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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柳玉柔。”
“怎麼會……”嶽冬震驚的不能言語。
“這沒什麼不好,影帝很會寵愛女人,你看柳玉柔被他呵護的不是很幸福。”贗品示意遠處,滿臉幸福之色的柳玉柔。
嶽冬無法接受這種荒唐的事情,可他也無法反駁什麼。怔在原地,繼續驚愕地聽贗品說:“我活到現在,你可是我的第一個床伴,而你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你說你是不是很幸運?——記住,以前的事我不追究,可以後你這身子要是敢再被別人碰了,我就把你鎖回那間密室。”
話說到最後,贗品向前探身,嶽冬被他的話和他突然的壓近,嚇了一跳。本能向後退,卻被贗品勾住脖子用力拉到身前,一陣熱吻。吻得嶽冬面紅耳赤,窘困難當。
在知道一連串的震驚內幕後,嶽冬發現更糟的現實問題。贗品告訴他影帝的存在,不光是因為他成了他的人,更多的是因為,影帝在代替贗品去嬪妃那裡時,贗品是不能露面的,而這空閒時間自然要讓嶽冬填補。
從此以後,嶽冬全年幾乎有三百天都被贗品扣在身邊,而且越是閤家團圓的節日,嶽冬更是回不了家。嶽冬清楚,贗品是想和‘主人’一起過節,可那是求不得的夢,所以他才要他留下當替代品。這一晃就是五年,如今——
影帝在替贗品陪妃子們過節,贗品自然不能出去,而嶽冬自然也要陪著贗品。
嶽冬邁著沉重的步伐,渡步進寢宮。贗品寶物被燒後,一直未提處罰他的事,他又不敢去確認,直到北甲國國王到來,贗品才抓著他按到床上惡整。如今,那隻貓頭鷹給贗品帶來‘主人’的禮物,贗品得償所願,那是不是表示,那件事就過去了?
嶽冬忐忑不安的進了屋,瞧著空曠的寢室被那盞小小的紅燈映照出一層暖意。嶽冬心裡也微微暖和起來,可他看著牆上的燈影又覺頭痛。
那盞紅燈,不點燭火時很普通,點上蠟燭後,四面的燈紙上就個會各出現一個黑色‘賊’字,而燈光所照之處也有‘賊’字的影子。這製作手法,應該是在透光的燈紙上,用遮光的厚紙貼出了‘賊’字。
半個時辰了,贗品一直坐在椅子上欣賞面前的燈。就算上面映出‘賊’字,也不妨礙它照亮他的心。也許‘主人’並不知道,在贗品清冷的世界裡,正是需要這麼一盞讓他覺得溫暖的紅燈。
贗品有計算過,所以他才挑八月十五讓‘主人’抓他現形。他用那些不屬於他的東西就是想換一個‘主人’親自為他做的燈籠。他本以為就算他的計劃順利,‘主人’也只會給他一盞發喪用的白燈,沒想到居然是紅燈。
贗品看的入迷,半響才瞧向進門已久的嶽冬。
這兩個都是‘主人’送他的禮物,雖說‘主人’的動機不是出於自願才送的。可現在是新年的最後一天,他就自欺欺人一回,當他們是‘主人’,心甘情願送他的禮物。
心情大好的贗品,突然很想泡泡澡。他和‘主人’都是從海里出來的,就算變成人也還是很喜歡浸在水裡。如果不是嶽冬換了恐水症,他會每天拖他下水。既然今天過節,他因該好好享受一下。
打定主意,贗品帶上嶽冬出了宮。
——
嶽冬以為贗品得到‘主人’的禮物心情好,會放過自己,沒想到贗品竟帶他到城外的深山泡泉水。就算泉水是活的不結冰,這大冬天的也是寒冷刺骨,人哪受的了。就算內功好能抵禦嚴寒,可他有恐水症,要他下水還不如要他的命。嶽冬心中直叫屈,贗品心情壞時他遭殃,怎麼現在心情好還是他遭殃。他的命怎麼這麼苦!
荒山野嶺,面對一池子冰水,嶽冬直把身子往身後的樹上貼。無論如何他也不肯靠前半步。贗品早料到嶽冬會這樣,就拿出準備好的繩子。其實他讓嶽冬下水的方法很多,最簡便的就是讓他昏過去。可贗品要的是一個可以分享他心情的人,讓嶽冬睡過去跟抱著個木偶有什麼分別。
贗品用繩子把百般不情願的嶽冬綁成人棍,和燈籠一起吊在粗樹杈上。他自己則舒服的泡在寒潭中邊欣賞邊說:“你不是很會掙脫束縛嗎?如果你能掙脫這繩子,就放你上去。”
下半身浸在水中的嶽冬,恐懼的緊閉雙眼。他就像一條快要掉進水裡,只靠一根絲線維持的毛蟲,死命掙扎。
以前,贗品用來捆他的繩子、鐵鏈,他只要運上內力就可以掙斷,今天不知怎的,這筷子粗細的暗紅色繩子就是掙不斷。
嶽冬並不清楚,那纏滿他全身的紅繩,是用贗品的血製成,它是有生命的,以嶽冬的蠻力是扯不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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