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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張了感應區。見他暗中想捅破窗戶紙窺視房中,我大為不滿的射出一根髮絲把白楊也點暈。
現在目標和礙事的人都昏了過去,接下來呢?難道我要一不做二不休,自己動手把生米煮成熟飯?
看向床上的東方凌鷲,我腦中一片空白的愣在原地,之後我著魔般跳上床。前一刻,我把自己脫光,後一刻我胡亂穿上衣服跳下床用頭去撞牆。
我恨自己的無能,居然對睡著的他下不去手!甚至淪落到只能逃跑的地步。
這次可算慘敗,逃離東方凌鷲住處後,我不斷埋怨自己,從中我也認識到我對東方凌鷲有多重視,這種重視很大程度源於東方凌鷲的態度。東方凌鷲不是欲奴,他有自我,他更有嶽冬,我好怕東方凌鷲醒後會討厭我。
最重要的是我想在他清醒時,他能像對嶽冬一樣,用無限的溫柔包裹著我,而不是趁他昏睡獨自幻想他愛我,那我也太可憐了。
我要他的人,他的心,而不是隻有身體。
想到這些我很慶幸自己的膽怯。不然東方凌鷲醒後發現我迷 奸了他,也不會是我要的效果。
酒後亂性的計劃看來是行不通了,東方凌鷲一定會有提防,而且我也不知該怎麼向他解釋今晚的事?新的計劃又是什麼?一想到這些,我心亂如麻,喪氣之極。在山溝裡自己把自己痛揍一頓,發洩後,心情好了點,開始起草對策。
首先,我要給今天的事找合理的解釋,仔細想想我和東方凌鷲又不是沒在一張床上睡過。我完全是做賊心虛才會有過激的反應,也許東方凌鷲本人沒多想。我可以說我喝多了,不知道為何把他點暈。把錯全部推到酒的身上,這藉口應該行的通。
想好措詞天已近黃昏,我先張開感應區看看東方凌鷲那裡的情形。
由於白楊沒給在外等候訊息的副將帶去答覆就昏倒窗前,所以在前廳等得不耐煩的副將又讓人去請東方凌鷲。昏睡過去的東方凌鷲與白楊這才被人發現,睡穴也被前來報信的副將解開。
不明狀況的副將揚言要徹查狂徒,卻被東方凌鷲攔了下來並命他不得聲張,那副官只好領命。東方凌鷲在得知援助物資到後命那副官先行,說他隨後就到。打發那人走後東方凌鷲單獨詢問白楊下午他發生的事。白楊如實講述後,東方凌鷲陷入短暫的沉思。
下午他確實在裝醉,因為他發現‘主人’情緒不對頭,又拼命灌自己酒,他只好裝醉,一探究竟。他知道‘主人’把他扶上床,可之後就沒了動靜。他等了許久,沒聽見‘主人’離開,也沒感覺到其他動作,只感到一股巨大的熱源向他靠近,而且久久不退,他疑惑的微微睜眼想一看究竟,沒想到在眼睛露出一條縫的時候,乍見‘主人’放大的臉。那依舊存在的溫度不燙人可也不是人體能發出的熱能,所以他嚇了一跳,不自覺的猛然睜大眼,沒想到……
東方凌鷲摸摸脖頸處被點痛的地方,又看著牆上撞出的坑,問白楊:“昨晚你見到王爺時,他人是醉了還是清醒的?”
白楊想想,肯定的說:“是清醒的。王爺沒有醉酒的樣子,人很精神,就是神色有些緊張。”
“你能肯定?”
“肯定。所以我才不放心的要從窗戶偷看,結果……不知怎的昏了過去。”白楊沒有指出他推測的兇手,他也不需要指出,一沒證據不能說,二逍遙王可是公認的高手,東方凌鷲不會想不到。
“今天的事不要讓第三人知道。”
“是。”
東方凌鷲囑咐白楊不要聲張,可白楊的證詞已經讓我編造的理由成了廢品,其他人知不知道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
我恨死白楊了。我有一種早該把他處理掉的念頭。這起因源於前年,我從他用沙漠般炙熱的眼神看著東方凌鷲,我猜他一定是喜歡東方凌鷲。那時我還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喜歡東方凌鷲的人又不止他一個,所以沒在意。
現在我討厭所有喜歡東方凌鷲的人,尤其是這個白楊。他初到東方凌鷲這裡時還有意無意的勾引我,難道引誘我不成改變目標成了東方凌鷲?
我搖搖頭,現在不是考慮白楊的問題。他充其量和我一樣是單相思,不足為懼。麻煩的是我不知道東方凌鷲會怎麼看待這件事,我需要新的理由來掩飾我的罪行,為此我沒少費心思,最後還是覺得以嶽影去世心情不佳,自己需要他陪伴才想把他灌醉留住他,不讓他為別人奔忙比較合理。牆上的那個坑也是因為嶽影去世我心理難受撞得。點昏他,驅趕白楊是見他勞累過渡想讓他好好休息。
我反覆理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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