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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手,暗地又四處散佈謠言說我是兇手,攪得我不得安寧,好來投靠你!”
我越說越覺得合理,贗品越聽越惶恐,他一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樣子。在我長篇大論的推理後,我倆都不做聲對視許久,我從他眼裡看到的都是含冤莫白的委屈。我轉念想想,我的推論雖然是一套完美的計劃,可以我的個性不管他做什麼我都不會領情,所以這手段對我也就不起作用,贗品應該沒這麼蠢,用這麼笨拙的陰謀。就算他用了,現在被我識破,也不管用了,不過我還是需要他來擺平這件事。想通這些,我緩和語氣說:“假設而已,你用不著當真。”
贗品愣了愣,反應過來如獲大赦般鬆口氣,“爹爹的假設孩兒可擔當不起。”
我沒理會他小小的抗議,說:“為了儘快瞭解此事,就先按你的方法辦。”
“是。”
“那個綁匪程天官,不能便宜他。”
“程天官和肖明遠是來趕考的考生,既然程天官是個陰損之人,那孩兒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隨便,折磨人是你的專長,你看著辦吧。”
這算在誇獎他嗎?贗品不知如何作答,只得苦笑下。
兇手成了謎團,不幸中的萬幸煙色沒有出事,可他被這事嚇得不輕,我也越想越後怕,廟裡竟然出現這種窮兇極惡的歹人,幸好王文浩有跟來,不然很有可能變成煙色被綁架。這麼說是有點對不住王文浩,可我還是慶幸出事的人是他。綁匪找到了,不管兇手是贗品還是其他人,我都不準煙色再去菩雲寺那麼危險的地方。這回菩雲寺的主持空悟可是因禍得福,我不再踏進寺門,他可算清靜了。加上出了這麼聳人聽聞的人命,菩雲寺從門庭若市變成門可羅雀。
另外,叄仁為王文浩的離去又是一通傷感,不時哭訴自己是不是命不好?不然最近認識的朋友怎麼都這麼短命。叄仁看起來五大三粗,卻相當的多愁善感。我只好用科考的事讓他分神,省的他成天無精打采在我身邊磨嘰。這招很管用,叄仁傷感幾天後,為了祭奠死去的王文浩和嶽影(也就是我)他刻苦複習功課去了。
而贗品那邊為了儘快給活著的人一個交代,他用傀儡做了個假罪犯送上法場斬首。王文浩的死也被贗品編排成是某個喪心病狂的人臨時見色起意,至於那個香囊,被解釋成是王文浩在我府里居住時看著喜歡自己拿去的。王文浩的事情就在案發後第三天被贗品了結。
真兇是誰依舊是個謎。但贗品說,像這種喪心病狂之人不會只做一次案,所以他會派‘追眼’緊盯,一經發現立刻處決。這件事看似圓滿了解,可細推敲起來涉案的當事人就能發現漏洞。
程天官一直在意那個繼他之後虐殺王文浩的人。在聽說犯人落網後,他原本安了心,可當他聽說案子的細節後他心中又升起疑雲。案發現場的那個香囊他在脫王文浩衣服時可沒見有,怎麼結案時到成了王文浩隨身之物?難不成真的是逍遙王繼他之後謀害了王文浩?
程天官想想覺得不對,如果逍遙王是兇手被魏安問話時就會承認那香囊是他送給王文浩,不應該做那麼不確定的回答。可逍遙王在尋找王文浩時的反應又太奇怪,彷彿長了千里眼,人在寺廟就看到另一座山上的事物。用神通廣大可以解釋,用常理那逍遙王的行為就太難理解。除非逍遙王回廟之前看到什麼或知道什麼,所以在聽說王文浩出事後馬上聯想到山上的小木屋。可當時逍遙王什麼都沒說,難道是在刻意隱藏什麼?
程天官覺得這案子沒有公示的那麼簡單,兇手另有其人。至於真兇是何時發現小木屋裡的王文浩?兇手是臨時起意?還是蓄謀?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否有被真兇跟蹤。
想到這,程天官憂慮起來,也許他應該離開此地,可他不想白白錯過這次科考的機會,他要出人頭地,他不想再過以前的日子。反覆思量後,程天官決定靜觀其變,見機行事。
王文浩的案子神速告破,對王家算不上是一件好事。一個男孩被人侵犯折磨至死,這事傳得滿城風雨,王家那還有面子。王文浩的娘因此還的了瘋病,她始終不相信自己的孩子死了,每天找兒子。至於王喬,他最喜歡的兒子死了,還是被人虐殺心理同樣不好過,可丟了面子更讓他難堪,連喪事都是草草了之。
入夜,王喬對照王文浩的靈位愁眉不展,今天是兇手問斬的日子,可他越想白天被斬首的兇手越覺得面熟,好像在哪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在他需要集中精神思考時,院子裡傳來刺耳的笛子聲更加打亂他的思路。聽得心煩,王喬忍無可忍開啟門想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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