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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因為那些黴澀的經歷讓他不敢面對他?肖明遠心情沉重地低了頭。
程天官見肖明遠低頭不語,翻書似地又換上一副春風化雨般的笑臉,說:“有些事是急不來的,老頭子當年不就是物極必反了。不過,要不是那樣也不會有今天的我。你放心我會讓他如願的。吃飯吧!這些奢侈的菜餚對你傷勢復原有好處。”
肖明遠在程天官的催促下,沉默的吃著早餐,而此時的另一處。
京城最有名的歌舞妓海棠和她的私人琴師成了逍遙王府的上賓,說確切點那位其醜無比只能靠帶面具示人的琴師才是上賓,至於那位海棠姑娘只是個陪襯。我連上妓院看熱鬧都不敢讓煙色知道,更不要說把青樓的人帶回家,這反常的舉動還要從科考剛剛開始那天說起。
當我目送煙色、叄仁進入考場後,我不放心地回到王府透過感應區觀察裡面的情況。叄仁考的怎麼樣都無所謂,反正他也只是湊熱鬧瞎胡鬧,煙色為了這次考試可是在拼命,所以我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煙色身上,偏偏易南在這時跑來告訴我王家的三公子求見,就是王文浩他哥王文宇。
本來以王文宇自身條件符合我府上進門的規定,但今天是煙色考試的日子,我謝絕一切訪客,更不要說是王家的人。由於出了王文浩的事,我三令五申凡是王文浩家人上門,能打發走就打發走,免得他們和煙色、叄仁碰面,勾起他倆的痛楚。雖說王家是受害者可因為王文浩的死給煙色和叄仁帶來不小震撼,考試前一天他們都沒休息好,現在煙色在考場中對照考卷緊張的似乎提筆忘字,我哪有心情召見王文宇。
易南說王文宇有重要的東西要親手交給我,不能假手於人,門房的人這才找他商量,由他通報我。
王文宇認為重要的東西,到我這不一定就有分量,我打發易南再跟他交涉,要麼讓易南代收東西,要麼走人。易南去而復返,告訴我王文宇說那是關乎人命的東西,不能讓他代收。
我接連被打擾很是惱火,喝令易南轉告他就是關乎國運的東西我也沒興趣,他如果不痛快的交出來或走人就關上大門不理他。
果然王文宇不肯讓步,就算吃了閉門羹也堅持在外面等,隨他的便吧。我排除雜念,過濾掉其他人事物的干擾只盯考場。煙色冷靜不下來我比他還心急如焚,不斷在屋裡轉圈祈禱他能快些鎮靜下來。
三刻鐘後,煙色終於進入狀態提筆順暢的寫答案,我鬆了口氣,被我遮蔽掉的人事物也慢慢在我感應區顯現,這時一個很富有激情的聲音傳入我的聽覺。那聲音高昂的令我為之一振,循聲觀去,竟是王文宇在我府門前吹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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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宇吃了閉門羹,但他不氣餒,也不著急,一直等在門外。他盤算煙色考試期間王爺肯定不會出門,他必須在這段時間見到王爺,否則一旦考試結束天曉得這位王爺又跑到哪去。可等待也是件很無聊的事,於是王文宇拿出他的笛子練習。
王文宇的笛聲可謂刺耳的讓人無可忍受,方圓一里之內沒人敢接近王府大門,門衛們是很高興有人替他們打發掉無聊人士,可代價也不小。他們禁不起噪音的折磨,紛紛喝令王文宇停下,可王文宇不聽。
王文宇曉得自己的笛音不入耳,這歸於他學的是音波功,一旦練成可用笛音殺人,現在只是初級,沒有任何殺傷力但很擾民,因此王喬禁止他在家吹笛子。王文宇此時明知故‘吹’一是打發時間,二是賭一賭王爺會不會因此顯身。
事情的發展比他預料的要快,逍遙王果然出來了,而且是連大門都沒開直接從高牆躍出來的,速度之快讓他有些猝不及防。
王文宇乍見逍遙王出現在他面前,停了笛聲,保持鎮靜的向王爺請安,那知他持笛的手突然被對方握住。
“你吹的太好聽了。”我激動的握住王文宇的手。
王文宇愣住,他為自己無禮的行為設定了許多逍遙王的反應,可現實意外的令他詫異。王文宇怔愣一下後,順著對方的話謙虛道:“王爺過獎了。”
王文宇嘴上這麼說心理卻在猶豫,對方是不是在明褒暗貶,可從王爺眼裡他看不出半點嘲諷之意,王文宇想起他師傅說過:聽者內力高於演奏者,音波功的威力就會失效。可就算不受到危害也不等於能把噪音聽成美聲。王文宇不想貶低自己,可他的音色真能讓逍遙王覺得動人嗎?居然能使王爺換了個人似地親自請他進府!當王文宇從門衛面前走過時,他們都是苦兮兮的一張臉,可見有多牴觸他的笛音。王文宇立刻清醒過來,他覺得王爺不是在偽裝就是聽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