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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冬不斷抽泣和哀求聲越來越響,贗品有些不喜歡,就用衣服堵住嶽冬的嘴,這樣嶽冬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聲。黑暗中贗品可以看到嶽冬因恐懼黑暗而哭泣的臉和他無法宣洩慾望痛苦的表情。贗品凝視片刻又開始被中斷的好事。
嶽冬因為口被堵上更加不安,不斷的搖著頭想甩掉那讓他快要昏厥的慾望和恐懼,身體扭動的更加厲害,可始終掙脫不出贗品的控制範圍,最後在一陣痙攣中他滿意的昏了過去。
當他再醒過來時發現他面朝下被贗品壓著,對方依舊在他體內有力的抽 插,而自己的分 身依舊被綁著。嶽冬難耐的呻吟聲再次響起,再次重複剛才被逼到極致後昏死過去。
第三次醒來,嶽冬感覺自己是坐在贗品的分 身上,身體被對方拋上拋下,對方碩大的分 身每次在他身體落下時都幾乎要把他的內臟頂穿。身上的束縛依舊存在,他依舊不得解脫。嶽冬撥浪鼓似的搖頭希望對方能可憐、可憐他,至少鬆開綁住他分 身的繩子。結果依舊……
第四次……
第五次……
最後嶽冬也不知道自己昏了多少次,直到天亮快上早朝贗品才發此悲的放開他。
這夜難道就是以後的範本?不是說他乖乖的留在他身邊就不折磨他了嗎?嶽冬心生畏懼的想著。他要出宮,他實在不能忍受贗品這種對他好的方式。可在他鼓足勇氣想出宮時,贗品卻一道皇令禁止他離開寢宮。嶽冬懊悔之極,恨自己當初沒能早日離開,眼下只有戰戰惶惶的在寢宮捱到天黑。
作為替身的第三夜,嶽冬被依舊沒有任何言語的贗品推上床。看著寢室中最後一顆燭火熄滅,嶽冬雙手緊抓著身下的床單,把它擰皺在拳裡。他曉得沒有請求贗品姑息他感受的權力,只能鞭策自己要爭氣不要又惹怒對方。不可以哭、不可以發抖……這是嶽冬對自己的告誡,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好難。嶽冬越想鎮定,身體抖得越是厲害,他自己都能感覺到床被他身體抖的顫了起來。看來今夜還是逃不過受罰!
……
日子就這麼過了幾天,嶽冬被這做人和做玩具快沒兩樣的日子壓的透不過氣。恐水症和黑暗恐懼症逼得他快發瘋了,就在這時贗品命人送他一匹駿馬,準他出宮到郊外散散心,但天黑後他必須回來。
受寵若驚的嶽冬被贗品的傀儡侍衛送出了城,郊外自由的空氣讓嶽冬呆愣在馬背上,久久不能自拔。
恍然,他策馬向遠方狂奔,將京城遠遠地甩在身後。一直跑,一直跑,彷彿身後有洪水猛獸在追趕他,又彷彿前方是唯一通往昇天的路。
不知狂奔了多久,嶽冬像被蜂蟄了似地突然拉住韁繩,愣在原地腦中一片空白。許久後,他才轉動僵化的思維。
他這是在做什麼?逃避嗎?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豈有他容身之地!何況他不是了無牽掛的一個人。
這馬是贗品給他的,他竟然蠢到騎著他給他的馬逃跑,那麼精明的人會想不到嗎!
他是在試探他!沒錯這是試探,看他是否真的認命了。
嶽冬像被雷劈似地,驚醒過來。猛然回頭,已經看不見京城的影子。
天色已經慢慢暗下。贗品命他天黑後回去,現在就算快馬加鞭天也要大黑才到,何況跑了這麼遠,再返回去馬也沒來時跑的快,這一耽誤城門恐怕早已關了。
怎麼辦!嶽冬在馬背上翻江倒海的躊躇多時,一咬牙調轉馬頭順原路往回奔。
——
月以高照,如嶽冬所料城門早已關閉,他勒馬停在門前往身上一摸,發現沒有任何可以證明他身份的東西。這該如何是好?難道要翻城牆進去?
就在他為如何進城而焦慮時,城門突然開了,一個守門將士打扮的男人向他跑來說:“嶽將軍,萬歲有旨,特意為您留了門。”
嶽冬心咯噔一下,對方什麼都算到了。既然如此他也只有硬著頭皮趕回皇宮。沒有令牌的他,入宮的一路都通行無阻,越是這樣他越不安。
來到寢宮,嶽冬被已等候他的年輕太監攔下,對方請他先去沐浴更衣。嶽冬看看自己,由於奔命似地趕路,加上焦急恐慌他以被汗溼透,身上佔了塵土。這般模樣確實有失禮數,何況對方是要和他做肌膚之親的事。嶽冬就先去衝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
從他往回趕路,一直到見到贗品前他都處在惶恐不安中。就算只有幾個時辰,可他還是逃跑過,那個男人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雖然當時並沒有人跟蹤他,可他大半夜才回來足以說明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