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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我弄疼你了!”我以為我是力氣太大,太兇,傷到了欲奴,可欲奴卻搖搖頭。我愣了下,想了想,試探的問:“是應為我討厭贗品,不肯原諒他你才難過?”
欲奴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在我問完,他落下更多刺痛我的淚。
“你不要哭!你別哭!”我心痛的為他擦拭淚水,看欲奴悲傷我也難過,不知不覺我也哭了起來。不同的是,我是抱著欲奴嚎啕大哭,邊哭邊說:“你別難過,我不恨他了還不行嗎。你別哭,我原諒他,我不恨他了。我會好好愛護他的……”
我摟著欲奴趴在雲彩上,不斷哭泣,不斷保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竟然有些乏了,困了。
真稀奇,在夢中還會想要睡覺嗎?
第五十九章 似夢非夢擾人心
贗品神色凝重的坐在地上,眼帶苦澀的看著睡在一旁的‘主人’,手慢慢的整理身上凌亂的衣服。‘主人’剛剛那場現實與夢境重疊的夢遊場面,不斷在贗品腦海回放。
贗品緩緩的勉強穿好破碎的衣服後,靜靜的瞧了‘主人’一會,低頭吻去‘主人’眼角的淚珠。在贗品清理掉現場屬於他的物件後,如同來時悄然離去。
黑夜裡,走在無人的大街上,贗品的心比這夜空還要黑暗。抬頭仰望星空,那閃閃的群星就像他眼底的淚光。咬咬牙,贗品低頭不在去看那叫他傷感,叫他憂的夜空。
他不喜歡夜晚,更不喜歡星空。他去過天外,比‘主人’更早之前就去過。那廣闊無邊的黑暗世界讓他憂恐。在這顆星球上,他追逐‘主人’的步伐已經很吃力,如果‘主人’再去遨遊星海,他是絕對追不上的。所以,當‘主人’去看月球時,他整顆心都提到嗓子眼,坐立不安的直到‘主人’回來。
他就像一隻麻雀,‘主人’就像一隻雄鷹。當他們都被關在同一個狹小的籠中,他可以試著接近他。可一旦籠門開啟,雄鷹展翅高飛時,他這隻小小的麻雀只有望塵莫及的獨守空籠。
不只天外的神秘讓他不喜歡夜空,他更害怕有朝一日會從外面來些不速之客將‘主人’帶走。‘主人’或許沒有注意到,可他不得不想。他和‘主人’與這世界上任何一種生物都不同。他們太過強大,太過稀有,以至於他們是如何形成的他們自己都不知曉。也許他們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生物,也許他們是來自那個廣闊無邊的黑暗世界。
種種的未知,使贗品一到夜晚就被迫監視星空。贗品被這個問題困擾,憂慮,他強摟著嶽冬夜觀星海,就是想找一份紮實感。如果不抱著什麼他會覺得不安。所以他製造了很多是非,就是想用他們留住‘主人’。不然他也不會做皇帝,去辦什麼比武大會。可這些‘主人’終有一天會厭倦,到時後他該怎麼辦?
一想起這些,贗品就憂恐不安。今夜,這種感覺倍加強烈,‘主人’的夢語深深刺痛他的心。雖然‘主人’為了欲奴承諾原諒他,可那也只是夢中。現實究竟會如何?‘主人’醒來後,對這個似夢非夢的夢境會怎麼看?贗品不敢妄下定論。
不管這次的事會不會影響現實,他都要做好萬全的對策。想到這,贗品打起精神直奔嶽冬的住處。
——
早在三年前,贗品就賜了宅子給嶽冬,所以嶽冬現在是在自己的府中休息。這會兒已是後半夜,嶽冬因為頂著贗品給他的壓力,不敢鬆懈,每日起早貪黑的習武。此刻他剛上床,被褥還沒躺熱,就被贗品從被窩中揪了起來,拖到地上。
嶽冬嚇了一跳,未看清來人就本能的還了手。贗品心情不好,自然也不會對他客氣。化解嶽冬襲來的招式後,反手給他一個耳光,並壓低聲音,語氣強硬的說:“老實點。”
嶽冬怕黑,夏天開窗而睡,冬天無法開窗時就在桌上點一盞油燈。光線不強卻也能看清東西。被仰面按倒在地的嶽冬,自然看清了來人的樣子。
對方不但態度強硬,而且還給了他一巴掌,嶽冬自是不敢在亂動。只是他心中大為疑惑,贗品不是放他回家準備比武嗎?怎麼沒半個月就突然找上門來。還三更半夜用這等強盜般的方式。
嶽冬未及多想只覺身上一涼,他的衣褲被贗品扯成兩半扔到一旁。嶽冬大駭,卻有苦難言,只得忍著對方強硬的進入他裡面,痛的他手指直抓地面,指甲都泛了白。平日為了儲存最後一點尊嚴,他都很少叫床,現在是在他家,又是寂靜的深夜,嶽冬自是痛的汗如雨下也不能出一聲。
痛苦之中嶽冬不解,難道贗品當初說不用他陪他,指的是在宮裡?不包括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