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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酒裡真的下了毒,這是為了我猝死驗看現場時做的效果,那毒自然不會傷害到我。於是,我喝後象徵性的痛苦的“唔”了一聲,向地面倒去,就在我臉要接觸到地面時,意外發生了。
“哇哈哈……”我大笑著跳了起來,滿場亂蹦。
在場的人都驚詫了,他們不在欣賞星空,不在相互攀談拉關係,全都莫名其妙的看著我。我自己更是覺得奇怪,我突然莫名興奮的想笑,忍都忍不住。
嶽冬在嶽影放肆的向贗品要酒喝的時候,就緊盯著嶽影那裡,可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突變成這樣,震驚之餘,他忙去按嶽影,可有人比他搶先一步抓住了嶽影。
“小孩子不勝酒力喝醉了。大家繼續吧。”贗品察覺事情不對,眼急手快的把我捉住草草丟下一句,就把我抱走了。
嶽冬不放心要跟去,卻被贗品身邊的傀儡太監攔下,只能眼睜睜看著嶽影被贗品帶走。
“我沒事了,放開我。”我在贗品遠離觀星樓後恢復正常。
“你這是怎麼了?”贗品依言放開懷裡的人。
“我還想問你呢!你給我喝的是什麼?”在偏僻的碎石路上我質問贗品。路兩旁栽著大半人高的矮樹,正好擋住我。
贗品見四下無傀儡以外的人,回道:“鶴頂紅。”
“不可能,它就是毒不死我也不應該讓我興奮呀。”
“孩兒沒拿錯確實是鶴頂紅……”
贗品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讓傀儡拿出剩下的鶴頂紅,走到不遠處的水池邊,往水中倒了一點,很快小水池裡的金魚就成死魚,翻了身漂在水面上。
我看後拿過毒藥,一飲而盡,結果又是異常興奮的笑了起來。這次喝的濃度高,但我早有提防,所以發現不對就立刻在體內做了隔離。
“怎麼會有這種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也許是這藥和爹爹體內某種物質起了反應,藥效就變了。如果爹爹把體內非自身的東西排出去就不會有事了。”
“那我不就變成透明的了!”
“可爹爹常年囤積的染色物質品種太多了,清空可以重新選擇簡單的。”
我想想也對,可就算現在清空也來不及了,這次壯烈犧牲的計劃已經泡湯。
贗品見‘主人’從頓悟到喪氣的消沉變化,安慰道:“其實爹爹不一定親自做這種事,孩兒可以把您的替身改成嶽影的樣子,反正嶽影死後是要進棺材的,到時候爹爹還是要換回來找個替身當嶽影入土。既然是遲早的事,不如連死亡也用替身。”
贗品說的有理,可言外之意,我還不如他的傀儡可靠。我小小的不滿被贗品察覺他忙解釋:“孩兒沒別的意思……”
“行了,我知道。”我打斷他的話,我確實清楚這典型是屬於‘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所以我沒深究,可還是煩悶的衝贗品說:“你就按你的方案去辦吧。”
就這樣,我做回‘主人’,我的替身被贗品改造成嶽影,而下一次毒殺安排在兩日後的狩獵場進行。這次的計劃總算順利成功,嶽影光榮犧牲。
嶽影是替皇帝飲下的毒酒,等於間接救駕,所以葬禮十分隆重。守靈那天老天爺也很給面子,陰沉沉的天空,不時還下一會兒牛毛細雨。我作為嶽影的師父當然要出席,面子上雖面顯得痛心疾首,哭的也是稀里嘩啦,可我心裡一點也不難過。還很慶幸終於解脫了,不用再尷尬的面對嶽冬。
而作為名義上的父親的嶽冬,他也沒有哭,倒不是因為死的不是自己的孩子不傷心,而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怎麼也沒想到嶽影會死。從他在狩獵場看著嶽影中毒身亡,之後陳屍入棺,到現在的靈堂,他覺得一切好似夢一場。嶽影闖入他生命裡是那麼的突然,去的也是那麼突然。嶽冬茫然呆滯的看著棺木中靜靜躺著的孩子,他覺得這不是現實。可那些絡繹不絕來弔唁的人又在證明這是事實。
嶽影確實死了,嶽冬再次領教到普通人的生命是多麼脆弱,而這種脆弱是他一度可望不可即的,而他的不死之身又是多少普通人夢寐以求的。多麼矛盾,多麼悲哀。而最叫他心寒的是,贗品在嶽影死後私下裡竟對他淡漠的說:“你不正發愁無法面對他嗎?這不是很好。”
贗品在嶽影活著的時候,表現的那麼喜歡他,可死後,除了在眾人面前演一演戲,單獨和他相處時完全沒有緬懷之意,甚至在嶽影死後當天還拉著他尋歡。嶽冬無法理解,他甚至有所懷疑,可他不敢去證實。
他求過贗品,嶽影生前沒能和冬影相見,死後是不是可以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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