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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這是她和她冬哥的孩子,她一定要把他平安生下來。她還沒讓那個拆散他們的男人嚐到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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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平安,老天都在幫她。就算沒有嶽冬推她的那一下,她也是要安排早產的。一切都按照她的期望在執行,在得到霍達這個有力的幫手後,更是如虎添翼,現在缺的只是一個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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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晴兒告訴她一個匪夷所思的訊息,她起初不信,可當她步入皇帝的寢宮,看到凌亂的龍床上躺著的萎靡的男子。她的心碎了,她的世界崩潰了,她對那個男人恨從沒像現在這麼強烈。
殺了他!
她要讓那個男人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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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明明是順利的,可為什麼……
她以為是嶽冬迂腐的忠君之心斷送了他們的幸福,沒想到在那個男人道破一切後,她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可笑,多麼的幼稚,他們不過是那個男人的手中玩偶。
她的掙扎,她的期望,在那個男人眼中就像個跳樑小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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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窒息的密室中,充滿血腥和暴力的氣息。
她心愛的男人應為她的幼稚正在遭受非人的折磨,可她無力迴天。
“你也看到了,嶽冬的身體已不在是常人,不論遭受怎樣的創傷他都會痊癒。就這樣吊著,不吃不喝也能活著,不過他還是會覺得餓,覺得渴。他現在口不能言、耳不能聽、眼不能視。本來他是可以過人的生活,應為你他一輩子只能當個任人玩弄的玩具。”
“你想怎麼樣?”
“皇后真善解人意,多餘的話一個字都沒說。那朕也簡單明瞭的說了,喝了它朕就放了嶽冬,讓他完好如初。”
玉柔看了眼桌上的茶杯,裡面是一杯黑水。毒藥嗎?不管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她不再天真的相信那個讓她仇視到食其肉,飲其血都不能解恨的男人會遵守約定。可現在自己的掙扎反抗不過是在讓對方看笑話。
她心愛的人,因她墜入地府,她沒有能力挽救,她只能陪他一起去。
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那黑水的味道竟猶如她此時的心境。扔掉杯子,玉柔只覺一股不屬於自己的思潮從心口盤踞到腦海。
她看到了什麼?不輸於她的憎恨、嫉妒、悲傷,這洶湧而來的意識竟是那個男人的。——他真的是人嗎?
玉柔的愛恨情仇與那外來的情緒在她腦中越攪越多,越漲越大,伴隨預裂般的疼痛,玉柔:“啊——”的一聲慘叫,後腦真的炸開了,隨著腦後崩出的黑血她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看著柳玉柔後腦在黑血流盡後,傷口慢慢復原的贗品,他知道他的鬱結同柳玉柔對他的怨恨同歸於盡了。
他沒想到一個柔弱女子的怨恨竟然真能同他的對抗。不過,這不正是他想要的嗎,不然他幹嘛製造這些,還特意讓她來看嶽冬的慘狀。
他物質化的怨結消失了,他的心也冷靜下來,他又可以耐心等候他與‘主人’再次改善關係的時機。至於柳玉柔這味解藥,自然不能用完就扔。他不是可憐她,也不是怕嶽冬傷心,他只是不想讓‘主人’知道此事。所以,柳玉柔必需好好的活著。
“帶她下去,按我之前交代的辦。”
“是。”
傀儡們抱走了人事不醒的柳玉柔。
一箭雙鵰的解決了兩個問題,贗品心情舒暢了許多,不過還有一個沒有解決。
贗品轉身看了看刑架上,還在飽受摧殘的嶽冬。只見他光潔的身子已被血染,數條未及癒合的鞭傷觸目驚心。胯間還在抽動的木棒將他體內的血不斷帶出,小 穴入口內壁的嫩肉在抽 插中不斷翻進翻出,嶽冬原本一張俊秀端正的臉,因此扭曲的甚是難看。
贗品冷漠的打量一番後對還在實施虐 性的幾人說:“把他洗乾淨,換個方式繼續。”
第五十章 悲哀的選擇
好渴!好餓!好冷!好痛苦!死寂黑暗的好可怕!
在這沒有人性的地下室中嶽冬徹底體驗到作為一個玩具的悲慘處境。沒人給他水喝,沒人給他飯吃。他的胃餓的抽疼,可他沒有被渴死、餓死,這個不死之身的弊端真是恐怖。他全身無力,不知是皇帝對他做了手腳還是應為飢餓。雙目如瞎,完全的黑暗更讓人覺得恐懼。身體長時間一個姿勢,就算復原能力超強的他也會覺得全身痠痛難耐,尤其是吃重的腕部更是苦不堪言。
不止這些,在沒人凌虐他身體時,他們好像給他用了媚 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