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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於是機緣巧合他們投靠了突厥。他們想借助突厥人的力量報仇,就要受到突厥人的支配,不能隨心所欲行事。他們接受突厥人的安排,改用了現在的化名,以賣藝為名投身王喬常去的妓院,可王喬去妓院不是為了美色,而是用妓院做演示與朝中大臣互通有無,海棠和獨孤藍完全沒機會深入接近他。直到很偶然的機會,獨孤藍收了王文宇為徒弟,就此他們透過王文宇間接打探出不少王喬的事。他們不斷給突厥傳遞各種訊息,直到發現王文浩因仰慕爹爹搬進王府,他們覺得這是個機會。所以就算沒有程天官綁架王文浩一事,他們也打算在廟裡殺死王文浩,嫁禍爹爹,以此挑撥王喬與爹爹和孩兒之間的關係。”
“好深的陰謀。”聽了贗品的解說,我驚訝的合不攏嘴,可從中也聽出不合理的地方。“王喬不就是一個戶部侍郎,突厥挑撥他和我們的關係能有什麼好處?”
“現任戶部尚書忠君愛國,不受突厥人的收買,所以他們打上王喬的主意,只要他同意做他們的內線,他們就想辦法把他扶上戶部尚書的位置。現任戶部尚書正值壯年,王喬心理有數,以他的能耐和年紀恐怕到死也無法坐到那個位置。可王喬也很猶豫,能夠得到本朝皇帝的認可而升官進爵是最好,如果不行依靠外族也不是不可以,但風險很大,所以他即沒同意也沒拒絕。獨孤藍和海棠就是看準他這個心理才殺了王文浩,並用飛刀傳信通知王喬說是孩兒和爹爹害死的王文浩。他們本想用此方法刺激王喬讓他拿定主意投向他們,哪知王喬還是做了最後一搏,他派王文宇給爹爹送去厚禮,希望爹爹能成為他的後盾。”
“神啊,他送我那塊玉石是為了這個!我就奇怪他死了兒子為何要向我賠禮道歉。”
“不只是玉石,爹爹您沒看盒子內部嗎?真正貴重的東西在裡面。”
“裡面還有?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你到我府上查過!”
“孩兒怎敢。這也是夜訪王喬家,從他的記憶中探知的。”
好糾結的關係,我聽得有些頭暈,可仔細想想歸根結底都是贗品的錯,我埋怨他:“你怎麼會留用這種人?你的審查機制是擺設嗎!”
“對不起。其實孩兒早知道王喬心術不正,可本著讓人類生活順其自然的原則,有人舉薦,王喬明面上的口碑、功績都不錯,就提升他了,沒想到有朝一日事情會牽連到爹爹身上。孩兒明白這事應該儘快秘密瞭解,可獨孤藍深得爹爹賞識,孩兒這才一拖再拖,本想等著爹爹對他們失去興趣後在處理他們,可數日下來,爹爹對獨孤藍他們的熱情沒有淡化,反而越相處感情越好,孩兒這才不得不告訴爹爹。”
“你是在拿我的喜好作為處理他們的標準?如果我對他們失去興趣,你就把他們按原計劃處理掉?”
“是。”
贗品顧慮我感受的用心,是讓我有一點點感動,可就只有那麼一點點,風一吹就散了,我心裡堆積的更多的是他給我帶來的麻煩。贗品要是在我和獨孤藍他們混熟之前早點說,合至於造成我現在的困擾。再或者他要是早點處理王喬,也不會使獨孤藍他們從苦主變成罪人——都是王喬惹得禍。終於找到出氣筒,我指著贗品厲聲說:“先處理王喬。”
贗品問:“是秘密的,還是公開?”
“當然是公開,不然獨孤藍他們還會一直怨恨我。”
“公開恐怕有難度。本朝律條,民不舉官不究。獨孤藍他們是原告,他們不告狀,官府無法立案。就算獨孤藍他們告狀,當年聽到是王喬指示土匪洗劫山莊的只有海棠,海棠那時才十歲,證詞恐怕很難讓人相信。而且,其他知情者都被王喬滅口,很難找到有利的人證、物證。”
“沒有,你不會造嗎!當初為我擺脫案子的時候你不是連兇手都偽造出來,還有什麼不能偽造的!”我終於僵了贗品一軍,讓他無他推諉,可也因此讓我想起被我忽略的問題:“你還沒告訴我殺死王文浩的兇手是誰。”
“既然爹爹要快刀斬亂麻只處理王喬一人,還是不知道的好,免得徒增煩惱。”
“你是誠心的吧。”贗品刻意迴避這個問題,急死我了。他那一副是死不說的樣子,令我起疑,我試探的問:“兇手不光是我認識的人,我跟他關係還很好?甚至很親近?”
贗品沒回答我,可從他遺憾的表情不難猜出我說對了。我倆都沉默了。空蕩蕩的寢宮驟然一片死寂,良久我緩緩開口:“王喬的事暫緩,先徹底瞭解王文浩的案子。這回該告訴我兇手是誰了吧!”
贗品看看我,堅定地說:“既然爹爹改了注意,還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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