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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只要能向天下人揭發皇帝醜惡的真面目,現在的屈辱他都可以忍。
“既然你學的這麼像犬,那朕應該獎勵你幾隻公犬,讓它們好好伺候你。”
“皇上……”嶽冬大驚,人的忍耐是有限的。被人玩弄已經是他的極限,現在還要被狗欺壓,嶽冬怎麼也容忍不了。可他又不能就這麼前功盡棄,只好爬到贗品腳下哀求:“淫 奴只想伺候皇上。”
贗品冷笑道:“怎麼裝不下去了?你不是很在意他們嗎?為了他們什麼都肯做,怎麼才幾隻狗就受不了。”
嶽冬聞言心中一驚,知道皇帝還是不信任他,這是在試探他。嶽冬暗暗忍耐道:“淫 奴不是為別人,只是怕這身子被畜牲玷汙後,皇上不在要淫 奴了。”
“朕要是說不介意呢?”
嶽冬咬牙回答:“……那淫 奴願憑皇上指派。”
對方是有意刁難,嶽冬自知逃不過這一劫,心中滴血地認了下來。他垂著頭等待屈辱的降臨。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皇帝沒有發話命人牽狗來、屋中也沒有任何動靜。嶽冬開始疑惑,抬起頭看皇帝,發現對方只是不露情緒的審視自己,嶽冬謹慎的喚了一聲:“皇上……”
對方終於也出聲了:“你還是沒變呀,為了報仇還是這麼作踐自己。”
嶽冬驟驚,難道是自己太過順從才讓皇帝不信任自己?那句‘還是’又是怎麼回事?
贗品看著滿臉驚疑的嶽冬說:“同樣的手段第一次不起作用,第二次就更不會起作用。你已經是第三次進這密室了,這假降的計策也是你第二次用了。也對,你已經沒有第一次在這裡的記憶,否則也不會蠢到還用這種方式。”
贗品的話讓嶽冬愕然也讓他迷茫。第三次進這密室?第二次用假降之計?自己不記得了?——猛然嶽冬像被雷擊似地,意識到自己失去的那段空白記憶中隱藏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你不是被逍遙王帶回來的,是朕帶你回來得,在逍遙王發現你之前你一直都被朕關在這裡,你的記憶也是被朕刪除的。那時的你就像現在一樣,為了能殺了朕假意屈服於朕,任朕羞辱刁難就是為了能找到行刺朕的機會,可惜你的小把戲失敗了。那時騙不了朕,現在同樣也不會成功……”
隨著贗品的話嶽冬只覺他僅存的希望像氣泡一樣戳破,他很安靜,靜的像具石雕,可石雕不會流淚,他流了,那是絕望的淚水。
第四十八章 自由的條件
嶽冬再度被鎖回刑架上,他沒有反抗,一個萬念俱灰的人自然不會在意自己肉 體的處境。他死氣沉沉的掛在那裡,連哭昏過去的柳玉柔被侍從帶走他都未去理會,或者說他已無心理會。他已經絕望,他誰也救不了了。
走到刑架前,贗品邊用手輕輕梳弄著嶽冬凌亂的頭髮邊漫不經心的說:“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無精打采?”
嶽冬垂著頭不語,贗品用手挑起他的下顎,他看到一雙了無生機的眼。贗品如早就預料到似地笑了笑,湊到嶽冬耳畔說:“你放心誰都不會死的,朕原本就沒打算殺他們。你的女人,你的家人,他們都會好好的活著。”
如同撥雲見日、海闊天空的話沒有給木納的嶽冬帶來喜悅,只招來他兩行清淚。許久,他似是在問又似在自語的喃呢:“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還知道詢問就表示精神沒問題,贗品拉開他與嶽冬的距離不怒自威的說:“你是我的,我不許你心裡裝著我以外的人、事、物。包括之前你應為我是皇帝,為了你家人、心上人的命才順從我。我要你畏懼我的本身,只看著我一個人,視我為一切。”
說到最後贗品語氣加重了。‘主人’不理會他,他可以忍,可連一個替身都敢‘漠視’他,這叫他的尊嚴往哪放。幽靈島一事中,他就沒有馴服過嶽冬只是將他逼入絕望的境地。在他失去記憶後,有一段時間自己對他很好,可嶽冬還是不為所動。贗品清楚自己並不愛他,可他也不能容忍自己的‘娃娃’老是想著別人,為了別人的生死而屈服。他們的壽命是長久的,而嶽冬所重視的人的壽命是短暫的,遲早都會消失,與其那時逼他屈服不如趁現在。雖然他可以把他們變成同嶽冬一樣的長命,可嶽冬已經是個附屬品,他沒興致在給附屬品新增附件。他要讓他屈服在自己的本身,而不是其他什麼外來因素。
嶽冬無法理解對方的話,如果不是這般情形,嶽冬會以為皇帝是個因為得不到真愛,在向自己說:“請接受我這個人,不要去看我的裝飾”。
“為什麼要我?”他不懂,皇帝想要的不是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