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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巧合就是預謀。
我立刻阻止煙色不要把月餅給他們帶走,讓他們留下來一起過節,一起吃,這多有氣氛。那幾個太監聽了自是不敢,說是要回宮交旨。
“本王的月餅是絕對不能帶出府的,算命先生說了本王明年運勢不好,要做這麼一個月餅去晦氣,只能在本府吃,任何一塊帶出府明年本王府上將有血光之災,有人送命。”在我這番假說辭下,他們躊躇地互相一看後居然又願意留下來了。如果說我起初是懷疑,那現在我是十成十肯定他們另有目的。
果不其然他們在沒人注意時躲在一邊竊竊私語,說什麼“明著帶不走只好暗著拿,等王府的晚宴散了偷偷給萬歲帶幾塊回去,反正有這麼多王爺也不會發現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敢在我眼皮底下偷東西,當我是擺設呀!行我讓他們拿,等到他們出府時正好抓個人贓並獲。
為了時刻監視他們的動向,我張了感應區監視整個王府。沒想到贗品竟然跟我玩‘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把戲。一刻鐘後又有一路賊潛了進來。這次是一隻黑貓,也是贗品的‘追眼’。
它仗著自己可愛跑到一個小丫環哪裡討她喜歡,直至要到一個魚形月餅叼著就跑。在這充滿溫馨的氛圍裡我當然不能明著搶回來。我尾隨它出了花園,一到院牆外我就攔住了它的去路。
到底是被異化的貓,一見到事蹟敗露乖乖的把叼在嘴裡的月餅放到了地上。然後可憐兮兮的蹲在原地等著受處罰。
如果是普通的貓我自然不會為難它,可這是贗品的‘追眼’,一隻死賊貓我有什麼好憐憫它的。
我拾起地上的月餅在手裡一攥,月餅就被我手心的膚肉吸收了,至於那隻貓,我掐住它的脖子毫不留情的搧它耳光。我手打的是一隻貓,心裡想的可是贗品。
“敢上我這偷東西……讓你偷……壞傢伙……”
我狂搧的這叫一個過癮,由於注意力全在它身上當我驚覺有人早已站在院牆門,直愣愣看著這一幕時,我傻了眼。
是煙色!他應該在裡面賞月呀?為什麼在這?
煙色為何出來的原因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看我的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陌生、不能理解、畏懼等等。我在煙色心目中的光輝形象全被這隻貓給毀了,我好屈呀!
“它、它、它偷我的月餅……它、我……”我結結巴巴的解釋並沒有換取煙色的理解,他更加哀傷、失望的看著我,什麼話也不說,只是看著我。
我輸了,我輸給了煙色。我只得向那隻貓道歉,並眼睜睜看著它叼走煙色遞給它,他一直捨不得吃,海馬型月餅。
我好心痛,不只是月餅,而是煙色。——贗品這事我跟你沒完!
後來煙色告訴我,他是無意中看到我匆忙離開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才跟了出來。既然如此,我當然不可能立刻再離開院子去追那隻貓。但我也不會就此罷休。就應為它,害我在煙色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跟一個‘追眼’較勁是我太幼稚,這筆賬當然要找它主子算。
我擴大感應區,直到覆蓋整個皇宮。平時那可是我的空白區,就算我覆蓋了整個京城我也會把那空出去不看。可眼下那是罪惡的源頭,我不得不看。
正向我預想的‘貓之追眼’將我的月餅送到了贗品手上。
贗品很高興一直把玩欣賞,我卻鬱悶了,心想:你又不吃,當個擺設似地放到發黴呀!真可惡,還給我!那是我的!
突然我好像想到什麼,既然他今晚跑到我這偷月餅,那其他時間會不會也偷了別的東西?為了驗證我的揣測,我檢視了整個皇宮。果不其然,在贗品寢宮隔壁有一間房放了不少我熟悉的東西。看樣都是我親手做的,尤其是牆上掛著的幾幅畫,那是我畫的人物丹青。
畫裡面的人是欲奴,那是煙色進王府之前我畫的。那時一到晚上我就想欲奴,他要是能和我一起住在這裡該有多好。日出遊山玩水,日落在這院中賞月小酌,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幸福日子。幻想久了看看現實難免傷感,就提筆畫了幾張欲奴的畫。
既然是畫畫不一定全部寫實,欲奴生前沒有自我,所以他的表情很單一。我試著給畫中的欲奴添上各種表情,把他從小到到大的樣子都給畫了出來。不知不覺畫了二、三十張,畫好後按年齡順序掛起來欣賞。剛開始覺得還不錯,可後來越看越覺得不像欲奴,越瞧越覺得像贗品。沒辦法,誰讓我記憶中的欲奴只有充滿情慾,媚人的表情,但凡是正常人的神情都只會讓我想到贗品。我很沮喪,好不容易畫的又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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