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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無奈的嘆息一聲後,屋中只剩下悲切的琴聲。
我拐了八個院子,在李玲從閣樓上完全看不到我的地方停下腳步。我額頭頂著院牆,心那叫一個哇涼。李玲和魏笑天背地裡議論我的話,證明贗品所言非虛,這已經讓我深受打擊,我的好意還被李玲曲解成那樣,更傷我心。這麼一個花樣年華的少女,正是天真爛漫時卻被仇恨變成冷血的復仇者——王喬那個混蛋,我被他害慘了!
我在抱怨王喬的同時,對追查兇手的事也認真起來。這不光是為我自己,也是為李玲和魏笑天。雖然他們參與其中,可事出有因,其情可憫,如果可能我希望能化解我和他們之間的誤解,所以我必須先找出那個兇手,之後讓贗品快刀斬亂麻了結王喬造得孽。
確定了目標,我的幹勁更加有動力,而且我用畫像試探李玲他們多少也起到打草驚蛇的作用。只要我張開感應區全天十二個時辰的監視他們,不怕他們不與接頭人聯絡。換作平時我只要守株待兔就行,可現在煙色和叄仁只有一個月的見習期,我不能靠死等這一條策略,我必須在他們回家前了結此事,我不得不再去考慮贗品給的提示。
現在我一想到豆子就頭痛,在我苦悶時,一個遊走的算命先生進入我的感應區範圍,聽著他自我推銷的吆喝聲,我靈機一動。嗖地竄橫穿大半個王府,在快要接近目標前我猛然停下。我自己的樣子太惹人注目,於是我改頭換面用易南的樣子去找那位算命先生。
猜字謎的高手自然要數會測字的算命先生,所以我決定把‘豆’字拿給他看。我原指望他能為我撥雲見日,結果卻是雞頭鴨腳。沒辦法,誰讓我不能明說事情的始末原由,測得的結果當然不準,可也不至於十個算命先生測同一個字,得出十個結論。這個方法太不靠譜,害我浪費大半天的時間,我垂頭喪氣的返回王府。
此時楊笑在我住的院子裡等了許久,我這才想起昨晚邀他今日一起繼續分析字謎。一想到我忙活大半天也只是確定贗品說的是實情,我沮喪的跟楊笑訴苦,告訴他我找算命先生測字的蠢事。
楊笑無奈道:“確實困難,大概只有當事者才能看懂。”
楊笑不經意間的感嘆令我茅塞頓開。我怎麼這麼笨,我府上不就有兇手的同伴,讓李玲和魏笑天看一下‘豆’字不比測字先生來得準確。就算他們不告訴我真兇,也能加大敲山震虎的威力。
我的精神頭一下子回來了,雀躍地拍拍楊笑的肩頭,大喜道:“本王果然沒找錯人。本王有靈感了!”
說完我扔下一臉茫然的楊笑飛奔出院子。
被‘主人’扔下的楊笑,他不明所以的表情在‘主人’走後慢慢變為隱憂。其實,他一直苦於無法確認‘主人’是否知道李玲和魏笑天是參與者,直到他聽‘主人’說起算命測字的事,才突生靈感,藉機那麼一說,沒想到‘主人’立刻扔下他走了。‘主人’的行動向來是兩點成一線,就算中間隔了廣廈千萬間也是直奔目標。這次‘主人’奔赴的方向正好是魏笑天和李玲居住的靜心苑,由此可見魏笑天和李玲的身份已經暴露。
楊笑眉鎖愁雲,暗暗握緊拳頭,昂首他看看冬日明媚的陽光,不一會,他的嘴角劃出淺淺的微笑,眉心的愁雲也散了。鬆開拳,楊笑悠閒地去忙他的日常工作,彷彿一切都與他無關。
——
今天我第二次來到靜心苑,此時客廳中不是兩人,而是三人。那個多出來的人是王文宇。自從魏笑天負傷住到我府上他總隔三差五地來探望,這沒什麼奇怪,誰讓他們是師徒呢。
我進入客廳後三人紛紛向我見禮,心急的我,滿面笑意的直切正題,道:“文宇來了,正好來一起猜燈謎。”
“猜燈謎?”王文宇覺得奇怪。
“是呀。”我興沖沖地說:“每年過春節,本王都要和皇上互猜燈謎,這是本王今年給皇上出的謎題,已經讓很多人猜過了,都沒猜中,你們也來猜猜看。”
我掏出來時現寫的‘豆’字,平鋪在桌上,王文宇、李玲和魏笑天三人都圍上來。我用心觀察魏笑天和李玲的表情,可惜他二人沒什麼不尋常的反應,我有點失望。這時王文宇問我:“王爺這謎底是猜何物?”
“一個人。”
李玲好奇的問:“什麼樣的人?”
我心道:我要是知道就不用來問你了。心理這麼想,可嘴上不能這麼說。我故作神秘的說:“是什麼樣的人那要……” 我差點脫口而出喊玲兒,可想到王文宇在場忙改口:“由你們來告訴本王!”
沒有任何範圍的謎題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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