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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你的,我走了。”我頭也不回的對贗品說完,灰溜溜的走掉。出了皇宮我才覺得輕鬆。
我心血來潮查贗品的行程是為了保險,可這會想想,就算贗品當日不在嶽冬哪,他有能力影響我的夢境嗎?他的血是支配不了我的。難得真的是我兩個極端的意識,形成了那個夢?看來最保險的方式就是再試一次。
這是我連日來得到的最佳解決方案。
——御書房
“陛下不用那麼做,臣也會為您說話的。”嶽冬抑鬱的說著。
如果他前天只是猜測,那今天就是斷定。贗品與‘主人’果然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才會那麼狼狽,又在那個時間跑到他家。現在贗品鑽了‘主人’對時間太過概括的漏洞,贗品是前天晚上到他家的,可那也是後半夜的事。
嶽冬是不知道贗品與‘主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只是想向贗品表明,他不用那麼對他,他也會幫他做偽證。因為,‘主人’清楚他的身子是留不下傷痕的,也就不可能讓他脫光衣服驗身,所以贗品完全沒必要那麼折磨他。
嶽冬的表白沒換來贗品的賞識,反而招來贗品陰狠的怒視,嚇得嶽冬在椅子上全身僵硬,氣都不敢喘,而眼睛連回避贗品駭人視線的能力都失去了。嶽冬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難道幫他說謊也有錯嗎?
贗品瞪嶽冬不是因為他表明立場有錯,而是說錯了時間。‘主人’和贗品一樣,就算本人不在這,只要張開感應區一樣可以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贗品怕‘主人’還在窺視他的行動,所以恨嶽冬多言。不過,當贗品窺視‘主人’的行動,見他在嶽冬說完話後沒有變化時,贗品才緩和了神情。
贗品也知道嶽冬的用意,可讓嶽冬為他說十句謊話,都比不上嶽冬一個發自內心的神情更容易讓‘主人’相信。
嶽冬的失言讓贗品有驚無險,可他依舊不悅,冷冷的對嶽冬說:“回去好好練你的功夫,如果輸了比賽前天的事就是你以後的範例。”
嶽冬剛從贗品冷怒的視線中換口氣,又被贗品的恐嚇驚得全身血液瞬間都凍冰了一般。
第六十章 事不過三
原諒?還是不原諒?這是一個及其困難的抉擇。
我被這個難題困擾了數日,整天發呆的考慮這個問題。為了不再困惑我決定再做夢試試,看看究竟是一場巧合,還是我潛意識真的分成了兩個對立的情緒。
初春的晌午,京城郊外的曠野上,青草剛剛抽芽。我躺在稚嫩的草地上,以天為被,以地為席的試夢。
這是我第一次在外面睡覺,之前,我沒在外面睡是怕自己長睡不醒,而後又一不留神滾到哪個不為人知的旮旯,成了化石。現在,我能按照我預定的時間甦醒了,這樣就沒後顧之憂。加上這是曠野,就算睡覺不老實也不用擔心會毀壞什麼。而且我的王府在重建,所以不能再在府裡睡覺。
就這樣,我放心大膽的睡在剛剛冒出綠芽的地上。
夢中——
空白的世界裡,欲奴的影像慢慢出現,如同往常出現的一樣,他對我嫵媚的笑。
“欲奴,我們又見面了。”我期待的對他說:“你告訴我,之前你對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是要我原諒贗品嗎?”
欲奴沒有說話,甚至我覺得他都沒有在聽我說話,就像在極樂島上的欲奴,他只是輕輕吻上我的唇。我的意識提醒我應該推開他,好好說話,可身體又架不住他的誘惑,反而把他摟在懷裡。我只能感嘆夢中的自己太難掌控了。
這次欲奴的影像有些虛幻可他的吻很真實,我甚至嚐到血味——為什麼有血味?這感覺就像我進食的感覺!
猛然,我醒了!
睜開眼我看到藍色的天空和趴在我身上的男人。
這是誰呀?我起身推開壓在我身上的人。
那男子被我推開後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像昏過去般毫無知覺。
我看他面色蒼白像是失血過多,可雙唇卻充血殷紅的很。難道是我睡著後不小心吸了他的血?我扁扁嘴,感覺體內是有大量新鮮血液流進的感覺。
“真糟糕。”
我看著眼前的男子,心裡估計是他被我的美貌吸引,趁我睡著想偷吻我,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雖說,他這樑上君子的行徑是自找的,可放著不管會有性命危險。
我看他一身麻布青衣,頗像武林人士。長的也不錯,看他的年紀也就二十六、七,就這麼死了太可惜了。
想到這,我伸出一根頭髮刺入他的脖子的靜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