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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嚴禮雖然理解皇上的心意,可他仍不放心道:“王爺和皇上的意思下官明白了,可嬌寵多敗兒,如果太過放縱……”
“嚴大人,俗話說:好孩子教不壞;壞孩子教不好。你就放心吧。嶽影不會讓你失望的。”
替身見嚴禮還在猶豫,眯起眼,眼神突然變得犀利,嚴肅道:“嚴大人是在質疑皇上和本王看人的眼光嗎?”
嚴禮聞言,慌忙道:“下官不敢。”
替身又變回春風化雨般笑眯眯的樣子說:“嚴大人,影兒還小,很多事就算知道其義也不一定真正明白,教孩子需要耐心,不要總是處罰。” 話鋒一轉,替身又正色道:“記住,罰他就等於是在罰本王和皇上。”
罰嶽影就等於在罰皇上和王爺,這性質就嚴重了。嚴禮額頭開始冒汗,連連保證不再罰嶽影,改為循循善誘。我的危機就這麼解除了。
替身臨走前,在嚴禮的恭送下大聲的自言自語:“還是做王爺好,寫了一個晚上現在可以回府補覺。皇上就可憐了,一晚上沒睡,現在還要上朝議事。”
替身說的隨意,嚴禮聽來卻是刺耳之極。嚴禮清楚這是在說給他聽,很有埋怨他讓皇上不得安歇的意思,嚴禮冷汗立刻就冒了下來。心有委屈,卻無處可申,一想到嶽影有皇帝撐腰,他更頭痛。
再上課時,嚴禮不在明著針對我,可從他漠視我的態度,我感覺他更討厭我了。看來贗品在幕後導演的這場戲起的作用不怎麼樣,頂多是好壞參半,但卻有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附帶效果。
嶽影的地位因這場鬧劇在學堂,乃至朝廷都直升雲霄。我的替身對嚴禮私下說的悄悄話是沒人聽見,可皇上為嶽影做功課的事情,滿學堂的人都聽到了。此後兩日,巴結我的人像蒼蠅似地轟都轟不走。
這麼史無前例的事自然也傳到嶽冬耳朵裡,他起初大為震驚,無法相信這個事實,可後來他聽到逍遙王也在宮裡幫著寫課業,他才相信。他認為贗品一定因為‘主人’才會做這幼稚的事。嶽冬很慶幸發生這種事,這樣至少可以說明贗品沒時間對嶽影做一些越軌的事,或者說贗品知道‘主人’要在當晚接嶽影過府,才留嶽影在宮中,就是為了引‘主人’去。這樣解釋,嶽冬心裡踏實些。
至於嚴禮,他拿著那一百份《文禮》,既無奈又覺得幸運。雖然他不喜歡逍遙王風流不羈的性子,可他還是認同對方的才能,所以能同時得到皇上和逍遙王兩位奇才的墨寶,還一下就是一百份,這真是大大的幸運,拿回家自然要好好供起來。可當他在家同嚴召可仔細欣賞時,嚴召可發現許多奇怪的現象。
首先,就算逍遙王和皇上兩個人不睡覺,通宵書寫,也不可能寫的完一百遍《文禮》。當然,他也只是疑惑,不敢確定,這兩位都是奇人,說不定能完成常人不可能完成的事。
可一般兩個人大批次抄寫同一個文書時,不是各寫各的就是按上下文分頁寫。可這一份三頁的稿子,完全是按紙張左右分成四、六開的規律寫的。逍遙王總是在右邊寫大半頁後停筆換成皇上接著寫,而停筆處也不是整句。嚴禮數了了一下,驚訝的發現逍遙王和皇上換手的規律竟然是字數。
逍遙王每頁不管內容寫到哪裡只寫三百七十二個字,剩下的全部由皇上完成。嚴召可敢肯定這兩個人是算計好的,不然不會這麼有默契,三頁頭尾的內容可以銜接上。
不止這樣,還有不可思議的是,每篇手稿的字型、大小太一致了。就算是同一個人寫字,一下又寫這麼多子,總會累,同一個字總會有微妙的變化,可這一百份《文禮》好似一個模子印出來的,由始至終都工工整整,字跡蒼勁有力,看不出疲勞、趕工的跡象。
種種跡象都讓嚴召可費解,他將驚奇之處告訴嚴禮後,兩人研究半天,結論就是:奇才外加童心大起。
就算他們心存疑問,也只能這麼理解了。嚴禮把這些《文禮》當寶貝似地小心收好,此後,他府上沒少來人,向他明示暗示的要幾份,可他都沒給。雖然這不是皇上明話御賜的,可也是皇上的真跡怎可隨意送人。再說,來求字的人不是衝著皇上的親筆書,就是逍遙王的仰慕者,沒一個是真的喜歡文章本身,所以嚴禮誰也沒給。
話說回來,我往後的兩天過得很安生,學堂裡的學生也不再躲著我,慢慢數落起來,可惜人際關係剛剛好轉,我就要死了。
觀星宴上,一切進行的都很順利。昏暗的光線中,我藉口好奇皇上的酒和臣子的酒有何不同,就拿過贗品的酒杯,喝了他的酒。按計劃,我將毒發身亡,為了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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