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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嶺南道,他會在意雨是什麼時候停的嗎?贗品的指責如果不是吹毛求疵的刁難他,就是看他不夠用心,藉機警告他。所以嶽冬深刻記住這次教訓,每每寫信前都要好好推敲生活細節。可光是注重這些還不夠,他不愛東方凌鷲,卻要頂著壓力裝照愛東方凌鷲給他寫信,信寫多了用詞上難免千篇一律,為這事贗品又狠狠罰了他。
這回倒是把他關在沒有水的石棺裡,可卻給他下了藥,讓他一個人慾火焚身地熬了幾天。說什麼讓他深刻體會渴求‘愛’和寂寞的滋味。在把他放出來後,贗品還在他耳邊溫柔的說:“不喜歡東方凌鷲不要緊,反正你們見不著面,你可以把他當成柳玉柔,就有感覺了。”
嶽冬聽後,直打寒顫。
就這樣用了半年的時間磨合,嶽冬給東方凌鷲寫信才寫上了道。原本一切都步上贗品指定的正軌,可偏偏冒出嶽影。
在嶽影正式來他家後,他曾請示過贗品這事要怎麼寫,贗品讓他回府自己照大眾知道的好好寫。
嶽冬聽出贗品很重視這封信,那天他回府正好趕上東方凌鷲又來信,他看過後,就按照贗品交代的寫。
贗品雖然沒直接從他這把信拿過去看,可多年的經歷告訴他這封信九成會贗品半路劫去檢視,所以那一晚他寫的特別小心。信送出後他就一直提心吊膽,到後來發生贗品送嶽影回來的事。他一度認為是信寫得不合贗品心意而遭到贗品懲罰,可事後贗品也沒讓他重寫。他覺得也許是自己多疑,想問又不敢問,也沒合適機會問。嶽影來後,贗品幾乎沒私下召見過他。就這樣提心吊膽的過到嶽影去世,而現在贗品一反常態的來太尉府陪他寫信。
這次的信贗品又是讓他好好寫,可也沒說怎麼寫。嶽冬覺得既然嶽影死了,作為父親應該難過,他就按照自己的理解寫了。可贗品一次次否定他的信,又是不告訴他原因,每次都風輕雲淡的說:“重寫。”
到最後發展至贗品連看都不看就讓他重寫。贗品的態度令岳冬發慌,過去的悲慘經歷躍然於紙上,他看著信紙更加誠惶誠恐,開始胡亂猜測。
也許贗品並不滿意上一封信,可由於某些原因才沒讓他返工,或者他無意中做了什麼讓贗品不滿意的事,使贗品借題發揮的刁難他。
越想嶽冬越覺得忐忑,最後他終於忍不住鼓起勇氣輕輕的問:“我有什麼地方做錯了?”
嶽冬不能確定是不是信的問題惹到贗品,所以他只能問他做錯了什麼?
專注下棋的贗品,執子的手在嶽冬怯懦的開口後在空中停了一下,而後又按照原定軌跡將棋子放於棋盤上。贗品低聲說了句:“你沒錯。”
整個過成贗品沒看嶽冬一眼,而嶽冬的希望也被贗品那麼平淡的一句打破。嶽冬無措的看看贗品又看看空白信紙,不知該如何是好。
氣氛又陷入僵局,就在嶽冬六神無主時贗品突然站起身對他說:“怎麼還沒寫完?”
嶽冬嚇得渾身一激靈,見贗品大步走到他身後,嶽冬只覺全身汗毛倒豎,呼吸加速。他執筆的手越發顫抖,可轉眼功夫他的手就被禁錮住不能在動。
嶽冬的右手被贗品從身後握住,另一隻伏案的手也贗品用手掌包裹住。
贗品極其溫和的聲音從他頭頂傳來:“我和你一起寫。”
嶽冬怔愣了一下,心中竟有說不出的慶幸,可很快他就不這麼想了。他恨自己居然還這麼天真,贗品握住他的手是在寫字,可贗品的雙手越收越緊,以至於嶽冬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手骨被捏變型。
力量是慢慢加重的,所以骨頭不是一下折斷,而是慢慢被攆碎,這鑽心的鈍痛並不好忍。嶽冬身子顫的更厲害,全身都冒了冷汗,可他只能緊咬牙關忍著。他不是在彰顯他的忍耐力,只是他清楚這是贗品的懲罰,他只能接受。
為了忽略疼痛,他去看贗品流利的模仿他的筆記書寫的信文。嶽冬越看越不懂,贗品寫這封信和他最開始寫的沒有任何區別。
雙手難耐的疼痛和沒有改動的信,讓嶽冬意識到贗品是在藉故罰他。這些年嶽冬自認對贗品還是有些瞭解的,他不會無緣無故體罰他,可剛剛贗品說他沒做錯事,那為何要這麼對他?嶽冬不懂。肉 體的疼痛他可以忍,可不明的罪狀讓他精神上備受煎熬,他到底做了什麼讓贗品這般冷怒?
正如贗品所說,嶽冬是沒錯,父管子天經地義。可贗品依舊不能容忍嶽冬打過‘主人’(嶽影)這個事實。就算那時候,嶽冬不知到他們是同一個人,就算‘主人’不會受到任何傷害,他也不能容忍這種事。所以他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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