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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王嗎?為何要在他身上花這麼大氣力?或者對天子而言這只是信手捏來的小把戲?
“想知道嗎?那要等你作為一個‘人’,心甘情願為了你、我,留在我身邊之後我才告訴你。現在你只是個淫 奴,一個玩具沒資格分享我的心情。”如果贗品只是想找一個訴說心事的物件,他的那些傀儡多的是。可那不是他要的,他討厭不會做回應的空殼,否則他也不會殺了欲奴。
嶽冬不懂,這有什麼區別?不都是用強權暴力逼他屈服。
贗品看出他的不解,說道:“做我的人,你依舊可以過你大將軍的日子,和你的家人和你的朋友在一起。做玩具,你只能呆在這裡,而冬影會取代你的身份,去享受本應屬於你的生活。不止這樣,玩具是不會說話的,不會看見任何東西也聽不見任何聲音……”
贗品邊說邊用手撫摸過嶽冬的脖子、眼睛。隨著他手所到之處,嶽冬只覺喉嚨像堵了東西發不出半點聲音,雙目一痛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只有雙耳還能聽見聲音。贗品還沒說完自然不會這麼快奪去他的聽力。
“……玩具是不會動的,所以你將永遠被鎖在這個架子上。嶽冬你這身子真的很適合做玩具,不吃不喝也可以活著,無論怎麼玩弄都不會壞……”贗品在嶽冬腰間滑動的手感受到他的身子因自己的描述而顫抖。
贗品看著嶽冬不住發抖的唇,將自己的唇貼到他耳邊吐著熱氣說:“你還沒做過真正的玩具,現在就在這裡好好體驗一下,想想究竟是要做‘人’還是做玩具。想好了告訴我,不過別讓我等太久,如果我迷戀上你做玩具的樣子,到時你想做‘人’也難了。”
惡魔般的話語消失了,伴隨著一陣耳痛嶽冬什麼也聽不見了。完全的黑暗,絕對的寂靜,除了疼痛和飢寒交迫外什麼也沒有。那個惡魔在把他逼入絕望後又把他推入無邊的恐懼與無助的深淵。——好可怕的人!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悚然間嶽冬頓覺胸口劇痛,好像有人在鞭打他。不止前身,後身也遭受同樣的傷痛。如果看得見,聽得見,他不怕挨鞭子,習武之人這點傷痛他捱得住,可現在他完全無法預知對方的皮鞭究竟何時落下。感官全部消失,對於身體的痛,此時倍感明顯……
無情的鞭責直到嶽冬全身都佈滿灼熱的傷痛,他的身體才感覺到對方停止鞭打。嶽冬此刻只剩下喘氣的力氣,餓了幾天的胃在抽痛。不等他有所緩解,他的面板感覺到不止一個人的手在揉捏他的身子。
一隻揉擦他大腿根部的手罩上他脆弱的私處,他可憐的分 身被那隻手握住大力的揉檸,痛的他控制不住的直掉眼淚。嶽冬憎惡的想砍了他們,可他連躲避的餘地都沒有,只能被迫張開身體任人蹂 躪。
前方的折磨還在持續,後 庭的小 穴又毫無預兆的被一根又粗又硬,滿是疙瘩的冰冷物體入侵。嶽冬頓時被這撕裂的疼,痛出一身冷汗他幾乎要昏過去,可他沒有。他能感覺到在那巨物惡毒而迅猛的抽 插下,源源不斷的熱流順著他大腿內側往下流。他可以聞得到血腥味。如果他聽得見,發的出聲音,那麼此時這個房間一定充滿他悽慘的叫喊聲。
這就是玩具的下場嗎?
第四十九章 香消玉損
看著左手心浮現出的黑色印記,這次贗品沒有讓它隱於皮下。他將手掌覆蓋在茶杯上,那片黑物如粘稠的血液流入杯中,與半杯清水混為一杯黑水。
看著桌上杯子裡裝滿由他憤怒與嫉恨構成的黑水,贗品覺得是時候讓真正的柳玉柔見一見嶽冬。
之前的柳玉柔是他的傀儡假扮的,他知道嶽冬又要上演假降的把戲,為了不破壞柳玉柔對嶽冬的感情他才用了替身,他需要柳玉柔這位藥引。
現在,是該到把他的解毒劑熬製成的時候。
“把那女人‘請’過來。”
得到命令的傀儡衛士退出了密室……
——追憶
柳玉柔
中書令官柳清揚的次女,六歲那年,她隨家人一起去逛夜間廟會時被人流衝散。在恐懼無助之時一個溫柔的大哥哥出現了。
說也可笑,那個年長她三歲的男孩說要她別怕,他會幫她找到家人,可他自己也是和家人走散的。
兩個都是無大人陪伴的孩子,又都生得如花、如玉,在潮水般的人流中難免招來居心叵測之人。
偏僻的巷中,原本帶他們去找親人的陌生男女變了臉,玉柔好怕,那時的她除了哭泣不知該做什麼,而那個大哥哥卻拔出袖中藏著的短刀。
一陣混亂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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