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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躺在寢宮後院躺椅上的贗品,嶽冬每走近一步腳下就發虛一分,在離贗品還有十步時他再也邁不開步地跪在地上。嶽冬洗過澡後沒有束髮,披散著頭髮的他此刻很像個等待劊子手落下屠刀的死刑犯。嶽冬呼吸越來越急促,冷汗又開始冒出額頭。他低著頭,緊握雙拳,咬緊牙關的等待處罰的降臨。
“跪在那做什麼,跑了一天你不累嗎?”
沒有責備,到有一絲關切的口氣,贗品反常的態度讓嶽冬更加不知所措。嶽冬偷偷瞄了贗品一眼沒敢動地方。
“過來。”
這次贗品的口氣加重了,聽起來像是命令,嶽冬不敢不從。橫豎都逃不過這一劫,嶽冬索性慷慨就義似地站起走到贗品身前。可對方一抬手把他拉倒在懷中後,嶽冬還是忍不住哆嗦起來。
“你還真老實,我叫你天黑後回來,你大半夜地就回來了。”
贗品的話讓嶽冬糊塗了,他不禁揣測贗品指的天黑後回宮的時間不是天剛黑,而是從入夜到黎明這段時間都算?不對呀?這語法不通,如果是一整夜的時間那贗品應該說天亮前回來。難道對方是在給彼此臺階下?這可能嗎?
嶽冬胡思亂想之時贗品的手摸上他的腦袋,嶽冬粟然停止思考繃緊了身子。不管對方是否為這次沒有證據的出逃處罰他,平日對他的消遣已經夠讓嶽冬吃不消。嶽冬僵直著身子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等待那隻輕柔撫摸他頭頂的手像平時那樣化為鐵鉗將他撕碎。
事情並沒有像嶽冬預想的那樣,贗品用和顏悅色的語氣說:“離日出還有幾個時辰,你可以睡會,黎明前我會叫醒你一起看日出。”
被迫側趴在贗品胸口的嶽冬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他謹慎的想抬頭看看對方,可剛剛要仰頭只覺一暈,被對方點了昏穴睡了過去。
贗品可以感覺到嶽冬緊繃的身子在他昏過去後鬆了下來,贗品抬手用自己的袍袖拭去嶽冬前額的汗後,輕輕在他光潔的額頭吻了一下。之後就摟著昏睡的嶽冬繼續審視夜空。
當嶽冬再次睜開眼,發現他是被贗品吻醒的。雖然稱不上是溫柔的吻,但也不像從前那般撕咬啃嚼他的唇舌。
看了日出,用了早餐,一夜就這麼平安的過去了,嶽冬不知該喜該優。如果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該怎麼辦?嶽冬彷徨了一天,又熬到晚上,他被贗品拉上床,可出乎他意料之外,贗品沒有難為他,只是單純的摟著他睡覺。屋中的燭火雖然被熄滅但窗戶是敞開的,床幔也沒放下。嶽冬可以看到窗外柔美的月色,這緩解了不少精神壓力。
之後的日子如贗品第一夜所說,沒再折磨他。連床上的事也沒在強迫他做,只是偶爾會小小的欺負他一下,比如,大白天讓嶽冬在無人的御花園主動和他舌吻,吻得不滿意就被贗品拔掉一件衣服。還好嶽冬在被撥光前讓贗品滿意了。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去,嶽冬從最初的不安也慢慢平靜下來。可贗品對他態度的反差太大,從最初的虛情假意到後來的摧殘羞辱,現在又是淡然相處。出奇好過的日子讓他心生困惑,他不明白贗品兜了那麼一大圈子,就是為了要他陪他一起看星星,看日出?偶爾聊聊天,下下棋?再或者把他棄之一邊,只要他不離開、不妨礙他,嶽冬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兩人也不多話,除非贗品問話嶽冬才開口。
嶽冬不懂這其中的玄機,只有始作俑者的贗品才清楚。他馴服嶽冬可不是為了找個床伴,人類的合歡方式並不能讓他真正快樂,充其量是發洩怨氣的一種方式,他頂多對嶽冬窘困、被逼無奈、敢怒不敢言的反應感興趣。在密室中的暴行是為了馴服嶽冬,出了密室那幾天的性 虐是為了驗看馴服的效果。那時嶽冬雖然畏懼的要死,可也還是強迫他自己順從他的行為。贗品對此還算滿意,之後他刻意放嶽冬出去並給他馬,就是想看看他換一個環境會怎麼樣。人畢竟會因為環境的轉換而改變心境,果然嶽冬逃了,不過最後他還是自己回來了。贗品清楚,嶽冬會一時衝動的逃亡是因為之前他給他的壓力太大,他承受不了了,只要給他減壓他會安份的呆在自己身邊。嶽冬恐懼性 事,贗品也對他沒興趣,這不正好嗎雙方都過的舒坦。
而嶽冬,在他摸清贗品的喜好後日子也過的輕鬆些,生活也步上正軌——贗品為他畫的生活軌道。
就像贗品說的,躲在他的羽翼下不需要在害怕什麼。嶽冬自認已經被這世上最大、最毒的毒蛇纏住,他當然不用再害怕那些蚯蚓。
時間就這樣一晃過了五年,起初的兩三年嶽冬以為贗品在征服自己後就膩了,說不定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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