門入宮,保證會有意想不到的趣事。”
“什麼呀。我已經有十來年沒走過正門了。”
應為走門太麻煩兩點成一線的越牆而入比較痛快,所以我很不情願的白了李宗仁一眼,但還是在他的慫恿下下了車,一頭霧水的步行入宮。來到高大到嚇死人的宮門前,一個侍衛上前把我攔住,向我要通行令。這下麻煩了,自由出入皇宮的通行令十幾年前贗品就給我了,可我嫌走門麻煩都是飛進飛出,那牌子自然被我當廢品似地不知扔到哪個旮旯。現在就是想臨時偽造我都不記得那東西長什麼樣,這怎麼辦?我回頭望眼李宗仁,見他從馬車車窗裡向我揮手示意讓我一定要進去。我有些犯難,忽地我記起贗品因我總不安規矩行事曾下聖旨說只要我有急事無需任何憑證就可入宮。
雖然我很少走門但守門的將士都應該知道我有這個特權。於是我拿出王爺的派頭對那攔我去路的小兵說:“本王今有急事入宮還需要查通行令嗎?”
那門將沒有直視我,視線一直放的很低,這是下級對上最基本的禮節,我也沒多想,只聽他堅定的說:“皇上有令近日宮中有宴會,出入人員混雜,所有人都要持令牌才能出入。”
“你……”我本想和他爭辯,可眼前這個攔我去路的人我越看越眼熟。我盯著他瞧,對方像是察覺到我在觀察他,把頭壓的更低,這絕對不是害羞,而是赤 裸 裸的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