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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加上勤奮,那就是件很恐怖的事情。
李賢(贗品)十歲那年,鄭文忽然發現自己已經沒什麼可教他的,回想五年的授業歷程他只敢疲憊,力不從心。他原本的自負和驕傲都被年幼的李賢(贗品)比下去。他覺得有沒有他這個老師都無所謂。派生出這種念頭後,鄭文一度想辭官,卻被李賢(贗品)親自登門挽留。
李賢(贗品)說:“就算本宮是塊美玉也要識貨的人來雕琢,所謂名師出高徒。能教出比自己更優秀的徒弟不好嗎?再說本宮是太子,是未來的皇帝,身系天下的命運,當然要比一般人優秀,不都說皇室的人是人中龍鳳嗎?自然要有過人之處,否則怎麼坐穩這個江山,怎麼號令群臣。老師就算不願再教本宮,也可為朝廷培育人才,就這麼歸隱將是本朝的損失,也辜負了父皇對老師的期望。”
鄭文那時被年幼的李賢(贗品)說得無地自容,覺得自己心胸太狹隘,所以他決心留下來。就這樣到了今天又成了李宏德的老師。
兩個學生,一個是皇帝,另一個將來也是皇帝,對一位讀書人來說能是這兩位的老師是件無限榮光的事,可同時也揹負了巨大的壓力和責任,證據就是他剛五十出頭就花白了頭髮和鬍子。
聽了鄭文的回憶,我覺得他好可憐。不只他,我覺得李宏德也很可憐,有贗品這樣的父皇,壓力一定很大。
我在做王爺的時候問過鄭文,李宏德這孩子怎麼樣。鄭文認為李宏德很聰明也很勤奮,但和贗品比起,就是天差地別了,可這不要緊,畢竟像贗品那樣完美的人是罕見的,只要心繫百姓,知人善用,一樣可以做個好皇帝。
鄭文的課就在他無限感慨的向我們緬懷過去中度過。到了中午,大家到隔壁的大廳休息用餐。我對照自己的午餐發愁,這裡沒有我喜歡的食物。
“沒食慾嗎?”嚴召可主動找我說話。
“是呀。”我衝他笑了笑。
我們閒聊幾句後他對我說:“我爹爹對你不滿並不是因為你打傷我堂兄的事。”
“那他為什麼生我的氣?刁難我?”
“那不是刁難你,而是真的想教你,可沒想到你全都熟知,也明其意,那就更不應該做出咬傷皇上的事。家父是個非常重禮教的人,這種冒犯君主的事是他不能容忍的,尤其是明知故犯。”
“原來如此。”我突兀道:“所以我越熟知《文禮》他越不高興。還有他不記恨我打傷他侄子,是因為對方私下說了有辱皇室的話。”
“是的。堂兄是二伯的長子,又是唯一的兒子,從小被寵壞了,說話辦事難免囂張。我爹爹也認為應該嚴加管教,可二伯不聽,這次的事也算給他們一個教訓,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
“那你在這件事上對我是什麼態度?”
“我和家父略有不同,你畢竟年紀小,處事上難免衝動不計後果,可這也說明你重情重義,你不是壞孩子。”
聽了嚴召可的話,我好感動。我以前就很喜歡嚴召可這個孩子,現在從新的身份,新的角度認識後,我就更喜歡他了。我情不自禁的感嘆道:“召可你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孩子,嚴禮真是教子有方呀!”
嚴召可聽了我的讚揚變得一本正經的說:“你是學生,又是小孩子不可以直呼老師和長輩的名諱。”
“好,我會注意。”我小小的顧慮解除了,可我並不能因此而安心,應為在這個學堂還有一個被我打的人的親屬。
王文浩,十四歲,是被我痛揍一頓的王文傑的弟弟。那可是親兄弟——不,應該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我記得就是應為不是一個娘生的,兄弟兩人的感情並不好,可眼下,自從我踏進這個學堂他就充滿敵意的瞪著我。就連吃飯他也沒閒著,隔著八張桌子我仍能感受到他射來的怨恨眼神。
捱到午休結束,我正準備走出休息廳去上下一節課時,被王文浩箭步攔在門口。
比現在的我高出兩個頭的少年,居高臨下的瞪著我,語氣帶著不消的衝我說:“聽說你是逍遙王的徒弟,那身手一定不凡。”
“我……”我話剛冒個頭,他就搶過去說:“我叫王文浩,下午的課我要和你比個高下。”
看著他,我茫然的“啊?”了一聲。他這是要替他哥哥報仇嗎?
王文浩沒等我回答,轉身憤憤離去。
我無奈的感嘆:“到底是血濃於水,看來在嶽影有生之‘天’會一直被他怨恨。”
“是有生之年吧。”嚴召可從我身後走來提醒我。
可我沒說錯,嶽影兩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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