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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強笑道:“怎麼可能?好端端的……”
箭已射出,我只能按照原定的劇本演下去,我佯裝心痛的樣子哭訴:“四十多天前,在宮中舉辦的狩獵時,他喝了贗品的酒,結果中毒死了。事後調查是有人要毒殺贗品,所以下了無色無味的劇毒,如果不是嶽影誤飲,現在就該舉辦國喪了,嶽影也算是救駕有功,按皇室禮儀厚葬了……嗚……”我哽咽的說不下去,體內的水從眼睛裡排出,作為眼淚吧嗒、吧嗒的大顆往下掉。
最近死人太多,東方凌鷲也看的太多,他對每一個支離破碎的家庭都抱有惻隱之心,可這回,他才真正覺得心痛。這種痛是在心愛的人悲傷時才有。
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嶽冬怎麼樣了?他能承受這樣的打擊嗎?難怪這次回府他沒收到嶽冬的信,他昨天還在奇怪,今天就得到答案,只有喪子之痛才能讓嶽冬無暇給他寫信。
“嶽冬他怎麼樣?”東方凌鷲緊張的抓住‘主人’雙肩詢問。他問的迫切,又無奈。嶺南道處於多事之秋,他無法立刻飛到心愛的人身邊,陪伴對方渡過最悲傷的時候,此刻的詢問也只是在安慰自己焦慮的心。
“人死不能復生,還能怎麼樣……只能面對現實……傷心是在所難免。”我邊說邊抽泣,這會兒不全是裝的,有一部分是因東方凌鷲對嶽冬的關心而心酸。
東方凌鷲看看我,把我摟到他懷中撫慰,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在安慰我,還是藉由我來寄託他的相思。
透過周身的感應區,我可以看到東方凌鷲複雜的神色,如果不是近期嶺南道多事他大概已經催馬直奔京城了吧?
既然安慰不了嶽冬就安慰我吧。我趴在他懷裡大哭,直至換來借酒消愁的機會。
我喝多少酒都不會醉這是肯定的,但我可以裝醉。換做平時,我還是很會裝醉的,可眼下,一想到馬上要和東方凌鷲……好難為情。
我在不好意思,而東方凌鷲一方面擔心嶽冬,另一方面他回府就是為了等待即將到達的京城援助物資,所以他不敢多喝。他不喝醉,光我裝醉也不管用呀?無奈之下我只好拿出醉酒撒嬌的姿態灌他酒。
好不容易見點效果,可東方凌鷲的定力依舊使他循規蹈矩。我好鬱悶,我的魅力在他這怎麼不管用?是不是酒勁還不夠?我又千方百計讓東方凌鷲多喝幾杯,這回可好,人是醉了,可醉到不醒人事的地步。
難道這酒是後勁大?這可怎麼辦?這與計劃不符呀!東方凌鷲睡死過去,我倆要怎麼酒後亂性?難道要我唱獨角戲,醒來栽贓他?
我看著被我放到床上的東方凌鷲,他原本很陽光的臉應連日奔波操勞有些憔悴,看得我心痛,也看的入迷。東方凌鷲年紀雖然三十過半,可人不顯年齡,八年的歲月只是讓他顯得更加成熟,是女人喜歡的型別,也令我為之傾倒,連目地都疏忽了。
如果我是人類結構,那我此時的心一定在砰砰砰的狂跳,可我不是人,所以我全身的細胞都在緊張的狂跳,原本摩擦生熱而來的體溫因為澎湃的激情燃燒的更高。
我沒有刻意的去做戲,而是不自覺的被吸引到床邊俯下身,情不自禁的將唇湊上去。我太過專注這夢寐以求的初吻都忘記呼吸,可就在我與他雙唇即將相交時,我停了下來。我不是不願意,而是緊張的吻不下去。
我現在的行為完全是在偷竊,理智告訴我不可以這麼做,可又擺脫不了眼前的誘惑。轉念想想,他第一次吻我的時候我也在睡覺,現在我趁他睡著時偷吻也理所當然!
就在我給自己偷香行為找理由鼓氣之際,東方凌鷲的眼瞼微微顫抖一下,猛然睜開雙眼。
突來的四目相對,把我嚇了一跳。做賊心虛的我,條件反射的點了東方凌鷲的暈穴。這下東方凌鷲真的徹底的睡了過去。
看著再次‘睡著’的東方凌鷲,我傻了眼。回想剛才東方凌鷲即精神又震驚的眼神,說明他是裝醉!他為什麼要裝醉?難道我有什麼讓他覺得可疑的地方?還是嫌我灌他酒,所以裝作?不管之前他怎樣覺得,我現在點昏他的行為要怎麼向他解釋?
在我意識到自己做的蠢事後,我罵自己比豬都笨,急得在屋裡轉圈。這時有人來向東方凌鷲稟報朝廷的援助物資到了,情急之下,我堵在房門口拿東方凌鷲喝醉為藉口擋下傳話的白楊。
白楊見東方凌鷲躺在床上,一付不放心的樣子要進屋。我慌忙拿出王爺的身份命他不得打擾,說我會好好照顧東方凌鷲。
白楊很不情願的退了下去,可人沒走遠,在外面轉了一個圈又悄悄回到窗外。幸好我早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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