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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宇不再為難辨真偽的賞識疑慮,他堅定自己來時的目的,他入門後從懷中掏出一件小飾物呈上,“王爺,學生無禮叨擾是為歸還亡弟生前從您府上私自拿走之物。”
王文宇不說我還差點忘了,他來這是有目的的,只是這事讓我意外,我看了眼東西問:“你是為了這事來的?關乎人命的東西不會就是指這個吧?”
“是。”
我詫異的盯著他,不可否認這個香囊是與一條人命有關,可王文宇的說辭未免太取巧。另外,這有什麼不能假手於人,他非得親自交給我。難不成他對這個香囊的來歷也產生疑問,是來試探我的?
自從贗品查不到兇手,他建議我好好回憶一下這批香囊的去處,我花了一天的時間追查。當年我送男子的是錢袋,只有女人才送過香囊。我府裡和外面的女子我能查到的雖然只有兩個人的香囊不在了,可那是許久前的事,一個是要嫁人為了斬斷對我的情絲就把我送她的香囊燒了,那位小姐現在正在千里之外過她的甜蜜生活,沒時機,也沒動機對王文浩下手;另一個是遊船時不小心人掉到水裡,等被救上岸後東西就不見了,但對方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我過年到她家串門時見她可愛隨手送她的,她更不可能作案。至於府裡的尾貨,經查驗也沒缺,我看著王文宇手中的香囊,還真不知道王文浩是從哪得來這個。
它的來歷暫且不考慮,就憑它是死人的東西我看了就蹙眉頭,我剛要開口讓王文宇拿回去,只見王文宇突然雙膝跪地道:“請王爺念在舍弟已去的份上原諒他的不懂事和他給您添的麻煩。這是家父的一點小小心意,因文浩去世家父悲傷過度臥病在床,特命學生來向王爺賠禮,還請王爺笑納。”王文宇說著,又拿出一個巴掌大的錦盒舉過頭頂。
看著錦盒我頓悟,這才是他此行的重點。王文浩的死確實在一段時間給我帶麻煩,可用得著王喬派兒子來賠禮嗎?錯又不在他,這禮送的有些怪異,我不能收。可我不收王文宇就不起來,也不給我吹笛子,我看了下被王文宇開啟的盒子,裡面裝的是塊巴掌大的美玉,成色不錯,可這種東西我這兒多的能砌牆。既然不是什麼太貴重的禮物,看在王文宇一片誠意在外面等了大半天的份上,而且他是受父命,不收下他回去不好交代,我勉為其難的接下了。
我收了禮,結束這窒悶的話題,進入正題。我聽過無數音色,可沒有像王文宇的笛音如此打動我,他震撼了我的心靈。最近發生的事太讓我鬱悶,我正需要有東西激發我振奮精神,既然王文宇只是來還東西加道歉,他的事算辦完了我直接把人扣下來為我演奏專場。
逍遙王府的牡丹亭裡,一個專注的吹笛子,一個忘我的欣賞,伴著落日原本是一幅多麼美好的畫面,可難以入耳的音律打破了美景,這座牡丹園成了王府無人願意接近的地方。府裡的下人都在悲嘆他們的王爺原來是個音盲,完全不懂什麼是美妙的音律,什麼是噪音。更加悽慘是的他們的救星小王爺要到考試結束才能回來,而他們的王爺很有長期將那位王公子留下的打算,這兩天的日子可怎麼過?
逍遙王府九成以上的人都會功夫,就算不會武功的人對王文宇剛剛啟蒙的音波功也有抵抗力,可難聽不是內力高低能解決的。幸好王府夠大,管家決定打游擊戰,王文宇在哪吹,哪的人撤離,明著是為了不打擾王爺的雅興實際是避難,當然也會留下幾人輪守,一方面等候王爺的吩咐,一方面探聽他們下一步的動向,保證大多數人及時轉移。日子就這樣熬過了一天,隨之而來出現更加恐怖的轉機,那就只他們的王爺要請王文宇的師傅來演奏。
我原本是想借王文宇的笛音讓我抖擻精神,可聽久了他的笛音發現裡面缺點什麼,總結下來是他的功力不夠,於是王文宇向我推薦他的師傅獨孤藍。
聽這名字我以為獨孤藍是個孤僻不染世俗的世外高人,沒想到竟是青樓裡的琴師。奇怪我以前來過這家青樓沒覺得這位琴師的造詣有多好,聽起來很一般。不過,能教出這樣的徒弟想必是身藏不露。我請他奏曲,他說什麼都不肯,倒不是拿架子,只是這音波功已經不是悅人的音律而是殺人的武器,他總不能在客似雲來的青樓使用音波功。
我想想也對,就請他改日到我郊外的逍遙山莊演奏,那是贗品送我的眾多安樂窩之一。那裡距離京城三十里,依山傍水人煙稀少。我沒管家他們想的那麼自私,他們玩的小把戲我全知道,所以我將獨孤藍請到外面省得他們大費周章的跟我們捉迷藏。就這樣在煙色考完試,我陪了他兩天後,就去請獨孤藍。
獨孤藍是海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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