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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場思想鬥爭,我決定,他想要我就給他,可也不會讓他舒心。為此,在我完成傑作之前,我成天拉著 極、光 四處遊玩,而且經常做出曖昧的舉動。
我知道贗品討厭他們,我就是不當著贗品的面與他們親近,贗品總會有辦法知道。我就用 極、光,誠心氣他。極、光 自然是樂意被我利用,他們又不吃虧。而贗品,我為了驗看報復的效果,刻意張了感應區。
贗品確實不高興,可他排洩怨氣的方式又讓我很不痛快。他把氣出到了嶽冬身上,只要我這一天和 極、光 過分親近,嶽冬保準在這天被他按到床上恨恨‘疼愛’。如果我這一天,忙著別的事,沒怎麼搭理 極、光,嶽冬就有一天的好日子過。在我發現這點後,恍然覺得贗品不是應為生氣才折磨嶽冬,反而是在告訴我:如果你還憐惜嶽冬就不要接近他們。
我很鬱悶,有種被他威脅的感覺。不過,還好,一轉眼就到正月十五。那天,我向 極、光 展示了送給贗品的燈籠。
外形是一般的方燈,一尺來高,關鍵在於內涵。
我點亮它後,極 看了看,面無表情的說:“你真孩子氣。”
光 看了看,也面無表情的說:“你真可愛。”
我:“你們就不能說我是天才,或是有創意嗎。”
不管他們怎麼看,這燈的效果我是很滿意。到了正月十五那晚,我就讓煙色把燈籠給了那隻可惡的貓頭鷹。
目的達到了,它也不粘著煙色了,拍拍翅膀毫無留戀的飛走了。
煙色看著遠去的貓頭鷹欣慰的對我說:“皇上一定很高興。”
“你只顧他高興,就不管我了?”我有些吃味。
“怎麼會,爹爹永遠都是我最愛的人,我當然也希望爹爹笑口常開。”
我好高興!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動聽的話。
礙眼的都打發掉了,我府上又可以其樂融融的過節了。
——皇宮
嶽冬眺望著花燈高掛的御花園。在園子中,皇帝和皇后還有其她嬪妃都在賞燈,歡度佳節。不能回家的嶽冬難掩孤寂之色。
退回院門,他又看看寢宮裡的男人,心情更是跌入谷底。回想五年前,也是閤家團圓的日子,他被留在宮中執勤,贗品命他去長壽閣取東西。在他進入無人值守的塔樓頂層時,突然遭到一帶面具男人的偷襲。對方身手之快,讓他毫無還手之功,不但啞穴被點,還被對方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如果不是他呆的地方恰好可以看到贗品呆的地方,他還真以為這個襲擊他的男人是贗品。
嶽冬以為那人是刺客之類,可對方在把他按倒在地。一手將嶽冬的兩手禁錮在嶽冬的頭頂,一手開始解嶽冬的盔甲,脫嶽冬的衣服,還用手撫摸嶽冬的胸膛。
嶽冬大驚,心想,這人難道是衝著自己來的?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皇宮偷襲武將,還強行與之……他怎麼總是碰到這種事?
即出不了聲求援,又反抗不了,嶽冬越發焦急。他被贗品強迫也就罷了,對方是皇帝,可連這麼一個來歷不明的賊人都能恣意玩弄他,這叫他情何以堪。就算僥倖有人經過,阻擾了賊人的行為,可他這副狼狽樣被人看到,叫他日後有何顏面示人。
硬拼不行,嶽冬只好放鬆身體,不在於對方較力。或許是對方中了嶽冬假意順從的當,居然真的鬆開牽制他的手。
嶽冬也沒急著反擊,他繼續假意順從,任對方撫摸他的身體。對方是高手,又壓在他身上,如果不能一擊制服,很難在反擊。
當嶽冬看準對方低頭要解他褲帶的時候,一拳直擊對方的太陽穴。
完了!對方躲過去了!他的拳只把那人臉上的面具擦掉,本想補救的在打一拳,可揮到一半的拳在看清對方的臉孔時,僵停在空中。
“不反抗了?”那人似有嘲笑意味的說。
“皇上!”嶽冬大為不解,連自己恢復了聲音都沒注意到。他偏頭看看遠處的閣樓,贗品明明還在那裡,可眼前這個人……
“那個是影帝,就像冬影一樣。”贗品不在壓著嶽冬,坐起身。
“為什麼?”嶽冬跟著坐起,太過困惑他都忘記拉好自己凌亂的衣服。
“你已經是我的人,告訴你也無妨。你需要冬影為你建功立業,我也需要有人替我打理後宮。我要的是‘主人’,所以這後宮的女人我一個也沒碰過。可對外,如果皇帝不臨信妃子會顯得不正常,所以我為自己找了替身,影帝存在的價值就是和她們就寢。這其中也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