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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讓冬影暫時取代他,而是永遠,否則這些奴才不會這麼對他。
被人遺忘的恐懼不斷侵襲著嶽冬,被逼到走投無路的他,猛然站起身,竄出殿門。他不惜抓住一個小太監做人質,威脅看院門的侍衛。誰知,一把閃著寒光的槍,像穿糖葫蘆似地穿過小太監和他的身體。嶽冬自是不會死,可那小太監卻因他送命。至此,嶽冬更加感到贗品的可怕。他為了處罰他,甚至不惜殺人。
嶽冬挾持人質的行為,驚怒了其餘的宮女太監。他們沒有指責、恐懼殺人的侍衛,反而躲到院門外,在侍衛可以阻攔嶽冬過去的地方對嶽冬橫加辱罵。
什麼欺軟怕硬、恃強凌弱、卑鄙無恥等等斥責之詞向箭雨一樣戳向嶽冬。
拖著傷痛的身子嶽冬逃回房間,關上門,他無力的依著門滑坐到地上。那個因他死不瞑目的太監的影子在他眼前揮之不去,他何曾想鬧出人命。
五年來,他雖然失去很多東西,可在贗品這吃的用的都是上好。現在贗品不但拿這些糟粕的東西給他,還縱容那些奴才羞辱他,不惜人命的囚禁他,最可怕的是抹煞了他的存在。這就是他頂撞他的後果嗎?
窗外的日頭慢慢升高,照進室內的光影越拉越短,差不多是到半決賽的時間了,如果他不頂撞贗品現在他應該是在擂臺上,而不是被人取代,被人遺忘。
嶽冬懊悔的抱頭痛哭。許久,他才慢慢抬起寫滿痛苦的臉,望著一片狼藉的寢宮。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那是他的血所散發的味道。地上滿是撕碎的紙片,那‘淫 亂’兩字已經被他幹掉的血跡模糊,同樣幹掉帶血的鞭子還扔在原處。
如果他把這裡收拾好,是不是就可以證明他的懺悔之意?贗品是不是就會原諒他?
無計可施的嶽冬抱著這個自欺欺人的幻想,撲向水桶,拿起刷子拼命洗刷地上的血漬、墨跡。
刷了一會,他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原本止住的淚又滴在他拿著刷子的手背上。
實在做不下去了,嶽冬跪坐在地上,單手掩面不斷壓抑著流出的淚。許久後,他才繼續洗刷,可沒兩下他的雙眼又開始被悔恨的淚水模糊……
第六十九章 比武大會之意料之外
我棄權了,煙色反而很高興。他嘴上沒說,可我看的出來,他並不希望我和贗品正面衝突,就算是形式上的比試他也很擔心。
我雖然不參賽可我還是陪著煙色去看,當然東方凌鷲也去。他擔心嶽冬胸口的劍傷,雖沒傷及要害可也見了紅,血流的不比他開刀取出碎骨時的少。今天的對手又是高深莫測的皇帝,想贏是不可能了,他只希望嶽冬不要再受傷。
東方凌鷲擔心我可不擔心,我只是好奇我退出了比賽,剩下就是嶽冬對贗品,贗品會讓著嶽冬嗎?還是為了繼續樹立他偶像皇帝的形象打得嶽冬爬不起來?
我和煙色、東方凌鷲一起來到了賽場,極、光先我們一步到的,這自然是我趕他們來的,目的還是讓他們與煙色保持距離。我們沒有坐到一起,他們兩人坐西看臺的貴賓席,我們三人坐東看臺的貴賓席。按理說我應該做北面皇室的位置,可我不願意挨著贗品的人,他們也就隨我去了。
在場觀戰的人都很奇怪我這個賽手為何要坐觀眾席,還有贗品也坐在北面皇帝的寶座上。直到大會主持人上臺宣佈我和贗品都因身體有恙退出比賽後。人們原本高漲的熱情猶如熊熊燃燒的火焰當頭被潑了一盆冷水似的。對這意料之外的結果眾人一陣嘆息聲,之後又是一片譁然,人們紛紛議論這突來的轉變。
我對這樣的結局到也不覺得意外,我看了看身邊的東方凌鷲,他雖沒說什麼可他的神情告訴我,他即意外又高興,這樣嶽冬就等於不戰而生,他也不需要在為他擔心了。
我和贗品退出比賽,嶽冬自然是第一名,可二、三名就空缺了,為此原本落敗的東方凌鷲成了第二名,第三名,自然是因激戰受傷過重無法參賽的那組的其中一個,裁決方式就由誰當時最後倒下,誰獲勝。
原本期望值最高的決賽無疾而終,為了不枉費大家跑一趟,贗品命人準備了表演賽。反正打個精彩,打得華麗,給妃子、文臣們看個熱鬧就行了。這其中 光 還摻合了一場。他向嶽冬這個武狀元中的狀元挑戰。
打就打吧,反正嶽冬已經勝了,也沒有心理壓力。而 光 也不是想勝過嶽冬,只是對這個禮物感興趣想會一會。一個是國王,一個是將軍,雙方都要顧及兩國的顏面。所以他們打的精彩,不乏作秀的意味。只是,在他們交手時我發現今天上場的不是嶽冬,而是冬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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