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3/4 頁)
毀了,只好把它們封沉在倉庫裡。
而今它們居然掛在贗品的寶物室裡,這分明就是賊贓。不只我的東西,連我送給煙色,我做的紙筆、梳子、扇子等等不說全部,也有大半在他那。氣死我了,他不光偷我的,連煙色的都偷。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安奈到晚宴散了,偷偷的潛進皇宮。——為何偷偷?因為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要把我的東西偷回來。
撬開門——進屋——收拾東西——打好包袱。這一切都很順利,可就在我要跨出門時,竟被人攔了下來。
十五的月光下,一個門裡,一個門外。
“王爺這是皇上的東西。”
“這、這是他從我那偷的。”
“萬里江山都是皇上的,何況這區區玩物。”
“怎麼這樣……”我很委屈,明明我才是受害者。
“如果王爺執意要拿走就請踏過下官的屍體。”
從贗品的一個走狗身上踏過去不是問題,可這個阻攔我的人是嶽冬。
自從我從贗品那知道嶽冬曉得是我把他推入火坑後,我都害怕見到他。雖然碰了面嶽冬明面上沒什麼表示,可我總覺得他在怨我。自知虧欠他的我,也不敢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的找他寒暄。能避就避,避不了我就獻媚的笑個不停。
想來,我、贗品、嶽冬,我們三人的關係滿奇怪的,贗品拼命的討好我,我因心中有愧在不斷討好嶽冬,而嶽冬委曲求全的服侍贗品。多麼怪異又牢固的三角關係。
話回正題,他剛才不是陪贗品睡覺嗎?怎麼一下竄到我這來了?轉念一想,也沒什麼奇怪的,定是贗品察覺我來了知道自己保不住這些東西就派嶽冬過來。一開始我還奇怪,贗品偷我東西肯定是因為喜歡外加嫉妒煙色,既然這樣應該放到他寢宮供他隨時欣賞,為何要放到隔殿的空屋。原來是防止我來要東西的那一天與我正面衝突。好狡猾的傢伙,幹了壞事自己當縮頭烏龜,讓別人替他擋著,而這個人還是我剋星中的剋星。
我立即獻媚又裝可憐的對嶽冬說:“有這麼嚴重嗎?就像你說的不過是幾件玩物。”
“下官奉皇命守護這裡,物在人在,物失人亡。”
“啊?”我被他抱著必死決心的氣焰壓得沒話說。嶽冬要是說‘誰拿走東西就殺了誰’,我也有周旋的餘地,可他總是那他的命做籌碼,這要我怎麼辦?我不怨嶽冬我只恨贗品,越想越覺得委屈的我,有點像小孩子耍脾氣似地叫了起來:“贗品你這個壞蛋,你給我滾出來,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我這一嚷嚷還真管用,贗品立刻就顯身了。
“你居然偷我的東西,”一見他出現,我就指著他鼻子罵:“你做賊做上癮了,怎麼不去改行做飛賊!”
“我沒有偷……”贗品完全一副無辜的樣子。
“沒偷他們是長腿自己過來的!”
“這些都是煙色送的。”
“啊?”我愣了。
我知道他會狡辯,可沒想到是這樣的說辭。一時把我說的無語,呆了片刻我突然有些惱怒:“你居然還敢往煙色身上栽贓!”
“不敢。句句屬實,‘主人’可以向煙色求證。”
“好。你給我等著。”我憤然離去。
——
看著‘主人’丟下東西勃然而去的嶽冬暗暗的鬆了口氣,這時他才察覺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想必是剛才與‘主人’針鋒相對時急出的。
四年前的某一天,贗品突然在嶽冬的職責中加了一條,守護這藏寶閣的任務。並拿給他一本書,說他要是看守丟了一件東西就要陪他練整本書裡的功夫一年,少了兩件就要練兩年。
這種處罰方式還真稀奇,嶽冬翻開書一看,頓時臊的脖子都紅了。那書原來是一本春宮圖,畫的全部都是令他不堪入目的交 歡方式。當時,嶽冬只看了一眼,書就從他震顫的手中掉到地上。
今夜‘主人’突然到來,贗品又拿出那本書在他眼前晃,嶽冬被嚇得臉刷白,自然抵死也不能讓‘主人’拿走那裡的東西。就算他知道那些東西來路不正,他也只能當幫兇。
堵在門口攔住‘主人’時,嶽冬心裡也沒底,對方是王爺,又是高手,會不會放棄很難說。平素他見‘主人’對他似有虧欠之意,如今他只有用自己搏一搏,沒想到氣急敗壞的‘主人’竟沒為難他。現在‘主人’因贗品的說辭丟下東西走了,他終於逃過一劫。想來贗品一定是算準‘主人’會用這種方式取回去才派自己守護。說也奇了,以前贗品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