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4 頁)
冬激動的情緒驟然冷卻下來,意識完全清醒,回想起不久前的事,他的借酒消愁不但害死了一條無辜的生命,也使自己陷入危機。他現在的處境不用問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嶽冬全身脫力,放棄了抵抗,也沒能力抵抗,只能認了。
“愛卿醒了。”贗品不冷不熱的話音突然在昏暗的房間響起,讓有所覺悟的嶽冬還是驚得心中一顫。
“這段時間朕很忙,忽略了嶽太尉,為了彌補朕的疏忽,朕特意找來這些服務周到的專業人士,好好補償愛卿。他們絕對比‘不懂事’的小丫鬟更能滿足愛卿。”
贗品的話讓嶽冬心寒,也讓他意識到原來他還是抱有一絲愚蠢的希望,否則怎會心痛。
“你們可要好好伺候嶽太尉。”說完贗品冷笑著瞧了一眼嶽冬。
“是”
男子們隨聲應道,贗品走後,在得到贗品許可下的這些男子分五組,每組五人,不分日夜的輪番‘伺候’嶽冬。他們每一個都像女人一樣坐在嶽冬腹部讓他進入,至於嶽冬的秘穴他們只用道具伺候,想來也是贗品交代過的。
嶽冬只覺可笑,他一直都被男人進入,這回竟一下子進入了二十五個男子,雖說是在藥物作用下被迫的,贗品可真是大方呀,而更大方的還在後面。
三天後,嶽冬披著一條單子站在密室的門口,目光黯然的看著三日來按照贗品的命令兢兢業業沒有一刻停息地伺候他的男子們,一個一個被影衛們殺死,室內一片血腥。
贗品摟著他的腰在他身後寵溺般道:“他們生前服侍過很多人,可以後不會了,所以他們最後都是你的。”
嶽冬麻木的聽著、看著這場殺雞儆猴的把戲,連自己是怎麼和贗品走出密室他都模糊不清。他的身子已經洗乾淨,躺在贗品碩大的龍床上,裹身的白單下露出的地方還能看出未消退的淤青。嶽冬就這樣靜靜的甚至顯得了無聲息的躺著。
他府上死了人;他突然消失;外面對此會怎麼樣他完全不去考慮。他也不想睡,害怕睡著又夢見因他死去的人們。他睜著無神的眼發呆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視線被人影遮住光線,隨後他感到身上一沉。他也不多想,伸出手,公式化的回應壓在他身上的人。
他想麻木自己,就這麼渾渾噩噩過下去,等贗品厭倦了就會丟棄他,就算不扔掉最糟也不過維持過往的日子。可當他被贗品套上女人的衣服站在鏡子前時,嶽冬疑惑了。
這究竟是誰?
翠綠色的妃子袍,穿在矯健的體魄上是那麼的不相稱。平坦寬闊的胸膛把裹胸撐得平整無趣。施了粉的臉,上了丹的唇,那高高梳起的貴妃頭,這一切沒有使他變得更俊美反而顯得滑稽。
嶽冬看著落地銅鏡中的自己,隱藏在袍袖下的雙手,慢慢握緊拳頭不住發抖。他究竟是在氣憤還是在悲哀他也分不清,他的胸膛不斷起伏,有什麼要從裡面鑽出來一般。他恨不得撕碎鏡中的人,可最後他只是垂下頭用眼瞼遮蔽雙眼,讓自己視而不見。那個把他裝扮的如此滑稽的始作俑者就在身後,他不想讓自己更難堪。
贗品饒有興趣的從嶽冬背後一手摟住他的腰,一手推起他低垂的頭,迫使他正視鏡中。耳語地問:“新形象,喜歡嗎?”
是正常男人都不會喜歡。可他能這麼說嗎?就連摸稜兩可敷衍的答案都不能說,許久嶽冬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喜歡。”
說完嶽冬立刻閉上眼睛,逃避贗品得逞後譏諷的笑容,但事實上贗品沒有嘲笑他,而是淡漠的看了鏡中的他一眼,便將他打橫抱起還算溫柔的放到床上。
接下來,上演的依舊是老戲碼,唯一不同的是,行裝變了。當贗品一件一件脫去他身上屬於女人的衣服時,嶽冬即慶幸這些衣服離體,又只覺得這是一種變相的羞辱,為此他緊閉雙眼不去看這難堪的一幕。
嶽冬本以為贗品是心血來潮,看過他的醜態後就會作罷,沒想到贗品上了癮似地,換掉他所有男性的衣物。日子就這樣又過了兩天,按照贗品的意思嶽冬得老老實實呆在宮裡。由於換了裝扮,嶽冬日閒夜寵的日子更像妃子過的生活。
贗品告誡他不可以在喝醉,嶽冬經過這次教訓自然不用他說也曉得。只是沒有酒精麻痺的日子越發難熬。由其是贗品一天一身貴妃服的給他換照穿後,每每都問他喜不喜歡。他答喜歡,贗品就讓這身衣服穿久點;他鼓起勇氣回答不喜歡,贗品就給他換另一身女裝。
原本嶽冬不在意贗品是怎麼安排他對外失蹤的身份,但現在他有那麼點想回去。只要能名正言順的出宮,他就不用再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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