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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動力的所有血、肉。‘神’縮成一個尺大的晶瑩剔透、堅硬無比的人偶。
他成功了!他狂喜的手不住顫抖。他不斷愛撫、親吻那個人偶。他把他藏入自己體內,用抽出的血肉做成‘神’的樣子,他讓人們每日都來膜拜他偽造的‘神’。這是他長久計劃的一部分。他‘懷抱’著他的‘神’一晃六十年過起,在他部署好一切後,他終於要喚醒‘神’了。
他背對著易安然他們,從體內取出‘神’體讓他復原。六十年的偷天換日只有他一人知道真相。他在賭,厭惡他的‘神’不會直接讀取他的記憶,最有可能的就是從那些人類中獲取,所以他對落魂島上的人很好,讓他們過著天堂般的日子。而自己在他們面前也是扮演著殷切期待‘神’甦醒的樣子。
果然,在‘神’醒來後,對他產生了懷疑。他製造讓易安然猝死是對的,‘神’很仁慈地沒有傷害任何活人,只從一個死者的記憶中取得確認。‘神’雖然對他不滿看在他不在糾纏的份上也沒責罰他。第一局,他賭贏了。
第二局,他給他獻上了自己精心編排三十年的遊戲。目的只想讓‘神’知道自己對他的敬意有多深。
第三局,也是賭命的一局,如果失敗,他的下場就不是被關在陶罐中那麼簡單。
‘神’果然被他激怒了,終於肯‘接觸’他。他把積存六十年的感情全部押在這上面。如果‘神’不顧他的感情,執意要從他意識裡挖出六十年前不為人知的真相,他也無力阻止。一旦‘神’知道是他使他沉睡了六十年,輕則殺了他,重則用‘落魂島’的分體做成牢籠將他永遠囚禁起來。兩人恐怕再無相見之日,這比死亡更叫他無法忍受。
他贏了!六十年的思慕之情阻止了‘神’的深究,他終於將自己的心意全部傳達給了對方。‘神’的憤怒也因他的相思之苦被平息。就在他慶幸自己終於苦盡甘來時,‘神’送給了他一件禮物。對於這意外的禮物他該高興嗎?
他並不認為他所做的一切能打動他,能讓他立刻接受他的愛意。他只是在爭取一個可以接近他的機會。不想結果超出他的期盼……
拉回思緒,贗品看著那個擁有‘主人’一部份細胞的男子,喜憂參半。喜的是,‘主人’終於可以分一部份給自己;憂的是,這是不是代表他們的關係到此為止了?
贗品伸手觸控著那光滑的身子。
真礙事!贗品很厭惡‘主人’細胞以外的組織。所以他每次撫摸那個身體,他都用自己的細胞把不屬於‘主人’的細胞剃掉。這樣摸起來的感覺才純正。他知道這麼做身體的主人一定很痛,手下撫摸過的肉都在抽搐發抖。尤其是他赤身,把對方全部抱在懷裡時,那身體就算有他的‘血’的束縛一樣哆嗦的很厲害。好像現在,他只用一隻手撫弄那人的身體,對方就痛的淚如泉湧。幸好他封了他的聲音,不然一定很吵。就算對方每每都要遭受凌遲似地酷刑,那又怎樣。他才不在乎一個卑微人類的感受。而且,他的心被他心愛的人已經凌遲了六十年,現在終於有人來陪他了,他怎能輕易放過他。
贗品惡意地加快手揉捏身體的速度和麵積。對方果然又是一陣篩糠似的顫抖,震得床都有點晃。看著他全身汗溼,慘白的唇哆嗦著發不出一點聲音,不斷溢位水的眼似在求他放過他。可對方越是這樣他越想整他。贗品拉起對方的一條腿,正預備與他做‘主人’永遠也不會和他做的事,密室的門突然被踢開。
贗品驚得愣在原處,看著來人,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讓那人氣急敗壞的衝向他。
第二十三章 嶽冬的死亡
贗品驚得愣在原處,看著來人,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讓那人氣急敗壞的衝向他。
是的,那個氣急敗壞的人就是我。
我是很生氣,氣到忍無可忍地拋下一靈堂來哀弔的官員直闖皇宮。——贗品下過旨,我可以不分時間,不必通報直接進宮。所謂闖宮也只是氣勢洶洶,並沒有人阻攔。
我二話不說,一拳打在愣在床上的贗品的臉。啪!反手又一巴掌把他打落床下。
“你、你一天到晚把他弄的嗷嗷直叫,你什麼意思。”我氣的手抖地指著一臉茫然的贗品吼。
沒錯我這幾天,一直聽到嶽冬悽慘的叫聲。開始我還在忍,畢竟我是誠心把他丟在那個火坑。贗品不高興我塞個替身給他,欺負他兩天應該就會算了。畢竟贗品承認他在乎嶽冬,看在身體中還有我的‘份’上應該會好好對待他。不想,幾日下來,嶽冬的苦難沒減,還愈演愈烈。聽的我那是一個肝腸寸斷,聲音淒厲的叫人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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